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回來時,林震也起牀了,他穿了一身絳紫色的練功服在院子裡打太極,從他沉穩大氣的一招一式上能夠看的出來,他練習太極拳的時間恐怕有些年頭了,
三人回到家後,林靜和林丹在院子裡練起了她們的玄天玉女掌法,而李伉則站在院子裡,面朝東方,繼續運用苗門乾之術增強他的先天之氣了,
林靜和林丹飄逸若舞的掌法,李伉微閉雙目靜靜站立,他們三人的怪異舉動頓時引起了正在練拳的林震的注意,他很快做了個收勢停了下來,看着林靜和林丹的掌法,又看看李伉安靜如睡佛般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但是他並沒有出言打擾他們,而是接過了負責照顧他的阿姨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一把臉,然後坐到了一旁的一個竹椅上當起了觀衆,
李伉沉浸在自己的先天功法之中,太陽這時候已經掛到了天上,再次運起苗門乾之術,李伉覺得外界的先天之氣似乎沒有太陽初升時多了,似乎隨着太陽熱力的增加,天地間的先天之氣也隨之蒸發了一般,而且這時候的外界的先天之氣吸收到體內,竟然讓他他感到灼熱,隨着這種灼熱的先天之氣越來越多的進入體內,他開始感到燥熱了,於是他在運功一週天後停了下來,
“看來最佳的練功時間還是凌晨時分啊。”李伉暗道,他睜開了眼睛,看到林靜和林丹還在練着她們的掌法,原來的各自練習變成了對打,你來我往像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煞是好看,
隨着兩人對這套掌法越來越熟悉,李伉覺得她們練習時的觀賞性更強,而且配合也越加默契了,
“爺爺。”李伉從兩人身上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到林震坐在一把竹椅上面帶微笑的看着他,就走了過去叫道,
“靜兒和丹丹練得武術是你教的吧。”林震指了指他旁邊的一把椅子示意李伉坐下,然後微笑着問道,
“也不完全是,在香港的時候我們認識了一個老中醫,這套功法是那個老中醫的,這套功法因爲練習條件特別苛刻,以至於他十幾年都沒有找到符合條件的傳人,後來恰好靜兒和丹丹符合條件,他就把功法傳給了她們,我只是在她們一開始指導了她們一下,後來都是她們自己在練習。”李伉說道,
“呵呵,看來這倆丫頭運氣還真好,老中醫幾十年都找不到符合條件的人,偏偏靜兒和丹丹都符合條件,這套功法都要什麼條件,這麼苛刻,十幾年都找不到符合條件的人。”林震呵呵笑着問道,
“這套功法名字叫玄天玉女經,練習者必須是女性,而且需要時天生先天之體,天生先天之體本就是萬中無一,還要在加上性別限制,所以才十幾年沒有找到傳人。”李伉解釋道,
“什麼是天生先天之體。”林震問道,
“爺爺您也練過太極,肯定知道太極是一門內家功法。”李伉沒有直接解釋天生先天之體,而是和林震談起了太極拳,
“俗話說,練功不練氣,到頭白費力,太極拳更是如此啊,可惜我雖然練習了十幾年太極拳,也沒有練出那些太極大家所說的氣來,當真是白費力啊。”林震嘆息道,
“爺爺您太過執着了,太極本意契合自然,太執着了反而不好,我看您的太極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每天堅持練習,對於養生來說足夠了。”李伉說道,
“嗯,你不用安慰爺爺,爺爺比你看得開,你還沒說什麼是天生先天之體呢,怎麼和我說起太極來了。”林震擺擺手說道,
“爺爺,你知不知道,有一些人需要艱苦練習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練出來的氣,另一些人天生就有,能夠練出氣來的人身體都會得到極大的改善,武術界往往把這些人的體質叫先天之體,練出的氣叫先天之氣,那些天生體內就存在先天之氣的人的體質就是天生先天之體。”李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你是說這倆丫頭體內天生就有先天之氣存在。”林震問道,
“是的。”李伉點點頭說道,
“不愧是我林震的孫女兒,好啊,哈哈。”林震聽說林靜和林丹竟然是天生先天之體,高興地哈哈笑了起來,他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倆孫女的天生先天之體完全是繼承自李伉的,
“李伉,剛纔我看到你在那裡閉目養神,是練習的什麼功法。”林震看到林靜和林丹還在練習,就又問道,
“我練習的是苗門的先天功法。”李伉說道,
“哼,提起苗門我就來氣,小伉你說說,靜兒爲了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在南海出了事,靜兒一個人跑到你的家裡,爲你披麻戴孝,你可知道她才十幾歲啊,你倒好,回來沒多久就把卓陽的閨女給勾搭走了,還成了什麼苗門傳人,你說說,你對得起靜兒嗎。”林震冷哼了一聲說道,
