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逵的叫聲,晁楓等人才想起來,光顧着看柴進了,把這下井就柴進的李逵給忘了。
而宋江聽到李逵的大叫,趕忙將衆人在把籮放將下去。
不一會的功夫,衆人便把李逵拉了上來,李逵剛剛上來便對着晁楓,宋江等人說道:
“你們都不是好人!俺自願下井救柴大官人,你們卻不把籮放下來救俺鐵牛!”
配合着鐵牛那長相,再加上李逵現在一副深閨怨婦的模樣,晁楓等人紛紛大笑起來,而晁楓則走到李逵的身邊拍了拍李逵的肩膀對着李逵說道:
“剛剛柴大官人上來,傷勢很重,所以我們只顧看柴大官人了,因此忘了你,你這廝休怪,回去多讓你吃些酒水便是。”
聽了晁楓的許諾,李逵銅鈴般的雙眼立刻一亮,趕忙對着晁楓狂點的大頭。
隨後晁楓又吩咐把柴進和柴黃親兩家老小並在一起並且收拾了許多家財,共有二十餘輛車子,叫李逵,雷橫先護送上梁山泊去,當然身上重傷的昏迷的柴進也在次行列中。
隨後晁楓宋江便來到府衙的大廳,大廳內,武松已經將高廉的一家老小良賤三四十口人按在了大廳之外,等候發落,看着高廉的家人,宋江沒有任何的由於直接讓武松將他們處斬於市。
剛剛下玩斬令,只見孫立拎着一個身穿屎黃色道袍披頭散髮的人走了進來,隨後將手中的道人扔到了晁楓的面前,從那零散的頭髮露出的些許面容,晁楓等人便知道此人就是那高廉。
看着高廉一臉頹敗的樣子,晁楓說道:
“高廉是以如此,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高廉彷彿沒有聽到晁楓的話一般,還是傻傻的愣着。而宋江這個時候就忍不住了,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雙手抓着高廉的衣領便把高廉提了起來,對着高廉怒斥道:
“你縱容親戚強佔柴皇親的莊子,最後加害柴大官人!你欺壓禍害百姓,強*百姓抵抗我梁山大軍,這些我宋江就不提了!可是你爲何爲了你這兇器殘害了百條嬰兒的性命?你得心讓狗吃了?要是你自己的孩子你捨得?”
聽了宋江的謾罵,高廉緩緩的擡起來頭,仰着他那含糊不清的臉面對着宋江笑了笑說道:
“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這梁山賊寇來管,只要老子我想,別他媽說一百嬰兒,就是他媽一千,一萬,老子照樣殺!”
“你!畜生都不如!”
聽了高廉的話,宋江怒不可遏,直接飛起一腳將高廉踢飛,在巨大的力道下,高廉口中噴着鮮血橫飛了出去。(/歡迎)
看着宋江將高廉一腳踹飛出去,晁楓心裡剛剛驚訝與宋江將高廉從地上提起來的心再次狠狠的驚訝了一下,這宋江的身體沒想到會有如此的力量,難道真應了那句,濃縮的都是精華麼?
這個時候高廉又被在旁邊的兵士架了起來,此時他雖然滿嘴的鮮血,但是他還是狂笑道:
“梁山賊寇,你們囂張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告訴你,我早就將這裡的戰事告訴我那叔伯兄弟高俅高太尉了,以聖上對他的賞識,必定派大軍前去討伐梁山,哈哈…….到時候你那水泊梁山還有你們所謂的梁山好漢都會唄剿滅!哈哈!我那兄弟會爲我報仇的!”
聽了高廉的話,宋江頓時雙目圓睜!單手一揮剛想對着高廉說什麼,不想這個時候林沖上前一步對着高廉怒道:
“哼!朝廷兵馬怎麼敵得過我水泊梁山的精兵強將!我梁山從來就沒怕過誰,要我說最好那高俅親自領兵前來,我正好將他一起送去與你在地下做伴!”
