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江雖然面色惶恐,其實內心很冷靜,人家敢來皇宮門口鬧事,必定是有實力的。
皇帝讓張江故意演出一副廢物樣,從而帶到早已設好的全套。
不得不說,張江的演技可以去拿奧斯卡了,但是演的太真實了,反而有一種假的感覺。
於是陸運就多留了個心眼子。
一邊面無表情的跟着張江,一邊召喚出魂眼,悄悄的放在自己的上空,俯瞰四周。
果然,沒走一會,陸運就“看見”前面有一個四方陣,打開一個缺口,就等自己進去了。
這個四方陣給陸運帶來一種危險的感覺,看來是有地階(c)級高手啊。
陸運眼中寒芒一閃,瞬間出手,張江剛反映過來,可惜已經晚了,兩人的等級差的太多,陸運突襲之下,張江還不死就沒天理了。
陸運運起身法,慢慢的向四方陣潛伏過去。
陸運接近了四方陣,嘴上掛起一抹冷笑,既然想殺小爺,小爺就給你們玩點刺激的。
陸運悄悄的召喚出魂媚,這是一種迷亂敵人神志的魂獸,讓敵人變得暴躁,敵我不分,一旦受到攻擊,便不死不休。
這種魂獸可謂極其陰損,不過身爲敵人,神馬無恥下流的招式都可以使出來,因爲事實的真相是勝利者書寫的。
陸運放完魂媚,便大搖大擺的走進四方陣了。
說是四方陣,其實就是個四合院,四合院周圍有着高高的城牆,斷絕敵人想要逃跑的念頭,只能選擇去戰鬥。
當陸運邁進大門那一瞬間,被無數人的殺機所鎖定。
陸運卻不屑一顧,大聲說道“出來吧,帶我來的那個老傢伙已經去見馬克思去了。"
蹭蹭蹭,出來一票人馬,偌大一個四合院被圍的的水泄不通
。
一個領頭的中年漢子厲聲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小爺坐不更名行不改名,正是陸運是也。”陸運淡淡的說道。
“陸運?就是那個救羅天國百萬之衆的陸運?”中年漢子驚訝道。
陸運沒有說話。
中年漢子旁邊的一個漢子仔細看了看陸運,跟首領說“不錯,就是那個陸運。”
一瞬間,人們看陸運的眼光變了,變得尊敬起來,再也沒有先前的敵意。
領頭的中年漢子和聲問道“不知陸少俠闖入皇宮所爲何事?”
“哼,我陸運幫皇帝老兒渡過難關,他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迫害我陸家,今天我就要討回公道。”
“什麼?迫害。”周圍的士兵都開始議論起來。
“住口,皇家事情豈是爾等可以談論的。”領頭的中年漢子厲聲喝到。
人羣中再也沒有議論聲。
“陸少俠,我敬你是少年英雄,你現在退去,我代表御林軍表示絕不追殺你。”領頭漢子頓了陸運頓說道。
“唉,你我道不同,不相爲謀。”陸運淡淡的說道。
說完以後,陸運收起了留在御林軍四周的魂媚。
然後,就飛了起來。
沒錯,就是飛了起來。
留下一票人馬震驚的眼光,施施然的飛走了。
當然;陸運也不是真會飛,而是特殊召喚獸夢靨,具有短暫的飛行能力。
在陸運說話的時候,魂眼早已偵查到皇帝的位置。
陸運沒有時間跟這幫御林軍墨跡,他親人的安危還是個問號呢。
沒幾分鐘,陸運來到了一所偏殿。
“你來了?”皇帝淡淡的聲音一點都看出來剛纔的怒氣。
“我親人呢?”陸運淡淡的問道。
“被他們帶走了,我就知道他們攔你不住。”說到這裡,皇帝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遺憾。
“他們在哪?”陸運有些焦急的問道。
“羅天都十里外。”皇帝很痛快的說道。
陸運轉身離去。
“爲什麼不啓動?”一個陰冷的聲音迴盪在偏殿裡。
“能借刀最好,啓動那個,我也控制不了。”皇帝淡淡的說道。
陸運快速的趕到的羅天都城外的十里處。
“桀桀,小傢伙忍不住了嗎?”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裡的人陰冷的說道。
“你丫誰呀?”陸運疑惑的問道。
“我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勸你最好自殺吧,還能有一個全屍。”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親人呢?”陸運沉聲問道。
“你說那個老傢伙和小姑娘是吧,桀桀。”
陸運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們怎麼了?”陸運焦急的問道。
“死了。哈哈,死得老慘了。”得意的笑聲擊碎了陸運的僥倖。
死了?死了…
陸運站在那裡一直默唸着兩個字。
淚水慢慢的順着臉頰滑了下來。
眼睛慢慢的紅了。
我親人死了,我還活着幹嘛?
不對,我要活着,我要跟他們報仇,我要把所有跟這件事有關的人全殺了給他們陪葬。
慢慢的,陸運身上又瀰漫着紅色的能量,面目漸漸的模糊不清。
一種驚人的能量正在醞釀。
我勒個去,這尼瑪是什麼?我就逗逗他。
黑袍男子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這個黑袍人就是之前的白衣人。
上次的狼狽逃走一直是白衣人心中的一根刺。
這次他主動留下來等陸運就是爲了狠狠的報復他。
精神肉體上雙重打擊。
結果貌似玩大了。
他感覺陸運就跟個能量體一樣,能量強度在瘋狂的上漲,快要超脫他的掌控了。
他雖然不知道陸運使了神馬功法,但是再不制止,他也就玩完了。
黑袍人迅速的出擊,一拳擊中陸運的臉頰,瞬間打飛了。
“嗯?這麼弱?”不對,“啊。”黑袍人一聲慘叫,把自己的右臂斬了下來。
原來黑袍人用拳頭接觸陸運臉頰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一些紅色能量。
紅色能量迅速的灼燒黑袍人的手臂,黑袍人無奈之下,只能斬斷。
“吼。”野獸般的嚎叫從陸運口中發了出來。
只見陸運雙手雙腳着地,跟一隻豹子一樣迅速的向黑袍人發起攻擊。
陸運的面容神馬的都看不見了,只有一團紅色的能量。
黑袍人見狀哪敢還擊。
剛纔都吃了一次虧了。右臂都沒了。
轉身就跑。
於是,一紅一黑,展開了一場比賽。
一個玩命的跑,一個拼命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