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宮本家族莊園內。
宮本武莫祖孫二人已經回到了家中。
由於宮本武莫長時間隱居山林修煉,宮本家族很多新生代的年輕人甚至都不認識這個老頭子究竟是誰。
只有呆在這裡時間很長的那些家族成員和手下,才能知道這個人,纔是真正的宮本家族的家主。
“喂,這個不就是老主人嘛?出山了?”
“估計是爲了那個炎夏人來的!”
“太好了,只要老主人出馬,那這件事情應該就不難解決了!”
看着宮本武莫和宮本飛度從外面走進來。
莊園內的人全部都在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着。
認識他的人都是非常激動和興奮的。
因爲他們無償的相信宮本武莫,這些天他們對那個炎夏人的焦慮和不安,恐怕也就要結束了!
。。。。。
其實在這坐莊園的內部。
有一個地方一直被宮本飛度列爲了絕對的禁地,宮本家族所有人都不允許跨入其中一部,違反者按照家規處理!
要知道宮本家族的家規那可是出了名的嚴苛,只要觸犯就絕不會姑息。
所以這麼多年雖然大家都對這間書房非常的感興趣,但還真的從沒有一個人敢踏進去!
這就是一樓大廳角落內的一間書房,也是當初宮本武莫離開這裡時明令交代給宮本飛度的。
二人從荒山上下來,便一頭鑽進了這個書房之中。
這裡面的陳設也很簡潔,一套實木桌椅,桌子上擺放了一個已經淘汰幾十年的老式電報機和一部老式的旋轉號盤電話!
旁邊是一個書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只不過太久沒人打掃,上面已經落下了厚厚的一層灰。
“這。。。爺爺,這間屋子究竟是做什麼的?爲什麼你從來不讓我們進?”宮本飛度好奇的問道,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個房間之中。
“一會你就知道了!”宮本武莫衝着他神秘的笑了笑。
然後便走到那一排書架旁,盯着上面的書看了好久。
將近兩三分鐘後才伸手從上面抽出一本,撣了撣上面的土打開之後,才發現這本書的內部竟然是鏤空的。
鏤空部分放了一個很小很薄的本本,就像是筆記本之類的東西。
宮本武莫見後,欣慰的撇嘴笑了笑,然後便將那個本子拿出來,做到了書桌的前面。
“這。。。這是密電碼本?”
看宮本武莫打開那部老式電臺,宮本飛度終於算是明白過來了。
只是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在用這種早就過時的東西?
“是的!”宮本武莫點了點頭,“你知道電臺使用的短波信號,一般的現代防火牆或者衛星通訊設備根本無法攔截,所以就算有人在監視這裡,只要他們想不到我們在使用電臺,就無法攔截到我們的通訊內容!懂嗎?”
“懂是懂,可誰會監視我們啊,而且~您這到底要做什麼?爲什麼要這麼隱秘啊!”宮本飛度雖然明白他的意思,但聽的確實越來越糊塗!
“一會你就知道了!”宮本武莫撇嘴笑了笑,然後便從書桌的抽屜中掏出紙筆,對着電臺敲了起來。
宮本武莫:我是搗國D市宮本武莫,江宏然可能出現在D市,對宮本家族實施報復行動!
對方:請先設法查清對方的真實身份,是不是江宏然。
宮本武莫:對方實力很強,宮本家族已遭受重創,請火速派人支援。
對方:請再次確認對方身份。
宮本武莫:已確認,正是十幾年前逃跑掉的江宏然。
對方:收到,請儘量拖住江宏然,我方將盡快派人前往支援!
在一旁看着一張張的通訊記錄。
宮本飛度皺了皺眉,好像有些看明白了。
爺爺這好像是在搬救兵呢!
“八嘎!”然而宮本武莫在關掉電臺後,卻是甩了甩手大罵一句,弄得宮本飛度一陣疑惑。
“爺爺,對方不是已經答應支援我們了嗎?你怎麼還不高興?”
“血魔聯盟是什麼德行我很清楚,爲什麼他們一再讓我確認對方是不是江宏然?那是因爲如果是別人,就算我們宮本家族被滅了也不關他們的事情,看着吧,事情絕不會像你想的這麼輕鬆!”
宮本武莫說着,便低下頭深思了起來。
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希望這個人是江宏然,還是不希望這個人是江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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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外,某一西方國家內。
“首領,我們到底要不要去搗國?”
一個戴着面具的老頭,從電臺前站了起來,對他面前那個帶着面具的中年人說道。
“你覺得,這個人是江宏然嗎?”中年男人說道,語氣冰冷陰森,讓人聽了從心裡感到一陣發涼。
“嗯~據我所知能讓宮本武莫這麼驚慌的炎夏人,也就只有江宏然了!”老頭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況且我們尋找了他這麼多年,如果他真的在搗國出現,我們必須要抓住這次機會幹掉這個心腹大患!”
“可如果他不是江宏然呢?”
“不是?您的意思是?”
“如果不是,我們就沒必要出手,我不希望再多樹立一個敵人,而且宮本家族的死活,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的決定不用建立在他們的立場之上,你能明白我的話嗎而?”
“我明白首領!”老頭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我先讓搗國的十一堂屬下查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然後再做定奪!”
中年人的那句<我們的決定不要建立在他的立場之上>
讓這個老頭可以說是幡然醒悟。
也就是說,不管是宮本家族經歷和承受了什麼,都不是他們要操心的事情,他們的唯一任務,就是搞清楚那個炎夏人究竟是不是江宏然!
“很好!”中年人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他問道,“離位將軍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
“前些日子他在鷹國大學養傷的時候,又被人打傷了,恐怕痊癒的日子還要往後延遲一些!”
“什麼?又受傷了?”中年人聽後微微皺了皺眉,語氣中也產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怒氣,“是誰幹的?”
“他不認識那個人,但他和對方交過手,聽他說那個人的修爲很高,甚至~甚至~”
“甚至什麼?快說!”
“甚至和當年的江宏然不相上下,如果不是他跑的快,就已經死在對方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