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伉連幹六杯並訂立了規矩的震懾下,接下來的時間裡,果然沒有任何一個隊員敢主動過來找他敬酒了,即使是吳天也開始矜持起來,在和李伉向他舉杯的時候,也不再講究什麼感情深一口悶了,
看到沒有人再敢來找他敬酒,李伉鬆了口氣,接下來的時間,也不再刻意用先天之氣化解體內的酒精了,於是在酒終人散時,竟也有了五六分醉意,
離開皇城根大酒店,一路呼嘯,他們開車迴向訓練基地出發了,在路上,李伉徹底見識了他們開的這種V字頭車牌的車在首都的特權,因爲他們喝了酒,一路上他們開的很快,甚至在幾個路口還闖了紅燈,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交警敢上來詢問一下情況,不僅如此,在李伉他們的車從交警身邊路過的時候,這些交警往往還會敬禮目送他們離開,
一路上,李伉爲這些喝了酒的傢伙們一直捏了一把汗,幸好是晚上,而且九四年的時候,首都街頭的車輛也沒有後世那麼多,所以他們最終一路暢行回到了訓練基地,
來到訓練基地後,吳天爲李伉臨時安排了一間宿舍,又讓人給他打了開水後,就離開了,若非今天特殊情況,這個時候已經到了營房熄燈的時候,平時他們每天除了警衛執勤外,訓練基地裡的生活很規律,起牀、出操、吃飯,訓練,晚上熄燈睡覺,都是嚴格按照部隊上的一套進行管理的,
李伉拿了個洗臉盆,來到營房的公用澡堂沖洗了一下,然後回到房內,躺在牀上沒有練功,而是看着潔白的天花板,想着今天一天的經歷,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早上的時候還在省城晨練,現在卻搖身一變成了首長警衛隊的副隊長,躺在警衛隊的宿舍裡休息,
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一些事情,這一場由黃張事件爲導火索引發的一連串事件到現在也算是又告一段落了,但是李伉卻不得不靜下心來思索一下未來自己該如何發展以及如何保護自己的家人,
雖然二十一所最終因爲兩個老爺子的干預下暫時放棄了對自己的覬覦,但是李伉卻相信,這件事並沒有徹底解決,二十一所的那些人敢冒着那麼大的風險想要做出先斬後奏的事情,雖然現在他們被迫停止了對自己的迫害,卻很難保證未來情況發生變化時,比如在不久的未來老首長去世,再遠一點兒,林老爺子也八十歲了,他如果有一天也去世了,那麼還有什麼人能夠有能力震懾這些人,自己的岳父林衛東和馬卓陽顯然還不具有這麼大的能量,
更重要的,和他具有一樣體質的人顯然現在還沒有引起二十一所的注意,如果有一天他們的能力也暴露了出來,那麼二十一所的人在覬覦自己未果的情況下,會不會把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親人和愛人身上,這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那麼要是有了這麼一天,他又拿什麼來保護自己的親人和自己的愛人不受到傷害,僅靠他一個人的力量顯然是不行的,雖然他的實力隨着他打破全身竅穴會達到一個及其恐怖的高度,但是他卻清楚,僅靠他一個人的能力來保護他們是遠遠不夠的,因爲他不可能隨時把所有人都帶在自己身邊,
李伉想到,如果他能夠擁有一個完全屬於他的強大到足以震懾一切的勢力,那麼上面的那些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一直以來,他對於培養自己的勢力這件事情都不太上心,但是情勢所迫,現在卻不由得他不上心了,這個勢力中的人從何而來卻是個問題,
其實人很好找,但是找到的這些人肯定要絕對忠誠與自己,那麼就是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情,能夠符合這一點的,現在可以選擇的人物並不多,真正符合條件的到目前爲止也許只有阿武、黃華和黃強三個,
阿武從雙龍島出來,跟了自己和阿秀好幾年,他的品行和性格李伉很瞭解,所以能夠確定他是一個可以完全放心之人,而黃華和黃強來自香港忠義幫,選擇留在商陽完全是基於對自己的崇拜,而且兩人的品行也是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
…………
第二天,李伉仍然是天未亮就從營房出來,因爲時間還早,起牀號沒有吹響,整個訓練場一片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李伉站在原地,面向東方,他再次把先天之氣從百會穴發散了出去,感受了一番先天之氣覆蓋範圍內一切事物被自己掌握的奇妙感覺,
收回了先天之氣後,他開始了新一輪的苗門乾之術的修煉,太陽未升起之前,帶有清涼氣息的先天之氣星星點點從他的百會穴匯入體內,讓他感到一陣舒爽,
營房外喇叭裡一聲嘹亮的起牀號打斷了他的修煉,十分鐘內,警衛隊的全體成員都從營房裡跑了出來,列隊、報數,然後開始了這一天的晨跑,
晨練後,李伉再次乘坐吳天的車一起去了中南海,吳天把李伉送到院門口,就以要帶領第一小組和第二小組進行崗位交接爲由離開了,但是李伉竊以爲他根本就是害怕老首長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才離開的,吳天走後,李伉走進了院子,看到,再見老首長正在幾名保健醫生的陪伴下在院子裡散步,而林震則在一旁悠然自得的打着太極拳,
