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看着這其中的東西,夏商周也是發現在這街邊上逛街要是比着在二十一世紀哪裡逛街好玩的多,回頭看着一邊的男子,她的心中也是帶着幾分的暖意。
又是在這邊逛了逛,等到夏商周有些餓的時候,兩人才找了一家酒樓,走了進去。
進屋之中便是一陣的暖意,夏商周看了看着四周,纔對着白宴說道“這屋子之中怎麼這麼的暖和?是不是你又在這裡搞什麼什麼手腳?!”
轉眼看到眼前的小人,白宴的嘴角也是上揚着一名笑意,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想着在這裡裝了幾個暖爐而已。”
說着,還看向了一邊,夏商周見此,亦是轉眼看到了這一邊的幾個暖爐。雙手背後,夏商周身上的狐裘也是在她進來的時候被一邊的僕子取下放到了一邊。
“老闆,你們這邊都有什麼好吃的?!”一雙眸子之中笑意連連,夏商周來到了那桌子的面前,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話語之中也是帶着幾分的莫名意味。
擡起頭,那掌櫃的便是看到了一張絕美的笑臉,此時的夏商周一雙笑眼,一襲的素色衣衫穿在她的身上卻是有一種除塵的氣息。
“掌櫃,本王的王妃在問你話。”自是注意到了掌櫃的失態,白宴來到這邊,臉上也是帶着幾分不滿的意味,對着他開口說道。
冰冷的聲音傳到了掌櫃的耳中,不禁讓那掌櫃的身子微微一顫,擡頭便是看到了白宴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認得白宴的這張臉,那掌櫃也是連忙對着白宴一拜,說道“郡王來此小人未曾認出,還真是惶恐。”
看着那掌櫃都是這模樣了,一邊用餐的人皆是帶着幾分懼意的對着白宴一拜。
眉頭輕挑了一下,夏商周看着眼前的狀況,不禁輕笑了一聲,而後才說道“大家這是做什麼,郡王面上雖然是有些冷,但是絕對不是那種拘泥小節的人。你說是不是,郡王?!”
一邊說着,一邊還對着白宴笑笑,似乎是想要他也說些什麼。
當然是知道夏商周這是做什麼,白宴的臉上也是帶着幾分的笑意,而後說道“愛妃說的極是。大家以後看到我,只要打聲招呼就可以了,並不需要這般。”
難得看到白宴這模樣,以前看到他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對着他們笑,尤其是露出這般溫柔的樣子。
真是沒有習慣白宴這般模樣,在場之人也是愣了愣,相互看了一眼,竟是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大家起來吧。”夏商周見此,不由得輕瞥了白宴一眼,知道是因爲白宴平日裡太過冷漠,才讓人這般的畏懼。
直到聽到夏商周的話語,那些人才有了反應,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那掌櫃的依舊是有些膽怯,對着夏商周和白宴開口說道“不知郡王跟王妃要吃些什麼東西?!”
一張臉上滿滿的笑意,眼前的這人可是惹不起,心中雖然很是懼怕這男子,但是不得不說,在他的帶領下,宜黎確實是在慢慢的強大起來。
聽到那掌櫃的話語,白宴也是低頭看着眼前的小人,道“夏,你想要吃些什麼?!”
聳聳肩,夏商周扁扁嘴,而後才說道“這邊有什麼,說實話我還真是沒有還沒有好好的吃過這邊的東西。”
一邊說着,一邊,夏商周的那雙眸子也是瞥向了那邊,看看他們都吃些什麼東西。
“好吧,那就讓掌櫃的給你點一些吧。”說着,一雙眼眸也是瞥向了那掌櫃的,掌櫃的會意,對着夏商周說道“這些就讓小人操辦,郡王跟王妃就先去雅間吧。”
說着,一邊的僕子便是將兩人帶到了二樓的雅間內,看着這四周的環境,夏商周的一張小臉上也是帶着幾分的笑意。
“怎麼樣,看着現在的宜黎,還合你的心意嗎?”俊臉上帶着幾分的討好,白宴看着眼前的女子,開口說道。
點點頭,夏商周也是說道“三年的時間,難得你就只在調整經濟嗎?”
眨巴眨巴一雙眼眸,白宴看着眼前的小人,也是知道她是在質問自己,嘴角上揚着一抹意味的笑意,才說道“你覺得呢?難道我在你的眼中就這麼沒有遠見嗎?”
