“我當然不是好東西了,我可是人,活生生的人!不過,小丫頭,你剛剛是在這長椅周圍佈置的陣法嗎?居然還有隱匿的陣法,看來你的前頭不簡單啊!”
玄明子此時對水墨產生興趣了,不過,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雖然平時在普通人面前他人模狗樣的,但是一旦到了行家眼裡,他玄明子可什麼也不是!
“我什麼來頭,你也不用費心思猜,你猜也猜不出來!不過,你口口聲聲說那香葉果是你種下的,那你怎麼不正大光明地來摘,反而要趁着玄真子不在,這才偷偷來摘?
而且,你剛剛可把這石桌上的紫砂壺給摔壞了,我想這套紫砂壺應該是玄真子的心愛之物,你就不怕到時候他回來找你麻煩啊?”
水墨對玄明子已然不如剛剛那麼防備以及害怕了,她可是發現這玄明子就是一隻紙老虎,看起來厲害,其實也做不出什麼事兒來!
“不怕!我可是他大師兄,就算術法不如他,他也得敬着我呢!”
玄明子那得意,且略顯滑稽的表情直接逗笑了水墨,“玄明子,你這人真好玩!對了,你現在的職業也是幫人算命,看風水,抓鬼之類的?”
“是啊,我雖然算不上正宗的術士,但是簡單的算命,看風水之類的還是能夠辦到的!”
玄明子對於他的生活非常滿意,每天吃穿不愁,錢多時吃肉喝酒不亦樂乎,錢少時,就算是米飯就着豆腐也吃得香。沒錢時,他就直接上山來玄真子這裡偷吃偷喝的。
這種偷偷地感覺。玄明子非常喜歡!
水墨要是知道了玄明子的想法,直接會來一句:“道友,你的藥吃了嗎?!”
“玄明子,我猜你不是正宗的術法傳人吧?你應該就是所謂的外門弟子吧?”水墨猜測道。
“咦?你這丫頭還真是聰明!老道我的由來都猜對了!”玄明子看向水墨的眼神明顯發起了光,如此聰明且漂亮的丫頭,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呵呵,我這也是胡亂猜測罷了!”水墨笑了笑。對於猜對對方的由來。她也沒覺得有何稀奇之處,畢竟她的心理年齡也不小了。
“對了,玄明子。你偷這麼多香葉果打算做什麼啊?”
水墨完全想不出來,這香葉果對於他們這樣的道士有何作用?
難道他們也知道此果對神識有用?但是他們術師應該走的是武道吧?!
“這香葉果可不是我吃的,我是打算用它來換一點前程!你也知道我們這種算命的,雖然有一定的真本事。但是前幾年對於我們這樣的人打擊得太慘了,我有些害怕!
我打聽到從崑崙山上下了幾位真正的仙人。就想用這靈果去孝敬一下他們!我可是聽說人家正在四處收集靈果靈花之類的靈植,這才把主意打到我師弟這裡來了!
不過,丫頭啊,你又是我師弟什麼人啊?他。他不會堂堂一介道士,金屋藏嬌吧?”
說到後來,玄明子突然自以爲猜到了真相。直接興奮地跳了起來!
“什麼金屋藏嬌?”突然而來的清色音,聽得水墨的心也跟着顫抖起來。
“清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水墨直接打開防禦陣,直撲向慕容清。
“怎麼了,小墨兒,是有人欺負你了嗎?”慕容清問話的同時,雙眼怒瞪玄明子。
而後追過來的玄真子發現玄明子竟然又趁他不在家來偷東西,並且,偷的還是他院子裡最值錢的香葉果,就一陣氣憤!
“玄明子,你怎麼又來了?你想把我的香葉果都偷到哪裡去?!”
玄真子直接上前一步,直接揮用一張符篆,就把玄明子定在涼亭中央,他不慌不忙地接過玄明子手裡的袋子,說道:“謝謝師兄幫我把香葉果摘下來了!要是等我回來再摘,我想這果子可就沒那麼新鮮了!”
“你,玄真子你真的是太卑鄙了!你暗算我!我不服,我們重新比劃比劃!”
玄明子叫囂得厲害,但是動彈不了,也是白費功夫。
水墨看玄真子紅光滿面,就清楚此行他的收穫甚大,就對慕容清問道:“清哥哥,你事情辦完了沒啊?”
“辦完了!怎麼,想回家了?”慕容清一眼就看穿了水墨的想法。
“是啊,我想家了!更想家裡的小猴子!也不知道冬香帶不帶得了他?我們出來兩天,也不知道他習沒習慣?!”
“想這麼多也沒用!我們出都出來了,你可得把小猴子給拋到腦後去,專心地陪着我好好散散心!”
慕容清出來的時候,可是跟張吉說過,得一個星期纔回去,水墨解蠱只花費了兩天,如此效率,他可不想讓人家知道!
他還得趁着此次機會,好好布布局,讓對方直接跳進他布的陷阱裡去!
“散心啊?這茅山的風景雖然不錯,但是到處都是道觀,大同小異的,看久了也沒什麼意思啊!”
水墨雖然上山一趟就有如此收穫,還真想多去探查一下那些類似的道觀,要是同樣有如此地道,也不知道會有如此收穫?
此時的水墨不清楚,不光她有如此想法,就是慕容清,玄真子,俞方圓都同樣有些想法!
“我們去茅山的深山裡探險去,你說好不好啊?這裡也算是道教的發源地之一,我想要是曾經這裡出過什麼大人物的話,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藏在附近的深山裡!”
慕容清比其他人想得更透徹一些,其他人還想着繼續去廢墟找地道,他卻反其道而行,直接進深山!
就算沒有找到,這茅山附近靈氣充沛,深山裡怎麼也能找到一些靈植之類的,反正不會走冤枉路不就行了!
“好啊,就聽清哥哥你的!”
水墨聽慕容清的意思,還得在外面呆幾天,她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只要身邊有他陪着,就算是天涯海角,她也願意跟着。
她本來就打算如此浪跡天涯的,卻沒想到遇到了面前的這個人,使得她的人生方向一而再因爲他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