聽了林沖的話,宋江點了點頭也是恨聲說道:
“你那兄弟也不是好東西,貪贓枉法,陷害忠良,矇蔽聖上哪個不是誅九族的大罪?帶我梁山將其抓住定斬不饒,以示我梁山替天行道的大旗!”
隨着宋江和林沖的帶頭在大廳之內的梁山好漢,都紛紛表示只要朝廷派兵前來討伐,那勢必會將起斬殺殆盡。
看着大廳內沒有絲毫畏懼之色的梁山衆人,高廉很是震驚,究竟是什麼讓這些賊寇有如此的信心對抗朝廷的軍隊?高廉知道自己必死,所以在臨死之前想要震懾這夥賊寇一下,不想這些梁山人馬居然全然不懼朝廷的兵馬,讓高廉的如意算盤打空了。(歡迎您)
而晁楓這個時候則走到了高廉的身邊對着高廉說道:
“你這廝都快要死了,還想亂我梁山的軍心?我堂堂八百里水泊梁山豈是你一句話就可以撼動的了的?朝廷大軍怎麼了?我梁山從來就沒有畏懼過朝廷!”
說完晁楓俯視着高廉繼續說道:
“你得家人剛剛已經唄拖出去斬首示衆了,而你本來我也想直接一道斬了你的,不過想起你殘害的那百名嬰兒,和你之前所做的壞事,覺得太便宜你了,我想還是把你的事蹟講述給百姓聽,讓百姓處置你!”
聽了晁楓的話,高廉的瞳孔猛地放大,一邊掙扎一邊對着晁楓怒罵道:
“晁楓,你不得好死!梁山沒有好結局的!哈哈……我高廉在地下等着你們!”
看着幾近瘋狂的高廉晁楓擺了擺手讓士兵將其帶了下去,回想這高廉剛剛的話語,晁楓暗道:
‘梁山的結局的確不好,不過那是以前,現在有我晁楓在,哪裡還會重蹈覆轍?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要攔我我便逆天!況且這天道早就因我晁楓而改變!就是九天玄女也預測不到,更何況你這將死之人!’
隨後梁山人馬便把高廉綁縛在城中,並且將高廉多年的行徑添油加醋的細數了一邊,還有那殘殺一百嬰兒煉製兇器的事情也說了出啦,前面還好,因爲高廉的行徑這高唐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是後面的事情便讓所有的百姓震怒了。
原來高廉這煉製的兇器剛好就是在這高唐洲,而那一百個嬰兒也是在這高唐洲的百姓家裡的,那段日子,城中的嬰孩不斷的丟失,對軸報案無果,所以這件事情便也沉寂了下來,不想這個時候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寫痛失嬰孩的父母得知自己的孩子竟然被殺害去煉製什麼兇器。
可想而知那丟失孩子的父母是怎樣的憤怒,而沒有丟失孩子的也震怒於高廉的行徑,不管怎麼說那些都是嬰孩啊!
所以高廉被那些得知自己孩子的死因而發狂的父母,還有憤恨高廉行徑百姓,硬生生的活撕了,那時候高廉痛苦的嘶喊聲在這些百姓的耳中就是最美麗的樂章,當晁楓得知高廉的慘死後也是唏噓不以啊。這犯衆怒遭天譴啊。
隨後晁楓賞謝了藺仁;又命人把府庫財帛倉糧米和高廉所有傢俬合併,盡數裝載。在用些錢糧安撫了高唐洲的百姓後,大小將校,離了高唐州,得勝回梁山泊,所過州縣,秋毫無犯。
經此一役梁山替天行道的名號確實打了起來,暗地裡百姓每每提到水泊梁山,還有梁山好漢沒有不拍手稱快的。
數日過後,晁楓宋江所帶領的梁山軍馬回到了梁山的大寨。這時候柴進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強自起來答謝晁楓,宋江等梁山的衆位頭領。隨後晁蓋又請柴進離着山頂宋江的住所,另建一所房子安歇。
自征戰高唐州回來,不僅再次擴大了梁山的威望,又添得柴進,湯隆兩個頭領,所以之後幾天梁山上下都是慶賀筵席,熱鬧非凡!
