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寧在通過極效秘法眼看到的太空上的戰局,形勢算不上太明朗,但也還算得上是不錯的。 他自己早先就已經突襲了一艘管理局的星際戰艦,並且將其直接報廢掉了。而在之前,他趕回聖徒號上與卡倫德、康斯坦丁他們‘交’戰的時候,劉瑾豪、血手周朝還有支援過去的薩博巴爾三個人就已經成功的攻破了時空管理局第二艘星際戰艦了。
現在,雙方的實力對比上,已經說不好誰更佔優勢了。時空管理局的艦隊到現在爲止,僅僅只剩下來了三艘。儘管,在聖徒號也遭到突襲之後,聯盟這邊也只有兩艘戰艦,但這中間的差距並非是不可彌補的。但天啓者的數量上面,經過了一番卡倫德和樸言可恥的背叛之後,情況就跟一開始大不一樣了。
除掉留守的艾奇遜,也就只有六個人。晨寧、林紫彤、安世玲、周朝、劉瑾豪和薩博巴爾。而管理局,雖然被晨寧宰了一個,但卻又加入了一個樸言,總數也回覆到了六個的水平。
不得不說,林紫彤決定繼續打下去,希望能夠趁此機會一舉殲滅時空管理局的太空艦隊,確實是一件看起來有些冒險的事情。不過,勝率還是蠻大的。看實力對比,有時候不能只看數量。管理局的還剩下的六個天啓者裡面,除去已經現身過的龍王之外,再也沒有什麼特別出衆的人物了。而聯盟這邊,晨寧、劉瑾豪,都是能夠跟龍灣一對一單挑的人物,一個人跟龍王打,另外一個打一般的天啓者基本都可以做到一挑二,這是‘挺’大的優勢的。
反正不管怎麼樣,先殺上去再說!
乘坐着飛船,晨寧很快就到了被聯盟的諸位定爲第三個攻擊目標的星際戰艦旁。而在這裡,戰鬥已經打響了。
時空管理局的六個天啓者,以龍王康斯坦丁爲首,圍着聯盟的五人正在惡戰不休。晨寧的飛船剛剛一到,就被一道集熱‘射’線,直接將他的飛船凌空打爆。要不是晨寧跑得快,估計就要在正式加入戰鬥之前就吃點兒小虧了。
他這一到場,時空管理局的幾個天啓者都是臉‘色’大變,哪怕是龍王也是如此。晨寧的實力,就在剛剛他可是親身體驗過的。他自認爲,就算單獨一個晨寧,他都不一定有必勝的把握,更別說晨寧還掌握了那種可以短暫的召喚出另一個自己,那更是爆發力極強的能力,同時,奧法桎梏的控制力他也是親手感受過的,絕對是一個難以對抗的敵人。
而晨寧,一到場也是半點兒不客氣。他直接就對着遠處跟劉瑾豪對戰的康斯坦丁釋放出了一記奧法桎梏。康斯坦丁頓時心生不妙,在晨寧的奧法桎梏完成施法之前,就趕忙後退,儘量跟劉瑾豪拉開了一點距離,同時還大喊:“快去阻止他!”
天啓者們的反應還是很快的。康斯坦丁剛剛被奧法桎梏的紫藍‘色’法線給連上的瞬間,兩條劇烈燃燒的紅‘色’火蛇奔着晨寧就‘射’了過來。這兩條火蛇的威力不素,隔着老遠晨寧就更能夠感受到極度的高溫,被燒上的話,可不是他身上的能量傷害防護結界可以擋得住的,必然輕易的被穿透,造成的傷害雖然並不是完全不能承受,但必然會打斷奧法桎梏的施法過程。這種強行被打斷施法,那也是需要承受魔力反噬的。
沒辦法,他也只能終止了奧法桎梏。既然奧法桎梏已經沒有辦法再持續下去了,硬吃這兩條火蛇的傷害,還要承受魔力反噬的嚴重後果,不如自己主動中斷法術的引導。至少,主動終止法術不會被魔力反噬。
眼看着從奧法桎梏裡面掙脫出來的康斯坦丁險之又險的擋住了劉瑾豪趁機的猛攻。其實,如果晨寧能夠稍微控制得的更久一些的話,那康斯坦丁估計就得有大麻煩了。溫侯的方天畫戟可不是吃素的。
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惜的。晨寧壓根兒沒打算就靠着單純的使出一招奧法桎梏就能夠把康斯坦丁這樣的人物給解決掉,這僅僅就是一次嘗試而已,能有什麼特別好的收穫的話,那是運氣好,沒有也是正常的。
終止了施法之後,晨寧張開惡魔之翼,以極爲靈活的方式躲過了那兩條朝着他飛‘射’而來的火蛇——他的惡魔之翼儘管是在之前聖徒號上的戰鬥當中被卡倫德的分身給斬了下來,但他可是有兩顆青帝長生丹的。一顆餵給了林紫彤吃,把她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他自己也吃了一顆。雖然,當時他可以讓林紫彤給他治療,但是惡魔之翼被斬斷的這種傷勢,並不是那麼快的就能夠恢復的,再加上林紫彤的聖光治療術,跟他的深淵屬‘性’的惡魔之翼之間還存在一定的衝突,所以,他也就只能服下一顆珍貴的青帝長生丹了。
其實,如果是別的什麼地方受傷了的話,其實還無所謂,惡魔之翼,則又是另一回事兒。他現在的戰鬥風格,還是非常需要惡魔之翼的,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幾乎是離不開了。靈活‘性’的增加、速度的增加、作爲盾牌的效果,特殊的飛行能力的提供,這些都是他極爲需要的。
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兩顆青帝長生丹就這麼用光了,其實晨寧心理還是覺得有些‘肉’疼的。但‘肉’疼歸‘肉’疼,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總歸得收回點兒本錢才行。而能夠跟青帝長生丹這種東西相提並論的,那也就只有珍貴的最終法則了!
在場的時空管理局的天啓者一共有六個,如果全部被消滅的話,大概能夠提供出十個甚至更多的最終法則,足夠分了。
首先,晨寧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剛剛用一道集熱‘射’線打爆了自己的飛船,然後在他釋放奧法桎梏的時候又用兩條火蛇打斷了他的施法的傢伙。一眼望去,一個身穿火紅長袍的長髮男人,就站在不遠處面對着他,臉‘色’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