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大家都得救了,你身體沒事兒,有什麼打算啊?要不,你就在巴城玩上幾天?我兒子他們也在和田當兵,到時候他們回去的時候,我讓他送你好了!”
古麗安然地躺在巴城醫院的病牀上,手腕上還打着營養液,雖然她的燒是大清早的退了,但是回巴城的路上,又反反覆覆的,嚇得她兒子巴勒緊趕慢趕送她還有其他乘客一塊來了醫院搶救。
這不,古麗剛一輕鬆,看到水墨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單獨上路去和田,真的是太危險了。
古麗可是發現了,水墨到了醫院,用水把自己身上打理了一番後,清水出完芙蓉,把巴勒那顆凡星給勾了去。
要是巴勒能在送水墨去和田的路上,和水墨日久生情,古麗還是非常樂意看到這種情況的。
“讓我搭部隊的順風車啊?”
水墨打從心裡是願意的,但是水墨卻害怕巴勒的那個姓慕容的長官,那傢伙一個眼神描過來,水墨就有一種被秒殺的感覺!
“還是不用麻煩人家了,畢竟他們都是國家的軍人,我這個吃閒飯的去佔他們的便宜,就是佔國家的便宜,算了算了!”
想來想去,水墨還是覺得不要和巴勒還有他的長官慕容清扯上關係比較好,水墨有一種感覺,她這個當女主角的人,一遇到他,可能就只有成爲炮灰的命!
古麗看出來了,水墨不願意和軍人接觸,她也不好勉強,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不,你還是繼續在巴城呆上幾天,好好的準備一些乾糧,藥物之類的帶上。對了,你身上還有錢嗎?上次遇到劫匪,我記得你的錢包都讓他們拿走了!”
“呵呵,我出遠門怎麼可能把雞蛋就放在一個籃子裡呢,我把錢除了放在錢包裡以外,還在其他地方也放了不少。大媽,你別看我穿得不怎麼樣,但是我還真不是缺錢的人!”
重生之人,要是還缺錢的話,水墨恐怕早就去尋塊豆腐把自己給撞死了。
水墨聽從了古麗的部分建議,比如去買上一些藥物,治感冒的藥也備上了,她可不想再遇到上次那種看着大家發燒,卻無能爲力的情況。
不過,準備的東西不多,水墨只在巴城多呆了一天,就又坐上了去和城的公交車,不過,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水墨又一次遇到了意外。
“天啊,車子壞了!”
“什麼?車子怎麼會在半路上壞掉啊?”
“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缺德,把那麼一大塊尖尖的鐵皮扔在公路中間,這不車胎又正好被它給刺爆了!”
……
水墨坐在公交車的最後一排,雖然聽到了大家的討論,一臉的鬱悶,她只是想好好流浪而已,怎麼就那麼難啊?!
當然了,順便能夠買點兒便宜和田玉,或者撿點河裡的和田玉罷了。
衆人討論的時候,水墨的神識發現了一串熟悉不已的車隊。
巴勒他們竟然也出發了,他竟然就這樣把還住在醫院的古麗給丟下了!
難道部隊有急事兒?
水墨倒不會那麼自戀,以爲人家是爲了她而來,她只是,只是那姓慕容的一靠近她,她的心就莫名地害怕。
這樣的感覺,水墨重生之後還是第一次遇到,作爲走上修真之路的漂亮妹子,碰到一個男人竟然打從心底裡害怕,想想就不可思議!
難道這名叫慕容清的男人,就是她水墨命中的剋星?!
重生女遇到剋星男?!
想到如此不美好的畫面,水墨就有一種立馬逃跑的慾望。
擡眼四處打望周圍的環境,不是荒山,就是沙漠,她是逃無可逃,無路可走!
只能迎頭而上了!
“水墨,你還真在這輛車裡啊?今兒一大早我去看我媽時,她說你走了,我還不信呢!你不是說你要在巴城玩上幾天的嗎?”
巴勒經過公交車時,一眼就看到車內那身着一身藍色運動服,長長馬尾的水墨。
在他的眼裡,水墨就像是個小精靈一般,長在水鄉的妹子,跟他們新都這個地廣人稀的大沙漠城市的妹子完全是兩個味道。
看慣了新都高大健美,五官深刻的美女,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小鳥依人的水鄉姑娘,濃密黑亮柔順的長髮,精緻而小巧的臉蛋,睫毛彎彎,鳳眼媚人,真真是讓巴勒這個快一米九的高大漢子,動了心。
只是,也僅僅是動了心,他清楚這姑娘不屬於他。
因爲他發現了一個秘密,他們軍區最年輕的團長慕容清好像是看上了水墨,他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來了。
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不要說水墨看了害怕,就是常在慕容清手底下的他,也有些不寒而慄。
水墨這隻小羔羊可能還不知道有隻大灰狼把她給盯上了,巴勒看到水墨,就在心裡爲她默哀!
水墨看到熟人,就直接提着揹包下了車,一直這樣擠在車裡,水墨感覺空氣中都有一股子怪味兒,車子開着味道還能忍受,這車子一停下來,那味道聞起來,還真的是難受得緊。
“巴勒大哥,遇到你好巧哦!我發現巴城沒什麼好玩的,就直接坐車離開了。不過,我今天的運氣是真不好,這車纔沒開出城多遠,就遇到車胎破裂這樣的倒黴事兒,想想就鬱悶!”
“鬱悶啥啊,我媽早就說讓你坐我們部隊的車,這順路的事兒,你怎麼就不願意呢?”
“我,我一個小姑娘,跟你們這樣一大羣大老爺們在一起,你覺得合適嗎?”
這從巴城到和城,中間的路程可是不短,要是坐了部隊的車,可是得和這些人相處幾天幾夜呢,想想就害怕。
“也是啊。不過,現在這車走不了了,你有什麼打算沒有啊?”
“呃……,要不,要不我先坐你們的車,坐上一段路程,要是半路上遇到合適的車,我再轉車,巴勒大哥,你覺得我的想法怎麼樣啊?”
水墨也感覺自己是有那麼一點兒不識好歹,但是美女嘛,是要自愛一些纔好,這是水墨安慰自己的話。
水墨隨着巴勒來到他坐的車子旁邊,這才發現她即將要面臨的問題。
巴勒是和慕容清一個車子,只有四個位置,司機佔了一個,巴勒直接上了副駕駛,而水墨就只能坐到後排,慕容清的身邊。
“嗨,你,你好,慕容長官!”水墨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上了車,不過心裡卻有一種羊入狼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