再說東昌寇州兩處地方,在梁山大軍回梁山之後便已知梁山以鋒公子——晁楓、呼保義——宋江爲首的梁山兵馬攻陷了高唐洲,並且殺了高廉,因爲失陷了城池,所以只得寫表上奏,差人申奏朝廷;又有高唐州逃難官員,都到京師說知事實。
在說高俅,在知道梁山賊寇殺死了他兄弟高廉,頓時大怒,之前接到高廉書信的時候,高俅自認爲憑藉高廉的神術,收拾梁山賊寇應該不再話下,不想竟然身隕,高俅的親戚本就不多,這兩年剛剛從子嗣高衙內的慘死的陰影中脫離出來,不想又遭親人被害的消息,這叫高俅怎麼能忍受?
於是次日五更,大宋金鑾殿外,高俅身披官服,不過此時高俅頭上多了一條白色布條,隨着百官專等景陽鐘響參加早朝。
百官各自穿着公服,兩兩接耳交談,因爲衆人知道高俅現在心情不好所以誰也不會來觸碰這個黴頭,畢竟現在高俅可是深得聖寵啊,就是平常與高俅關係好的幾人也離着高俅遠遠的,伺候朝見。當日五更三點,隨着鐘聲敲響,道君皇帝升殿。淨鞭三下響,文武兩方官員便兩班齊,當朝天子宋徽宗正駕威坐在金鑾大殿之上。
在宋徽宗的示意下,殿頭官掃視這一下殿下的羣臣喝道:
“有事出班啓奏,無事捲簾退朝。”
隨着殿頭官的話音落下,高俅立刻出班奏道:
“啓稟聖上,今有濟州梁山泊賊首晁蓋,晁楓,宋江不顧天朝皇威;攻打城池,搶擄朝廷錢糧,聚集江湖上兇徒惡黨,收留朝廷發配罪人,現在濟州狂妄至極,殺害官軍,先是鬧了江州無爲軍並且劫法場藐視朝廷法度,前幾日又將高唐州官民殺戮一空,倉庫藏金錢糧盡被擄去。日後必是我朝心腹大患,如此賊寇若不早行誅剿,待他日養成賊勢,將更加難以制伏。懇請聖上斷絕!”
隨着高俅的稟報,殿下一干臣等都沒有發現在高俅提到晁楓的時候,宋徽宗那眼中一閃而過的亮。待高球說完之後。
宋徽宗撫着下巴開口說道:
“高俅!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那高唐洲的知府高廉應該是你的親叔族弟!你今天頭上的白布也是爲他所帶?”
聽了宋徽宗竟然知道的如此詳細,高俅趕忙躬身應道:
“聖上英明”
隨後宋徽宗有沉吟道:
“這水泊梁山朕也聽過,不過據說他們是頂着替天行道的大旗,斬貪官,爲民除害,應該不像你所說的那般不堪。”
聽了宋徽宗的話,高俅趕忙說道:
“聖上休得聽些小人胡說,那梁山的替天行道的大旗不過是爲了迷惑百姓的眼目的手法,聖上想啊,那梁山的賊人爲首便是朝廷緝拿的罪人,而梁山現在的頭領大部分都是我朝犯人,是想一窩賊人如何替天行道?聖上千萬不要被人矇蔽啊!”
隨着高俅的話音落下,一些和高俅交情不錯的官員還有想和高俅套近乎的官員也開始支持高俅。
而和晁楓本來就有些淵源的蔡太師也出面支持朝廷出兵剿滅梁山。
看着下面一個鼻孔出氣的臣子,宋徽宗眼中閃過一道怒色,不過隨後那道怒色便不着痕跡的散去,使得大殿之內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發現。
隨後宋徽宗一擺手說道:
“那你說要是剿滅梁山派誰去好呢?”
聽了宋徽宗的話,高俅立刻大喜,這就表示着宋徽宗同意出兵攻打梁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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