他們看到李伉走了進來,都停了下來,招呼李伉跟他們在院子裡的一棵樹下作了下來,
“小伉,聽說你昨天把那幫目中無人的小子治的服服帖帖的,看起來我讓你去警衛隊,還真是安排對了。”老首長呵呵笑着說道,
“其實就是互相切磋了一番,大家都是隊友,不存在誰治誰的問題。”李伉撓撓頭呵呵笑着說道,
“哈哈,老林啊,你這個孫女婿還真是謙虛,把人家四十個人都打的鼻青臉腫的,還叫切磋,不過我看打得好,省的這幫小子們一個個鼻孔都像長到了腦殼上,見了我們這幫老頭子還算客氣,對別人可是完全另一幅模樣了。”老人哈哈笑着說道,
李伉呵呵笑了兩聲,撓撓頭沒有說話,
“老首長,你也別一口一個我的孫女婿了,這孩子叫你爺爺,這麼算起來也是你的孫子了。”林震擺擺手說道,
“哈哈,對對對,這孩子也是我的孫子了,小伉啊,我做你的爺爺你沒什麼意見吧。”老人哈哈笑着問道,
“當然沒意見了,我都見您爺爺這麼多聲了,怎麼會有意見呢。”李伉連忙說道,
“老林啊,你只是在給我下套呢。”老人沒好氣的對林震說道,說完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說道“不過這孩子我越看越喜歡,這個孫子爺爺認下了”
“還不快給你爺爺鞠躬見禮。”林震在一旁說道,
李伉連忙站了起來,鄭重的向老人鞠了個躬叫了聲爺爺,他知道這一聲爺爺和以前純粹是出於尊重叫的爺爺意義完全不一樣了,
“好好好,既然爺爺認下你這個孫子,就要給你見面禮,你等着,我去屋裡找找。”老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裡屋去了,不大會功夫就從裡面出來,拿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年代的盒子放到了李伉手裡說:“小伉啊,爺爺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給你,這支鋼筆跟隨爺爺幾十年了,今天就送給你當個紀念吧。”
“爺爺,這太貴重了吧,這可是您戎馬半生的紀念,我怎麼能要呢。”李伉連忙推脫道,
“爺爺讓你拿着你就拿着,再客氣爺爺就生氣了。”老人故作生氣的樣子瞪了李伉一眼說道,
“好吧,禮物我收下了,謝謝爺爺。”李伉只好把盒子拿到手裡,感激的說道,
“這纔像話嘛,老林吶,我看你們就不要急着回去了,上午陪我聊聊天,中午在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我和小伉的祖孫緣分,你看怎麼樣。”老人看到李伉收下了禮物,又對林震說道,
“好吧,我們就再多停一晌,下午再走,咱們也好多年不見了,再好好聊聊。”林震點點頭說道,
一個上午,李伉都陪在老人和林震身邊,大多數時間都在聽他們談論和唏噓以前的一些事情,人老了往往喜歡回憶過去,即使是位於權力巔峰的兩位老人也不例外,
中午的時候,老人吩咐做了一桌豐富的午餐,李伉又陪兩位老人一起吃了一頓溫馨的午餐,在老人吃過飯去午休前,他和林震離開了中南海,踏上了回中原省的道路,
…………
回到省城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林靜和林丹兩人已經是望眼欲穿了,在車輛開到院門口,林震在李伉的攙扶下走下車的時候,就看到兩人站在院外等候了,
“爺爺,你們終於回來了,我和丹丹都擔心死了。”林靜高興地跑了過來,拉住爺爺的胳膊說道,
“你不是擔心我,是擔心小伉吧。”林震笑着問道,
“都擔心啦。”林靜臉上一紅說道,說着還白了李伉一眼,
李伉撓了撓頭,有些小鬱悶,自己一句話沒說,怎麼上來就讓自己吃了一個大衛生球,
“李伉,你和爺爺見到首長了沒有。”往家裡走的時候,林丹問李伉道,
“見到了。”李伉笑道,
“怎麼樣,首長是不是很兇。”林丹好奇問道,
“呵呵,首長是一個很慈祥的老人,一點兒也不兇。”李伉笑道,
“真的嗎,我不相信,我去問爺爺去。”林丹瞪大了眼睛說道,說完就跑去林震那裡詢問首長的情況了,
回到房中落座,由於林靜和林丹都很好奇他去首都間首長的過程,李伉就簡單的向她們講了一遍,提到了他要從飛鷹調出,到首長警衛隊當副隊長的事情,還提到了認首長做爺爺的事情,當然在警衛隊的經歷他就不提了,
對於進京一趟發生這麼多出人意料的事情,林靜和林丹都是嘖嘖稱奇,
“李伉,你不是準備考哈佛或者MIT嗎,現在你當了首長的警衛隊隊長,還能出國嗎。”林靜想起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於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小伉,你要出國嗎。”林震時第一次聽說李伉要出國的打算,不由得皺眉問道,
“我……”李伉正要回答,突然叮鈴鈴房間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林靜走了過去,拿起了電話:“喂,請問哪位。”
“什麼,,你們害的李伉還不夠嗎,我告訴你們,想都別想。”電話那頭說了一句什麼,結果林靜勃然大怒,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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