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聞言擡頭看了司空雲澤一眼,頓感不妙,步伐快速朝電梯走去,司空雲澤也跟了上去。。
剛剛雖然走得急,但司空雲澤記得自己絕對關了‘門’,可此刻‘門’卻是開着,忽然有了比剛剛更不妙的預感,進去後發現‘牀’上除了大灘血跡之外竟然已經空無一物。
兩人給房間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可以說是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但卻沒有看到小狐狸。
凌夏看向司空雲澤,司空雲澤忙說:“我之前進來時就看到這些血,不過當時好像還沒這麼多,小狐狸當時就趴在那,奄奄一息的樣子,不過我確定它還活着,然後我就去找你了。”
凌夏頹喪的在‘牀’上乾淨的地方坐下,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他之前明明已經發現小狐狸狀態不對,爲什麼還要將小狐狸獨自留在這裡!凌夏非常自責,但更多的是難過,不管生死,他一定要給小狐狸找到。
想到這裡凌夏站起來,司空雲澤看着他,凌夏冷冷的說了聲:“去調監控!”
兩人一起來到監控室,司空雲澤說明來意,保安人員得知凌夏的寵物在他們酒店丟了,自然不敢拒絕。
凌夏將保安趕到一邊,自己做到屏幕前,將更衣室的監控掉了出來,然後畫面後退到他離開時,看完錄像凌夏眉頭皺得更緊了,因爲根本沒人進去過!
錄像顯示,凌夏離開房間後過了一會兒司空雲澤開‘門’進去,沒一會功夫又急急的邊打電話邊走了出來,而且走前也的確如司空雲澤自己所言將‘門’帶上了,之後凌夏的未婚妻來敲了一次‘門’,見沒反應就離開了,再後來就是凌夏和司空雲澤一起出現。
因爲更衣室裡頭不可能安裝攝像頭,所以只能看到‘門’口的畫面,但看完這些,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那就是詭異!小狐狸居然憑空消失了?
凌夏眉頭緊皺,整個人散發着冷意,偏偏這時候,他電話響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催的,居然這時候打電話來,司空雲澤替打電話的人默哀。
凌夏拿出手機看了看,是他母親打來的,皺着眉按了接通鍵。
“媽……我有事……取消!……我說訂婚取消!”凌夏說完就掛了電話,最後更是索‘性’關了機。
司空雲澤在一邊聽着、看着,他真沒想到凌夏竟然就因爲那隻狐狸的失蹤而取消訂婚,他從沒那次有這麼深刻的認識到,那隻狐狸對於凌夏的重要‘性’。想到當時看到那小狐狸奄奄一息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擔心,要是小狐狸真的死了怎麼辦?
凌夏就坐在監控室沉默着,監控室的保安受不了那快實質化的冷氣,紛紛退到‘門’外,監控室只剩下司空雲澤與凌夏二人。凌夏閉着眼,整顆心都在言辰身上,完全不去管因爲他突然做出的決定而可能產生的‘混’‘亂’。
凌母在被掛斷電話後氣的差點吐血,但她同時又十分清楚這個兒子的個‘性’,既然他說出了取消,那麼就算是她或者凌父現在將他找出來,也絕對沒辦法讓他改變決定。
來到凌父身邊,凌母低聲將凌夏的告訴了他,凌父和凌母差不多,他覺得喉頭就好像有口老血梗在那一樣,但此刻依舊不得不爲糟心的兒子擦屁股,凌母則是到處找凌夏,最後聽人說是和司空雲澤一起上了樓。
凌夏離開更衣室時將‘門’鎖上了,所以凌母敲了半天‘門’沒人應就又下了樓,如果此時們是開的,凌母絕對會被嚇得不輕,畢竟一大灘血跡什麼的,怎麼都沒辦法讓人往好的方向聯想。
監控室。
“讓人守住酒店所有出口,只要是小傢伙能通過的出口全部派人盯着。”凌夏說完看了司空雲澤一眼。
“好,我去安排。”司空雲澤點點頭。
“叫張徹上來找我。”凌夏又說。
司空雲澤點點頭,然後離開了監控室,聯繫酒店高層,讓他們派出所有保安守住大小出口。酒店方雖然對於司空雲澤因爲一隻寵物而興師動衆有些不滿,但這些太子爺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而且不管怎麼說,那小狐狸就是在他們酒店‘弄’丟是事實,所以絲毫不敢怠慢。
儘管如此司空雲澤還是打電話將自己人調了過來,畢竟後面還需要搜尋,如果酒店沒有的話……司空雲澤很懊惱,如果當時他不離開,直接打電話讓張徹去找凌夏就好了,可現在說什麼都爲時已晚,還是找到那隻小狐狸比較重要。
因爲訂婚取消的原因,宴會廳顯得很‘混’‘亂’,張徹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司空雲澤正想打電話給他,手機就響了起來,司空雲澤一看正是張徹打來的。
“喂……剛打算打電話給你你就打來了……小狐狸不見了……對,就因爲那隻狐狸不見夏哥取消了訂婚……我還有事,夏哥讓你去監控室找他……嗯,掛了。”司空雲澤掛了張徹的電話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又是幾個電話打出去。
電話那頭的人本以爲發生什麼大事,結果知道只是爲了找一隻寵物狐狸後都有片刻停頓,司空雲澤也覺得這事很‘操’蛋,但只要想到是凌夏吩咐的,司空雲澤瞬間覺得這事必須不能輕視。
其實只要將那小狐狸想成是夏哥的小情人,司空雲澤就覺得一切就太合理了!爲了讓這些人充分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直接嚴厲告訴對方,那寶貝狐狸是凌夏的,如果找不到別說他們,就連他都別想好過,然後劈里啪啦將那些人訓了一通。
另一邊,張徹找到監控室,遠遠就看到‘門’外站着幾個保安。
“凌少在裡頭?”張徹問,其實到現在他還鬧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保安對張徹點點頭,張徹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感覺到滿屋子的冷氣壓,凌夏垂頭坐在那,兩隻手撐在額頭,很疲憊的樣子。看到這樣的凌夏,張徹之前的隨意瞬間消失不見,低聲叫了句‘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