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中走出一中年人,當即對着二樓的楊崢說了一通。
這話一聽就是官話,非常官方口吻。
“來,叫無始魔宗的人站出來,我認認人。”二樓的楊崢臉上帶着淡笑,一手掐着柳絮飄煙的脖子,隨口跨步往窗口走去。
“放肆!”
“大膽狂徒,放下聖女。”
“聖女豈能輕辱?狂徒,放下聖女,我與你公平一戰。”
……
楊崢手提柳絮飄煙的動作,讓的周圍圍繞着的修士,勃然色變,當即怒吼的怒吼,邀戰的邀戰,其目的,無非是想讓楊崢先把柳絮飄煙放下。
畢竟柳絮飄煙在西北之地就是一個傳說,是無數人心中的偶像,現在親眼見到自己的偶像被這般侮辱,這簡直比當衆侮辱他們還讓他們受不了。
“嗯?”楊崢眼神一冷,隨即淡笑道:“我不放又如何?而且我還要當着你們的面輕薄她,你們又能怎樣呢?”
說着,楊崢的手就往柳絮飄煙的翹臀捏了過去,現在柳絮飄煙被他壓制着,別說動了,就算眼珠子轉動一下,沒有他的允許都做不到。
“啊,狂徒找死。”
“拿命來。”
“放下聖女。”
……
這一下人羣直接爆炸了,楊崢的動作簡直致命,對在場衆人造成的傷害簡直報表,當即就有一些人不顧修爲的差距,直接對着楊崢衝了上去,打算與楊崢要命。
“哼!”
楊崢神覺何其強大,隨即就發現了這些修士的意動,當即用獅神吼發出冷哼。
“嘭嘭嘭!”
下一刻,空中爆發出成千上百朵血花,那些人紛紛爆體而亡,在空中留下漫天血霧。
“啪!”
最後,楊崢的手還是拍在了柳絮飄煙的翹臀之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肉擊之音。
這一下週圍無數修士,臉色全變了,被輕薄了的聖女,還是聖女嗎?
此刻,不少修士心中悄然發生變化。
其實這些人這般確定楊崢手中的女子,確實是柳絮飄煙,那是有依據的,無始魔宗傳下的畫像,上面不止有柳絮飄煙妝容,更是有她的氣息,所以他們纔會在第一眼就認出了柳絮飄煙。
柳絮飄煙此刻簡直羞憤欲死,當着無數人的面,被人輕薄,哪怕她此次能活下來,也難以在無始魔宗立足了,更沒有臉出去見人了。
“狂徒,你可知道你剛纔做了什麼?上天下地,沒人救得了你。”
這時,人羣中走出一位老者,鬚髮皆白,此刻他一臉的殺機,氣息狂暴。
“哦?你是哪位?”楊崢目光斜視着老者,一副痞痞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流氓樣。
“無始魔宗,沙西海城負責人。”老者聲音蒼老有力,帶着殺氣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楊崢。
楊崢瞭然,沙西海城靠近死亡之海,算是西北之地數一數二的大城,位置畢竟重要,無始魔宗在這裡設置分部,也是正常。
“然後說了這麼多,你倒是上來殺我啊,瞎**個啥,浪費口舌嗎?”
隨即楊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揮了揮手,招呼着老者出手。
“你…不識擡舉。”老者臉色瞬間一變,如果他真的有本事的話,早就出手了,雖然他有皇主三階的修爲,但是他從楊崢剛纔動手的瞬間,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其對手了,上去也是找死,這讓他還怎麼上去?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楊崢繼續斜視着老者,另一隻手又不老實了起來,在柳絮飄煙身旁比劃,好似在找下手的位置。
他之所以這般輕薄柳絮飄煙,拿柳絮飄煙做文章,爲的就是讓無始魔宗在天下人面前丟臉,讓全天下人面前看看,無始魔宗的聖女又如何,還不是他想非禮就非禮,想幹嘛就幹嘛。
還別說,已經有不少人心中在想,這半個月時間,柳絮飄煙被楊崢瘋狂輸出了多少次了,畢竟看現在這樣子,柳絮飄煙在楊崢手中完全是沒有反抗能力,加上柳絮飄煙西北之地第一美女之名,已經傳遍東域界,這樣的人物落在手中,會沒有別的想法?除非楊崢是不行,不然不可能讓柳絮飄煙處於完璧之身。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他們完全想茬了,楊崢還真的沒有打過柳絮飄煙的注意,自從見過柳絮飄煙的模樣之後,楊崢就完全沒了這方面的心思,畢竟柳絮飄煙都沒有他兩個老婆漂亮,他有何動心的理由?
他之所以帶着柳絮飄煙在身邊,爲了滿足一下心中的爽點是其一,其二也是爲了讓無始魔宗顏面掃地,好比如現在這樣。
只不過時間發生了一點偏差,他本來計劃在一個月之後,在這麼幹的,那時候他已經把無始魔宗的信息收集齊全,到時候也可以大幹一場了。
“小子,你最好現在放了聖女,以免老夫動手。”這時,又走出一道身影,這是一位中年,臉色紅潤,但是限制上面陰雲密佈,可以看出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道恆宗宗主出面了,這狂徒這下死定了。”
“宗主快出手,殺了這狂徒,救出聖女。”
“吳兄,出手注意聖女的安全。”
…
中年人站出來,頓時引起不少人振奮,紛紛又嘚瑟了起來,好似已經見到楊崢俯首的樣子。
“哦?你又是誰,報上名來。”
楊崢眼中閃過神采,盯着中年男子。
“道恆宗宗主,吳世間!”中年男子沉聲道。
“哦,原來是沙西海城的主事人。”楊崢恍然。道恆宗是沙西海城的護城宗門,他說這中年男人是沙西海城的主事人也沒錯。
當即,楊崢眼睛眯着問道:“你也要殺我?”
“你放了聖女,可以走出沙西海城。”吳世間沉聲道,他此刻心情別提多差,柳絮飄煙出事的地方離沙西海城遙遠無比,他壓根都沒想過這件事會跟他扯上關係。
只不過世間之事就是這般奇妙,跨越無窮距離,柳絮飄煙還真就出現在了沙西海城,他的地盤之上,這讓他怎麼辦?他也很無奈啊。
救與不救,都很讓他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