“爺爺,您都知道了。”李伉愕然,不過隨即釋然,林衛東能夠很輕易的看出來,他完全有可能會把這些事情告訴林震,即使林衛東沒有和林震說這件事情,林震應該是知道苗門傳承的事情的,而自己是苗門當代傳人也不是什麼秘密,他想要知道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要不說你準備隱瞞我到什麼時候,還有我的靜兒平時那麼精明一個孩子,七八歲就被你灌了迷湯,不僅不管你到處拈花惹草,還替你隱瞞我,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林震說道,
“爺爺,不管我身邊有多少個女子,靜兒永遠是最重要的那一個,我可以向您保證。”李伉鄭重的向林震說道,既然林震已經知道了,他也沒有再辯解什麼,而是很鄭重的向林震做了保證,
“你也不用向我保證什麼,爺爺也不是迂腐之人,只要以後對靜兒好點兒就行了,她可是全部心都繫到你的身上了,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捨得你受半點委屈,那天我要是知道你欺負了我的孫女兒,讓她受了委屈,我一定不會饒你。”林震擺擺手說道,
“謝謝爺爺,我一定會讓靜兒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李伉感激的保證道,
“嗯,爺爺記住你的話了,接下來就看你的實際行動了。”林震點點頭說道,
“爺爺,你們在聊什麼呢。”這時候,林靜和林丹停了下來,走到了林震身邊,林靜問道,
“在討論我的兩個好孫女兒,另外替你敲打一下這個小子,讓他以後對你好點兒,不能欺負你。”林震呵呵笑着說道,
“爺爺,李伉對我很好啦,他可不捨得欺負我。”林靜臉紅着說道,
“呵呵,就知道你會替這小子說話,走了,咱們吃飯去,吃飯後我還要帶着小伉去首都。”林震站了起來說道,
…………
吃過飯後,林靜和林丹兩人留在了家中,在四輛警衛車的護送下,李伉和林震乘坐一輛看似普通的紅旗商務車向首都出發了,
一路暢行,經過四個多小時的路程,在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林震帶着李伉來到了華夏最高權力所在地,中南海,
儘管有老爺子陪着,他們還是經過了一系列嚴格的安全檢查,才最終在兩名警衛員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座青磚紅瓦的院落,這座院內林蔭映襯,顯得十分幽靜,
站在院內,林震嘆了一聲說道:“已經十幾年沒有來過這裡了,本來爺爺以爲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來這裡了,但是沒想到有一天爺爺會帶着你來這裡。”
李伉沒有說話,表情有些嚴肅,畢竟馬上就要見到的哪位老人可是掌握着華夏最高權勢的老人,他多少有些緊張,
“林老,首長讓你們進去,隨我來吧。”警衛員從房內走了出來,恭敬的對林震說道,說完帶着他們往那所帶有明清風格的北房走去,
房內的擺設很簡單,和李伉後世曾經在電視紀錄片上看到的情形別無二樣,一個穿了白色短袖襯衫,藍色褲子的老人坐在沙發上往門外看着,雖然老人的面容已經很蒼老,但是兩隻眼睛卻炯炯有神,不經意間散發出的上位者的氣勢帶給了李伉巨大的壓力,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並沒有因爲老人的目光而失態,
“老林,十幾年了,要不是我專門打電話,你是不是準備這輩子再也不來這裡了。”老人站了起來,哈哈笑着對林震說道,
“我也老了,來一趟不容易,一個不小心就把這把老骨頭搭在路上了。”林震微笑着說道,說話間他和老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兩人互相看着對方,眼睛裡都流露出深刻的感情,李伉能夠從其中讀出來,那是一種經過實踐沉澱卻愈加珍貴的戰友情,
“是啊,我們都老了,以後見面的機會恐怕越來越少了,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就永遠也見不到了。”老人也感嘆了一句,他比林震年齡還要大上幾歲,馬上就要九十歲了,這幾年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兩位爺爺都老當益壯,精神矍鑠,怎麼能說老呢,我看再過二十年兩位爺爺再說老也不遲。”李伉在一旁笑着說道,實際上他知道面前的老人在世上的時間只剩下幾年時間了,但是他還是這樣說了,這也算是他對這個爲了共和國貢獻了一生的老人的一種變相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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