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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沸騰的一羣金丹期的修真者,風雷露出了鋒利的獠牙,這個時候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能打擾魏嘯的實驗,風雷可不容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此同時白雲,蒼狗也警戒了起來,這個時候就是風雷要求他們把周圍的人都殺光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的。
“吵什麼?我家大哥早知道血虎手臂斷了一隻,渡小天劫無望,所以決定去替血虎渡小天劫,有什麼好驚訝的。”,風雷陰冷道,這句話不說周圍的這些峰主不信,就是風雷自己都不信。
什麼血虎渡小天劫無望?這些誰都知道是假的,要說一個金丹中期巔峰的去幫一個金丹後期巔峰的去渡小天劫就是誰也不信,而剛纔魏嘯瞬間禁止住血虎,在衆人眼裡也不過佔了偷襲的便宜。
魏嘯難道要去送死麼?所有人疑惑,要說一個金丹中期巔峰去頂小天劫,並且是變異的小天劫,誰會相信。自從魏嘯來到飛火峰,除了血虎,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具體實力,所有人都把飛火峰的超然地位,歸結到了丹藥以及飛火峰背後的神秘高人上了。而魏嘯只不過是一個名義上的峰主罷了。
“你們不信麼?”,看着一羣滿臉寫着不信的衆人,風雷突然冷聲道。其實風雷也沒打算讓衆人相信,風雷要的就是衆人能老老實實的,別影響道魏嘯的實驗,於此同時,白雲和蒼狗兩眼也都犀利了起來,只要風雷有個口令,兩人不介意殺雞儆猴。
看着白雲和蒼狗的眼神,所有的人緊張了起來,今天來的可都是金丹期,這些人可都是爲了觀劫,學點經驗,爲了以後自己渡劫準備的。元嬰期的可沒有來,而看着白雲和蒼狗的,所有的金丹期住嘴了,對於這兩個元嬰期的飛火峰護法,所有人有着一種本能的畏懼。
所有人都閉了嘴,風雷也收回了心思,把注意力移到了小天劫上。恐怖的劫雲,逐漸加大的劫眼都在告訴衆人小天劫的威力逐漸加大,本來能有十之六七的概率,現在變得不到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了。
不理一旁倒地的血虎,魏嘯的手一揮,手上已經多了一個圓環,正是五行禁靈環,看着天上的天雷,一時戰意洶涌,但是魏嘯心裡更多的的可以說很可笑,魏嘯正在把這一切當做一個正要做的化學實驗,而一切已經就緒,就等着反應發生了。
第一道天雷開始了蓄積着它的力量,這一道天雷雖然只是個開胃菜,但是魏嘯卻不敢有絲毫放鬆,注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到了天雷和五行禁靈環上來了。魏嘯知道這個小天劫畢竟不是自己的,自己可都是要硬頂的,否則血虎可就要危險了,萬一一個天雷把血虎劈死了,那麼天雷估計也就停了,實驗也就泡湯了。
劫眼完全成熟,第一道天雷開始了,有嬰兒手臂般粗細的紅色的雷電,扭曲的電弧,都在告訴着這衆人這道雷電的威力已經不再是普通的小天劫應該具有的天雷了。急速降下的天雷,對應的是衆人緊張的心情,還有的就是一臉苦悶的血虎了。
“來吧!”,看着天上的雷電,魏嘯默喊道,魏嘯知道這道雷電的威力雖然很大,但是想奈何自己絕對是不可能。五行禁靈環閃着五色的光芒,隨着魏嘯的手一招,就飛向了第一道天雷。五色的光芒,紅色的天雷,五行禁靈環像一個套子一樣想束縛住即將降下來的天雷,但是天雷無可比擬的氣勢,像是要撕開一切。
“轟”,紅色的雷電劈到了五行禁靈環上,魏嘯全部的神識都聚集到了那一層五色的光暈上,而圍觀的衆人卻是在看着魏嘯能撐到何時。風雷也有了點緊張,這緊張不是來源於天雷而是來源於那個連他自己都不懂的實驗上。
五行禁靈環幾個轉動,一層五色的光暈,越來越濃,越來越耀眼,但是這一點也阻止不了魏嘯的神識。第一道天雷的威力逐漸被卸去,紅色的天雷漸漸地消失了,第一道的天雷就這樣過去了。
“沒反應。”,魏嘯喃喃道,五行之氣還是五行之氣,一點其他的靈氣都沒有生成,顯然沒反應。看到魏嘯皺起了眉頭,顯然有點焦慮。風雷也大致猜到了情況。
風雷想了想傳音提醒道:“大哥,別急,還有八道天雷呢。”
聽到風雷的傳音,魏嘯的心也逐漸平靜了起來,這畢竟只是第一道天雷,威力只是最小的。到了後面,天雷的威力會逐漸加大的,魏嘯知道自己有點心急了,平靜下自己的內心,魏嘯把這一切看得很平淡,就像自己在做着一個化學的實驗,自己還是在自己的實驗室裡,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地球,魏嘯依然是個化學家,這就是一場簡單的實驗。
第二道天雷降了下來,威力果然大了幾倍,不敢怠慢,運起五行之氣,五行禁靈環又迎了上去。濃郁的五行之氣遮蓋了五行禁靈環的本體,只看到了一團五行之氣在迎接天雷,好像是五行之氣在渡劫一樣。
火紅色的天雷猶如一道怒龍一樣,還是劈到了五行禁靈環上。天雷的威力加大了幾倍,但這畢竟只是第二道天雷,魏嘯還是能承受的住,聚集自己的神識仔細觀察着上面的情況,魏嘯在等自己期待的實驗現象。濃郁的五行之氣還是五行之氣,魏嘯知道五行之氣間還是沒有發生任何化學反應。
第二道天雷就這樣過去了。魏嘯毫不氣餒,第三道天雷,魏嘯又把希望寄託在第三道天雷上了。第三道天雷的威力明顯比第二道天雷又強了好幾倍,但是威力越強,魏嘯越是開心。
天雷又開始積蓄力量,魏嘯卻顯得很平靜,下面的血虎卻早被第一道天雷給震昏了過去,不得不說很可笑,真正渡劫的人在天雷下昏了過去,而一個遠不如渡劫之人修爲的人卻在頂着一道道的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