說罷,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話語之中依舊是滿滿的寵溺之色。
“沒錯,就是這樣。”嘿嘿一笑,夏商周的眸見也是帶着幾分的不懷好意。
‘咔嚓……’一聲,就在兩人說的正是起勁的時候,這邊的窗戶也是一聲輕響,兩人聞聲而忘,便是看到了夜瑾瑜那張熟悉的面容。
眸見劃過一絲莫名的光亮,夏商周見此也是上前迎了上去,說道“瑾瑜,爲什麼你每次都要從窗戶裡進來?每次都是讓人這般的意外。”
沒想到夏商周回對自己這般的熱情,夜瑾瑜不由得輕挑了一下眉頭,而後才說道“夏,你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一邊說着,一邊還離她遠遠的,他可是看到白宴那幾近與實質的威脅了。
看着夜瑾瑜還算是懂自己的意思,白宴也是輕珉了一口茶水,而後才起身來到了夏商周的身側,伸手攬上她的腰肢。
怪異的看了白宴一眼,夏商周也是值得夜瑾瑜這傢伙是被某人威脅了,很是順手的掐上了白宴的腰際,才說道“白宴,這喜歡威脅人這個毛病,可是要改改了。”
亦是一張笑臉看着懷中的小人,白宴也是道“是嗎?可是我覺得還是挺好的,再說了,我從來都沒有威脅過他,不信你問問他。”一邊說着,一邊將夏商周的小手放了下來。
不再理會眼前的着男子,夏商周回頭看着夜瑾瑜,說道“你可是還沒有說你爲什麼來這邊呢,還有,你這一段時期都去了什麼地方?怎麼都沒見你的人影?”
聽到夏商周的問話,夜瑾瑜也是對着她笑笑,而後說道“怎麼說呢,前些日子跟着宴親王去了禹國一趟,也是知道你醒了之後,纔來的。”
說着,也是很隨意的坐在了一邊,自顧自的到了一杯清茶,夜瑾瑜也是潤了潤嗓子。
“禹國?你們去哪裡做什麼?難道是想要結盟嗎?”皺皺眉頭,夏商周的話語之中也是帶着幾分的莫名意味。
絲毫不詫異夏商周能夠猜得出自己心中的想法,白宴的嘴角也是上揚着一抹意味的笑容,而後說道“這個事當然,你不覺得跟禹國聯合會少很多事情嗎?”
抿着下脣,夏商周眯着一雙眼眸,半響之後才說道“但是你怎麼就這麼確定禹國會跟你聯合?萬一是個坑的話,豈不是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閃爍着莫名的光亮,此時的夏商周看起來倒是異常的嚴肅。
難得看到夏商周這模樣,以前的她可都是老老實實地在白宴的安排下,現在這般的有主見,還真是讓他有些詫異,不過詫異歸詫異,他也是想要看看白宴會是什麼反應。
“這個我當然也是有考慮,但是我要是有他們禹國顧忌的人的話,那麼就是另一回事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白宴這模樣雖然明媚,卻也是一場的冰冷。
很是不給面子的白了他一眼,夏商周繼而說道“讓他們顧忌的人?難得你把禹國的皇帝綁過來了?!”
“雖然上不是,但也是耶差不了哪去了。”坐在了一邊,白宴依舊是一幅運籌帷幄的樣子。
深深的看了白宴一眼,夏商周才說道“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現在是越來越陰險了。居然連這損招都能想到。”
啞然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子,白宴也是無奈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說道“這怎麼算陰險呢,你應該知道更陰險的招數是什麼東西。”
更陰險?聽到白宴的話語,夏商周也是想到了他們是怎麼從二十一世紀糊里糊塗的來到了這邊,想起自己竟是被自己最信賴的人害死的,她就忍不住一陣心寒。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我以爲只有我一個人記得,沒想到你也記得這件事情。”手指輕叩着桌面,夏商周噙着一抹笑意,看着眼前的男子。
亦是聳聳肩,白宴也是大大方方的承認,說道“這個是自然,用生命上的一堂課,我看不論是誰都會記得很清晰吧。”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兩人,一邊的夜瑾瑜不禁輕笑一聲,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這是在打什麼啞語,我怎麼沒有些聽不懂?”
同時看着夜瑾瑜,夏商周的嘴角也是上揚着一抹笑意,伸手環上了白宴的脖頸,才說道“這個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畢竟那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經歷過的事情。”
“得,你們的事情我不懂。”沒好氣的看了兩人一眼,夜瑾瑜的話語之中也是帶着些許的莫名意味,酸酸的,倒是有一種莫名的意味。
難得看到他這個模樣,夏商周也是笑笑,看着白宴,亦是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