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很是打算能夠讓這青玄神劍一直在這土靈珠的旁邊永不甦醒過來,那邊就是極好的,這樣的話,對於這再次封印這土靈珠便也是更加不利,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已經是受到了這在選定主人的影響,便也是就這樣開始變得異常了,趙涵柳在面對這樣的情況的話,自然也就是再不能就僅僅是在這房間之中坐以待斃了。
自然也是要出門來看看這白雲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纔是,但是卻是不料這纔剛剛走出門來,就正好是撞見了這正打算出門去走走散散的林初月。
已經是迎面撞上了,現在再想逃走已經是爲時過晚了,畢竟這現在自己是這“柳兒”姑娘的身份,這林初月再怎麼說那也是曾經救過自己命的救命恩人,這要是自己在一見到這救命恩人的林初月便就是扭頭就走的話,那於情於理也是說不過去的。
事已至此了,趙涵柳便也是隻能是假裝沒看見這正在自己正前方的林初月,然後便就是假裝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便就是故意往下彎腰,做出了準備撿東西的姿勢。
心想着,這林初月要是沒看見自己那就好了,便也是可以順理成章地離這林初月遠一點了,儘量地就假裝正在這地上找尋什麼東西一樣,便就是找着找着就打算往這自己的房間之中挪動了過去。
但是卻是很不湊巧,這林初月的眼神那可是真的好,一下子便就是看見了這正在自己面前蹲在這地上找尋着這什麼東西的“柳兒”姑娘,便就是直接朝着這“柳兒”姑娘走了過去,“柳兒姑娘,你現在在這兒找什麼呢?我眼神好,幫你一起找吧。”
沒辦法了,這趙涵柳看來今日已經是沒有辦法再繼續假裝沒看見這林初月了,便也是隻好立即與這林初月開始寒暄,“是你呀,林姑娘。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休息?”
林初月見到這柳兒姑娘還是沒有回答自己,便也是先與這柳兒姑娘寒暄幾句,再繼續問下去,“現在這天色還算早的,我平常這個點那也是睡不着的,自然也是不會就這麼早就就寢的。對了你怎麼也還不去休息呀?”
柳兒姑娘還是頭也不擡一下,繼續找尋這地上的東西,就這麼假裝自己真的很着急的樣子,“是這樣的,原本我就是有些口渴了,想着起牀去找點水喝,但是卻是不曾想到在這走廊上不慎將這耳環給弄丟了。這原本呢,丟了一隻耳環也不打緊,丟了也就丟了。但是就是這耳環,那可是我已經因邪氣而仙逝的父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也是這家傳的寶貝了,現在這要是丟了,我該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親啊。”
聽到這柳兒姑娘都已經是這樣說了,林初月向來就是最聽不得別人這樣對自己訴衷情的,自然也就是瞬間就答應了要幫這柳兒姑娘把那個丟失了的一隻耳環給找尋回來了,“柳兒姑娘,你不用擔心,會找到的。畢竟這耳環也是纔剛剛掉在這裡不久,總不會就這麼憑空消失了纔是。我也來幫你一起找,人多力量大,總比你一個人在這默默找尋會快上很多的。”
趙涵柳原本是想着要找個藉口就順勢將這礙事的林初月給支走的,但是卻是不曾料想到這林初月竟然會直接這樣說,原本自己還以爲這麼久了,林初月那喜歡多管閒事的性子應當是變了纔是,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並非是這樣的,她還是像之前那樣一直愛多管閒事。
“找到了。多謝林姑娘了,我已經是找到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要是一直讓這林初月在這陪着自己找什麼根本就沒掉的耳環的話,那麼自己今晚都別想去查看這白雲飛現在的狀況到底是怎樣了,還是先就這樣說找到了這耳環,就將這林初月給支走吧,不然的話還真的是一直會在自己的身邊礙手礙腳的。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一直在這地上苦苦找尋耳環的林初月在聽到了這柳兒姑娘找到了這丟失了的耳環的時候,便就是立即擡起頭來看向了這柳兒姑娘的方向,看到了這柳兒姑娘現在這手裡正拿着這個丟失了的耳環,也是終於露出了笑容。
“現在這時候也已經是不早了,要不林姑娘還是早些去休息吧,我現在也是去找口水喝之後,便也是準備回到房間之中準備休息了。”看到這林初月竟然還是這樣露出了這樣開心的笑容,這趙涵柳的心裡便也是很不是滋味兒,這要是放在之前的話,那麼自己看到這林初月笑的這樣開心,自己也會跟着同樣開心的。
但是現在她已經是不能夠與這林初月再像之前那樣了,再也不能夠像之前那樣不管不顧,就這麼肆意開心地笑了,現在這自己的身上已經是揹負了太多的東西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不能夠再這樣繼續下去了,畢竟這家仇國恨都已經是完全落在了自己的肩上,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完全不能夠再像之前那樣過着這無憂無慮的生活了,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天真快樂的趙府大小姐了。
而這一切,全都是拜她林初月所賜。要不是她林初月非要執意將這自己的父親給告發了,自己現在的生活那將會一直是那樣的美好,要不是這林初月一邊與這太子殿下成親,一邊又在與這顧蕭江藕斷絲連的,自己可能也早就已經獲得了這顧蕭江的心。
現在自己已經是家破人亡了,這林初月又跑來假惺惺裝什麼好人,分明她就是這罪魁禍首,還非要恬不知恥地跑來尋求自己的原諒,這樣的人還真的是叫人無言以對。
憑什麼她林初月想要什麼都會有,而自己卻是什麼都得不到。就算是自己已經是擁有了的,也終將都會被她搶了去,或者是被她給親手毀滅了。這樣子的人,她竟然也還好意思前來自己的面前請求原諒,還說什麼她一直都是將自己當做她最最要好的朋友,這樣的話說出來又有誰會信?當初她在做那些對不起這份友誼的事情的時候,怎麼就沒曾想到會有前來請求自己原諒的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