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楊崢把慕容復翻來覆去的折騰一番,這是爲了保證更具有視覺衝擊,讓她們覺得更真實。
其實楊崢復活慕容復靠的就是那兩顆丹藥,一顆回魂丹,拉回他的靈魂,一顆療傷丹,治療他心脈所受的傷害。
果然,服下丹藥的慕容復,被楊崢一頓折騰,沒一會兒就動了一下手指,楊崢時刻注意着他,見他活了,就把他平放在了地上。
“好了,已經活了!”楊崢假裝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
“這麼厲害?”周圍的幾十號人紛紛表示不信,都湊上去,想看個究竟,就連西夏的赫連鐵樹都不例外。
只見地上的慕容復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眼中閃過一絲茫然,隨後就見到了圍着他的衆人,他嚇了一跳,一個鴿子翻身,就彈了起來,戒備的看着周圍的幾十號人。不怪他這麼謹慎,實在是他還沒搞清楚狀況。
“臥槽,真的活了,這麼厲害?”
“不會是在變戲法,耍我們把?還是說他們幾個人串通好,演的這一出?”
“你傻呀,沒聽到長老也說過他死了嗎?怎麼可能是騙我們的!”
……
圍觀的人羣,譁然了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真的有這麼厲害的秘術,可以活死人?
“表哥,公子!”王語嫣跟阿朱阿碧,也是驚喜的叫道,慕容復有沒有死,她們是最清楚的。
慕容覆在旁邊聽到周圍的人議論,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他也回想起來剛纔發生了什麼,一雙眼睛不停的打量着自己,臉上也是掛滿了不可思議。
聽到王語嫣三女的叫喊聲,他回過神來,問道:“表妹,剛纔發生了什麼?”
王語嫣現在滿腦子都是她表哥沒死,聞言不假思索的就說道:“是楊公子用秘法救活了表哥。”說完一指楊崢。
慕容復臉上帶着狐疑之色,把楊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覺得面熟,但是一時半會沒有想起來,隨後謝謝都沒有說一個,對王語嫣呵斥道:“表妹胡說什麼,我只是中了奸人的暗算,暈了過去而已,哪裡死了?休得胡言!”
“表哥,,”王語嫣正準備說什麼,直接被慕容復打斷道:“有什麼回去在說,現在我們走。”
“呵呵,姓慕容的,你想必是搞錯了一件事,現在王語嫣是我的侍女,豈是你說帶走就能帶走的?”楊崢幽幽的聲音響起,讓瞭解他的鐘靈二女身體一抖,連忙低下了頭。
楊崢也知道慕容覆在想什麼,對於他自己被人家三兩招就殺了,他覺得對不起南慕容這個稱號,所以想來個不認賬,一句奸人暗算,闡明瞭一切。
“你想怎樣?”慕容復一臉平靜的問道。他一點都不怕楊崢,因爲他沒感覺出楊崢有什麼強悍之處,最多就是醫術好一點?
“王語嫣,你呢?你剛纔答應我的,還算數嗎?”楊崢沒有去理慕容復,而是面無表情的看着王語嫣道。
“這,”王語嫣有些忐忑,她一邊有點擔心楊崢說的秘術之事是真的,又有點相信他表哥說的他只是昏迷而已,這讓她有點搖擺不定。
見楊崢去逼迫王語嫣,慕容復踏前一步,擋在王語嫣前面,沒有回頭問道:“表妹,你答應他什麼了?”
“楊公子救活表哥,我給他做侍女!”王語嫣低頭小聲說道。
“笑話,你堂堂曼陀羅山莊小姐,怎麼可能去給人做侍女。”慕容復高聲說道。
“可是……”王語嫣可是還沒說出來,就被慕容復打斷道:“沒有可是,你表哥只是暈了而已,哪裡是他救的。”
“精彩,真精彩,慕容復,你不怕我能救活你,也能殺了你嗎?”楊崢幽幽的聲音之中,充滿了玩味。
他幽幽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讓周圍的人紛紛打了一個寒顫,不明所以。
“哈哈,笑話,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讓我死?”慕容復哈哈一笑,也沒放在心上,從楊崢的面相上看,比他還年輕,武功怎麼可能高過他。
他這話一出口,王語嫣想阻止都已經來不及。
鍾靈跟木婉清擡起了頭,就像看傻逼一樣看了慕容復一眼,心頭替他默哀一分鐘。
“好一句阿貓阿狗。”楊崢讚歎一聲,手一揮,能量掌印破空而去,把慕容復凌空抓了起來,掛在了半空之中。
手上的能量掌印緩緩握緊,把慕容復擠壓得驚恐萬分,他沒想到這個人真的這麼厲害,他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上了。
“再見了,傻逼!”楊崢這一句說完,半空中的能量掌印準備一下捏爆他。
“楊公子,手下留情,我答應做你的侍女就是。”王語嫣見到表哥真的要死了,連忙哭着過來求情道。
楊崢心中有些掙扎,這單純的小姑娘他不想傷害,但是慕容復這吊人羞辱了自己,就這樣放過他是不是太輕鬆了?
“可以放過他,但是他冒犯了我,就這樣算了也說不過去,這樣把,我打斷他一條腿就算了。”楊崢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楊崢話音一落,緊握慕容復的那股能量,轉移到了他大腿之上,一瞬間發力,把他大腿弄了個粉碎性骨折,他這輩子只能當一個殘疾人了。
“啊!”慕容復慘叫着,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圍觀的衆人,紛紛下了一跳,有南慕容之稱的慕容復就這樣被廢了?而且人家從頭到尾腳都沒動一下。衆人紛紛感慨,這次的丐幫大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楊崢把慕容復扔在地上,沒有在去看他,對王語嫣還有鍾靈二女道:“我們走吧。”
說完當先向杏子林外面走去,他相信王語嫣知道怎麼選擇,鍾靈二女自然是跟隨着。
果然,王語嫣看了一眼還在慘叫的表哥,她一臉不捨的跟上了楊崢三人。
她知道,如果她不跟上去,他表哥肯定得死。
楊崢好好的一場謀劃,就這樣被不要臉的慕容復,給破壞了,這讓他心情有點鬱悶,帶着三女沒有停留,一直向着長白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