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李怡畢竟是個處,什麼都不懂,在這方面,李怡不是老師,她連初學者都不算。
然而,當李怡還沒享受這難得的“濃情蜜意”多久,便看到眼前人的雙眸,突然變得滿是凜冽的寒意,就如同冬日的暴風雪一般冰冷懾人。
當然,李怡這會兒自然是不會去理會身下人的變化,她只知道,這一刻,她真的是太舒服了,身下人就好像是她的“娃娃”一般,帶給她無限的幸福與刺激。
然而,下一刻,當那一陣難以想象的劇痛透過李怡的雙脣,似電般傳到她的大腦時,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唔
??”
就在下一刻,李怡猛然間,感到自個兒雙脣處傳來了一陣難以想象的劇痛,就好像有人用鐵夾子要夾斷她的嬌嫩雙脣一般。
一時間,這劇痛當場就疼得李怡將一雙杏眼緊緊閉了起來,而當李怡下意識地想要拔出自己的雙脣時。
只感到有兩排異常堅硬的東西,像是牙齒一樣的東西,就那樣死死地咬着她的兩瓣香脣。
看樣子,是不咬爛她的雙脣誓不罷休啊。
而這個此刻死死咬着李怡雙脣不放的,自然便是怒火膨脹的張雲,只見張雲大口一張,便將自己的兩排雪白亮齒,惡狠狠地咬着上了李怡的雙脣之上。
而且,張云爲了防止這個天殺的女人及時“脫困”,甚至於將李怡的兩瓣香脣幾乎都吃到了自個兒嘴裡,從一邊看來,就好像張雲吃掉了李怡的一張小嘴一般。
端的是兇猛無比。
這一刻,說實話,張雲這咬得實在是太兇猛了,都咬得李怡眼淚都痛得流了出來,就那樣,與張雲眸對着眸,一點又一點地滴落在了張雲的眉眼之上。
而也正是李怡這淚水,一下子就讓張雲原本怒火爆棚的心間,產生了一絲動搖。
張雲最是見不得女人流淚,雖然眼前這個女人是那麼地可惡,但張雲還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一絲動搖。
而正是由於這短暫的動搖,使得張雲那緊咬着李怡的牙口,一下子就微微有些放鬆了,而李怡一感到張雲的牙口有所放鬆,當即便用力將自己的雙脣拔了出來。
緊接着,李怡便踩着一雙酒杯跟高跟鞋,雙手緊緊捂着自己的脣,“噔噔噔”地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才止住。
而也正是這一刻,也得以讓病牀上的張雲看清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竟然敢如此不要臉地在大白天“欺辱他”。
然而,當張雲躺在病牀上,睜大了雙眸望向眼前人時,只是一瞬間,張雲就感到整個世界都彷彿崩塌了一般。
這一刻,張雲只想痛快地拿一把刀,然後果斷地抹脖子了斷自盡。
尼瑪,爲何這個天殺的女人,竟然會是他的班主任李怡啊,這尼瑪究竟是個怎麼樣的設定啊。
馬勒戈壁。
此時此刻,張雲感覺自個兒的胸口就像憋了一口老血,簡直就要狂吐三千里啊。
張雲就算是做夢也想不到啊,他沒想到,這個膽大妄爲,肆無忌憚的女人,竟然是她的班主任李怡。
這一刻,張雲的腦子早已是空白一片,他感到大腦有些缺氧,完全不能正常地思考了。
這突如其來的狂暴打擊,使得張雲哪裡還能夠正常地思考,都快直接嚇得他連尿都出來了。
只見張雲原本一張“面目全非”的“悽慘”面龐,此時此刻,就跟吃了個死孩子一般,滿是“震驚”。
說實話,張雲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現他的表情了,或者說,他只能是像現在這樣,一副活見鬼的懵逼相,雙眼就跟安了彈簧一般,都快驚爆了。
而此時此刻李怡這一邊,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因爲就在李怡連連閃退的一剎那間,李怡那原本早已被她一腳踹到黃河邊的“理智”,竟然神蹟一般地重新回到了她的大腦中。
而下一刻,李怡的表情便徹底地凝固了,沒錯,就跟張雲此時此刻的表情一般,徹底地陷入了懵逼。
只因爲,李怡恢復“理智”的同時,也回想起了剛剛她對張雲所做的一切。
她,李怡竟然不僅對張雲這個混蛋動手動腳,甚至於,她還將自己的初吻那麼不要臉地給了他,並與他脣對着脣,甜蜜癡纏了一段相當長的時間。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她這個身爲班主任乾的。
只是一瞬間,李怡就感到渾身上下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就連牙根都在開始打着顫,雙瞳開始不自覺地發散,慌亂。
此時此刻,李怡一邊近乎面紅耳赤地,在腦中不受控制地拼命回放着剛剛與張雲的那些羞恥到極點的畫面。
一邊又如針扎一般,愣愣地擡起自己的一隻手,摸着那至今隱隱作痛的雙脣,甚至都可以摸到張雲所留下的脣齒印痕。
是那麼地深刻,那麼地熾熱。
就那樣,於一瞬間,極大地震撼了李怡此刻動搖的內心。
這一刻,只見李怡微微低着頭,看向地面,她甚至都不敢將頭像以往一般,冷麪如霜地直衝張雲而去了,只因爲剛剛她所做的一切。
李怡真心是不理解,爲什麼,爲什麼她剛剛會對那個混蛋做出那種羞恥的事,她不明白啊,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等下賤的事,而且還是對那個混蛋。
這,這樣的話,那她豈不是跟這個混蛋一樣了嗎。
就這樣,李怡就在這短短的幾個瞬間,腦中做着前所未有的激烈鬥爭。
而同時,李怡的一張冷豔俏臉也是越來越紅,因爲李怡是越想越氣人,而且,也是越想越羞人啊。
張雲表示,他此時此刻跟李怡是難得的一致啊,兩個人這個時候都尷尬得要死,都不出一言,也不敢將自個兒的眼神瞟向對方。
但張雲明顯忘記了,就在此刻,就在他的被窩裡,還有一頭女狼在肆無忌憚地“侵犯”着他。
只是,張雲現在滿腦子都被李怡這突然的“亮相”給嚇懵逼了,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的,只能任由被窩裡的胡美蓮對他“上下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