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寂靜的早晨,旋硬鐺從鳳雅宮中醒來,他的腦海中依然是不忘,被打入到大牢中的兒媳。
他倒是希望——她不是從飛豔國所派來的想要剌殺他的一名剌客!
他派身邊的人,去飛豔國打探她的底細去了。應該在這幾日之內,會傳來消息的!
如此想來,他心中變得興奮——他怎麼可能,將一個美人要暴殄天物要丟進大牢?
聯想起在那個夜晚,她上想偷襲自己的樣子之時——她的武功不深,內力尚淺,她又怎麼可能是飛豔國派來的、想要剌殺自己的一名剌客?
可是,出於一種自衛本能的,他不得不讓武士們前去飛豔國,以探訪她的底細。
他的嘴角掠過了一絲詭笑:他代表着至高無上的皇權,他就是金科玉律,那怕是她被自己給冤枉來着!
“皇上。”徐娘半老的榮貴妃站在他的身後。在已故的瑞皇后仙去之後,她才得以主管後宮之事。她露出了一片狐疑的目光:“該不會,皇上想立那一位新進的美人,要做皇后?”
“誰對你講的?”
他嘴角掠過了一絲曖昧的淺笑。
“那皇上?”
她欲言又止。
“有什麼屁話,說出來?”
他一副粗魯的神態。
“臣妾,臣妾,想說?”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你那麼羅嗦?”
他朝她瞥過來一縷輕蔑的眸光。
看到他不悅的神情之時,榮貴妃再不能緘默無語了。
“皇上,我貴爲榮貴妃,掌管中宮已有幾年,是不是應當把給我扶正了?”
覺察到榮貴妃的鬼心眼,旋硬鐺嘴角一撇:“朕答應過你,將你的四皇子旋迢欣立爲太子。”他瞥了一眼身後的女人,“你貴爲四皇子之母后,總不能事事都想佔全吧?”
在他二人在太監和宮女們伺候着要洗漱的時間,突然,一位身穿黑色玄衣的兩位武士氣喘吁吁地跑進了皇宮。
“皇上。”一個武士跑到旋硬鐺的身邊,朝四下裡瞥了幾眼之後,始終不肯說話。
旋硬鐺在會意之後,他遣散了衆人。
“你說?”
他掃了一眼那兩個武士。
“皇上!卑職二人前去飛豔國打探太子妃的真實底細。”其中的一個還沒有把話語說完,旋硬鐺馬上糾正他的用語錯誤:“你應當稱她是和親公主!”
“是,皇上!”
那個武士恭腰向他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