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阿澤啊,你怎麼把電話打到我們鄰居家來了?”
大清早,水墨就接到了徐澤的電話,很是奇怪。
“水墨……”一聽這稱呼,水墨的心裡就範嘀咕了,“阿澤,發生什麼事兒了?”
“水墨,水墨,水墨……你媽爲什麼會是我爸的前妻?!”
“嘟嘟嘟……”水墨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兒的線就斷了,不過,水墨餘音裡的前妻,卻一直在她的耳旁迴盪!
她的媽媽水冰是徐澤爸爸徐東的前妻,這就意味着水冰的前夫就是徐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徐東不是水冰的老同學嗎?!
不對啊,就算水冰是徐東的前妻,兩人的關係也是過去式了!
十多年的時間,難道徐家又提到了水冰?
還是說徐東一直不願意他老婆進城,都跟水冰有關係?
水墨不知道她又一次真相了!
水墨對水冰的人品還是比較信任的,她可不相信水冰會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回了家,水冰笑着問道:“墨墨,是阿澤給你打來的電話?”
“是,是啊……”水墨雖然說着話,水冰卻還是發現她不在狀態內。
水墨半天后,問道:“媽,你的,你的……”
水冰奇怪地看了一眼水墨,“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媽,你的前夫是不是就是你的老同學徐東啊?”
水墨鼓起勇氣直接問了出來,畢竟徐澤都知道的事實,水冰再想隱瞞也隱瞞不下去了。
“啊?……墨,墨墨,你從哪裡知道的?”聽了水墨的問話,水冰說話都不能順暢起來,她一直要隱瞞的事情終於到了曝光的時候了嗎?
“難,難道是阿澤告訴你的?”想到剛剛接完徐澤的電話,水墨就問出這話來,原因也不言而喻。
“是啊,我看他們家都知道你在城西小學上班了。聽說他奶奶是個厲害人物,媽,你可得小心一點兒啊!”
水墨還真有些懷疑水冰跟徐東說不定有曖昧關係,要是讓人家長輩知道了,又來學校鬧騰,她們母女可能還真在學校呆不下去了!
此時水墨是後悔了,後悔跟徐澤建議讓他把他奶奶給接到城裡來,這不是引火上身嘛。
“好了,媽媽自己的事情,媽媽知道怎麼處理。你這孩子放暑假了,趁着還沒有上高中,就出去好好玩玩吧!對了,你林姨前幾天不是就打電話讓你去古玩街玩嗎?我看你今天沒事可做,就趕緊去吧!”
水冰對於自己和徐東的事情,還是不想搬到臺前來,畢竟她還是有作爲長輩該有的自尊。
水墨也想幫水冰,但是畢竟人心隔肚皮,水冰不願意她管她的私事兒,上趕子去幫忙,說不定會越幫越忙。
“媽,那我去古玩街淘寶去也!”水墨歡快地跑出了門去了。
初中兩年多的時間,宋城的古玩街成了水墨最喜歡去的地方,兩年多的時間,她的運氣不錯,淘到了不少好寶貝。
現在的水墨不缺錢,古玩買賣在一進一出間,水墨早就不是窮光蛋了。
在八十年代,古玩還不是盛世,這個時間卻是古玩收藏最佳時間,水墨也沒想到自己重生一世,竟趕上了一個好時機。
城西小學在宋城的西面,而古玩街在宋城的東面,還好兩者之間有一條公交線路,水墨來往來方便。
花了一個來小時的時間,水墨就來到了宋城古玩街的大門口。
水墨今天心情不大好,在街道上面轉悠了一會兒,沒有收穫就有些想罷手了,她打算去墨雨軒找林芳芳玩玩。
“咦?墨雨軒今天怎麼沒有開門?”
站在緊閉的大門外,水墨鬱悶了,擡腳進了隔壁劉老闆的店,看到劉老闆問道:“劉叔叔,隔壁的林姨今天怎麼沒有開門啊?”
“原來是水墨啊,你可有好幾個星期沒來古玩街了吧?聽說是她們家朋友的孫子當街被人打劫受傷,就是那個長得很漂亮的男孩,芳芳現在應該去醫院看病人了吧!”劉老闆還真不大清楚情況。
“我前不久不是面臨中考嘛!那你知不知道那孫子的名字啊?”水墨有些懷疑是白仁帆,畢竟認識一場,知道他進醫院了,不去看他也不好。
“名字我可不清楚,他人現在就是我們附近的藥廠醫院,你要着急,就直接去問問應該就清楚了。”
兩人說話間,店裡忙碌起來,“水墨啊,劉叔叔有正事兒忙,就不跟你多說了,你一會兒要找不到你林姨,就直接來我店裡等她好了!”
“好的。”
水墨沿着古玩街,一路問路問到藥廠醫院,進了大門,水墨拉着一個護士問起來:“姐姐,你知道一個叫白仁帆的病人在哪裡嗎?”
“是不是長得非常漂亮的一個男生啊?”護士一說話,水墨就發現她就是一個顏控。
對於白仁帆的吸引力,水墨還有心裡有數兒的,那傢伙就是一個禍水,但凡是個雌性,可能都逃避不了禍水的魅力。
在護士的帶領下,水墨把林芳芳等人找到了。
林芳芳看到水墨,高興地問道:“墨墨,你怎麼找來的?”
“我問的是墨雨軒隔壁的劉老闆,他告訴我你們在藥廠醫院,我沒有費多少事兒,就一路問了過來!”
水墨其實很是懷念手機了,要是有了它的存在,找人之類也不會如此費勁兒了。
“不過,阿帆啊,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水墨打量了一下白仁帆全身上下,發現沒有大問題,至少從外表看來,問題不大。
“嘻嘻,說到這裡,還是得怪阿帆的爸媽,誰叫他們把這孩子生得太過漂亮了!哈哈……”說着說着,林芳芳就想到了白仁帆當時遇險的場面。
“墨墨啊,我告訴你,阿帆的樣子不光吸引女性,還引得不少男性同胞的欣賞,今天他之所以被送進醫院,就是因爲他上街遇到同性好色的人,一言不和這纔打起來!”
“原來如此啊,劉老闆不是說阿帆是被搶劫了嗎?原來是被劫色啦?!”
水墨開玩笑地看了看白仁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