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也不想柳豔和徐莉兩個人因爲他再提心吊膽,硬是好說歹說才說服宋楚惠讓他回去,爲此張雲不知被宋楚惠趁機強吻了多少次,險些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當然,在臨走之前,宋楚惠也幫張雲卸下了臉上的濃妝,順便也換回了原先的男裝。
隨後,張雲便離開了宋楚惠家,上了車直朝那家理髮店開去,按這個時間來看,應該還趕得及。
而張雲一走,宋楚惠的俏臉上就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巧笑嫣然,滿臉都是灰暗,頹然坐在沙發上,失魂落魄了一般。
張雲做夢都不會想到,宋楚惠之所以肯突然原諒他,並非是念舊情,而是因爲那該死系統將一段本不屬於宋楚惠的記憶傳給了她。
在那段記憶裡,宋楚惠得知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她前兩次死而復生的原因,也包括張雲和吳雪媚的恩怨糾纏,直到那時,宋楚惠才明白,張雲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
而她卻在今天如此傷害張雲,險些將他徹底趕走,一想到此,宋楚惠就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如果不是那該死系統,宋楚惠或許會就此恨上張雲,永遠都無法原諒他。
只是,這一切她卻不能對張雲說,因爲那該死系統已明確告誡過她,一旦她有所透露,將會造成難以想象的後果,她只需要明白,張雲是真心爲她好就可以。
可以說,這一次如果沒有這該死系統出手,張雲和宋楚惠的感情就真的要徹底破裂了,某種意義上,張雲應該對這該死系統感恩戴德一番。
而另一邊,張雲驅車來到了那家理髮店,見裡面還燈光通明着,便下車徑直走了進去,一進去,那前臺小姐便從桌上爬了起來,滿臉甜美笑容地迎了上來,嗲嗲地問張雲今晚是不是臨時有事,來得有些晚。
張雲注意到這前臺小姐一邊臉頰有些紅紅的,想必是等他等得睡着了,禮貌地笑笑後,隨便應付了兩句便跟那前臺小姐到裡間洗了下頭,出來後,張雲就坐在椅子上,等待對方幫他處理那嫵媚得要死的劉海。
那前臺小姐也不墨跡,趕忙抄起傢伙就幫張雲修剪起了劉海,一邊剪還一邊順勢搭訕張雲道:
“帥哥,你平常去哪家酒吧呀,”
張雲也不好不吭聲,便如實回道:
“不好意思,我不去酒吧的。”
“哦,這樣啊,那你平時去什麼咖啡廳嗎,或者某些娛樂場所之類的。”
張雲見這前臺小姐不死心,多少也猜出了她的用意,不由得苦笑道:
“不好意思,我平時除了學校,哪兒都不去。”
“哎呀,那你學習一定不錯,告訴姐姐,是不是優等生呀,”
張雲苦笑了下,不置可否,索性閉上眼睛不理她了,而那前臺小姐也識相地沒有再開口。
然而,張雲這看似傲慢無禮的動作卻正中這前臺小姐的下懷,人家等的就是他閉眼的時候,這樣好放倒他,要怪只能怪張雲看起來太有錢,有錢到讓這前臺小姐動了邪念。
下一刻,這前臺小姐就順手拿過來一瓶噴霧一樣的東西,剛準備往張雲鼻間噴,誰知這個時候竟然有人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驚得這前臺小姐一個沒拿穩就把那玩意掉在地上了。
張雲一聽這動靜,就下意識睜開了眼,剛好看到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來人一身中國紅旗袍,盤着長髮,面容甚是秀麗嫺雅,有一種古典美人的韻味,舉手投足甚是優雅。
只見這女子面帶微笑地走到那前臺小姐跟前,隨意地瞥了張雲一眼,柔聲道:
“不好意思,我想拉一下頭髮,不知道這麼晚了你們店還營業嗎,”
這女子聲音很甜美,有一種天然的性感,讓人不自覺地就想沉淪進去,但那前臺小姐卻果斷睜眼說瞎話道:
“真是對不住,本店已經到了下班時間,這位客人已經是最後一位了,所以”
眼瞅着張雲這顆搖錢樹即將到手,這前臺小姐豈能讓別人來搗亂。
“是這樣啊,唉,其實我是要趕着明天結婚才來拉頭髮的,要是今晚拉不成,我擔心明天盤頭髮會盤得不夠柔順,所以你看能不能幫我稍稍弄一下,我可以多付一些錢的。”
這古典女子還是不肯放棄,秀麗嫺雅的面容上有些急色,看得張雲都有些於心不忍,畢竟結婚是人生一件大事,不由得插嘴道:
“要不你先幫她拉一下頭髮吧,我不急的,”
見張雲發話,那前臺小姐也不敢再推辭,生怕露出馬腳,便叫那古典女子坐在張雲旁邊,她回裡間準備拉直板要用的工具去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古典女子卻突然拉起張雲的手就往外走,張雲一愣,剛想抽回來,卻被那古典女子噓聲警告道:
“你先跟我離開這裡,出來後我再給你解釋。”
緊接着,這古典女子便拉着張雲偷溜出了那家理髮店,直接叫張雲開車帶着她遠離了那家店,直到這時,那古典女子才輕撫胸口鬆了一口氣,看着張雲輕笑道:
“小弟弟,你知道你剛剛如果繼續待在那裡會發生什麼事嗎,”
張雲搖了搖頭,這可愛呆萌的表情直看得那古典女子捂嘴輕笑,戲謔道:
“像你這麼可愛的少年,又開着豪車,你覺得一般女孩子看到你會怎麼想,肯定以爲你是富二代之類的,而剛剛你如果再呆在那裡,我保證第二天你醒過來以後,會發現自己身邊睡着那個前臺小姐,至於這之後變成怎樣,你自己想也明白了,”
額,瞬間張雲無語了,原來竟是因爲這種事,這種事張雲早就想到了,他還以爲是什麼事,不由得無奈道:
“那個,大姐你能下車嗎,我還得趕回去繼續修剪一下我的頭髮,”
聞言,那古典女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輕嗔道:
“你傻啊,那裡面是個火坑你還往裡跳,你就不怕那女人就那樣纏着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