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張雲就上前想要扶許雅彤下摩托車進他的車,可許雅彤卻順勢一把將張雲勾在了她的柔滑臂彎裡,無比生猛地拉到了某洶涌澎湃處,冷笑道:
“我喝沒喝醉關你p事,我現在懷疑你酒駕,你得跟我回局裡檢測一下酒精濃度。”
檢查個毛線,你自己都醉醉的還檢查別人,草,張雲也真是對許雅彤無語了,鬼知道她爲毛喝酒,只好強忍着身上的柔軟觸感,苦笑道:
“雅彤姐,要不這樣吧,你把車停到邊上,我開車跟你回警局,到時候你想怎麼檢查都行,這樣總行了吧。”
而事實上,張雲是想趁機送許雅彤回家,可就在這時,許雅彤卻湊到他耳邊,一邊噴吐着溼熱的酒氣,一邊幽幽笑道:
“我倒忘了,要檢查你是否酒駕,根本就不需要回局裡,用嘴就可以。”
張雲一愣,什麼叫用嘴就可以,只可惜,當張雲明白過來時已經太晚了,許雅彤竟無比粗魯野蠻地封住了他的脣,一條泛着酒臭的小蛇在張雲嘴裡橫衝直撞着,在張雲的脣齒內掀起了滔天巨浪。
直吻得張雲是滿臉通紅,這尼瑪是作死啊,張雲下意識就想把許雅彤這個醉酒瘋女人推開,可他又怕用力過度傷了許雅彤,只好強忍着脣齒內的異樣,含糊不清道:
“雅彤姐,我們,我們不能這樣,旁邊還有人看着,你別這樣”
然而,此刻已偷到腥的許雅彤哪裡鳥他,只顧着摟緊張雲,將張雲的脣貼得更緊密些,好讓她徹底釋放鬱結在心底的幽怨與思念。
張雲做夢都不會想到,那一日被他輕飄飄拒絕後,許雅彤整個人就跟失了魂魄般,幹什麼都提不起一點勁兒,就連工作時都是心不在焉的。
原本她以爲自己可以忘了張雲,可每當她回家看到張雲的照片,看到那張牀,她就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張雲,畢竟,張雲是許雅彤有生以來喜歡上的第一個人,標準的初戀。
這種過於壓抑的思念,許雅彤哪裡承受得住,但她硬是死咬着牙不去想張雲,但張雲的音容笑貌已死死銘刻在她的心間,最後,痛苦糾結之下,許雅彤竟在值班的時候,偷買了瓶酒,開始學着別人借酒消愁。
到最後,就變成了張雲現在看到的這副不堪模樣,這一刻,許雅彤就像是一個醉酒的猥瑣大叔,拼命糾纏着張雲,直把張雲吻得是又羞又氣,但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直到好一會兒,許雅彤纔不舍地鬆開張雲的軟脣,看着張雲,也不說話,而是傻傻地笑了起來,就跟個精神病一樣。
張雲見她已心滿意足,伸手就要扶許雅彤下摩托車,可許雅彤卻順勢咬上張雲的脣,醉眼迷濛道:
“我問你,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快說”
張雲見她都醉成這副德行了,趕忙順着她的話道:
“喜歡喜歡。”
“喜歡嗎,那你現在就跟你那些亂七八糟女朋友分手,跟我在一起,懂了嗎”
張雲趕緊點了點頭,權當敷衍,趁勢把許雅彤從摩托車上扶了下來,剛想抱她進車,許雅彤卻陡然生出大力,一把將張雲先推了進去,隨後張雲只感到雙腿一沉,許雅彤就猛地騎坐了上來。
只是一瞬間,張雲就意識到大事不妙,伸手就要推開許雅彤,誰知許雅彤竟搶先一步將他牢牢扣在了裡面,張雲只感到有一具無比柔軟馨香的嬌軀將他覆蓋。
這下子張雲是徹底逃不了了,羞得張雲第一時間便將頭扭了回去,但卻正好讓許雅彤一口含住了他的一片耳垂,就跟吸吮棒棒糖般品嚐了起來。
順便也將張雲那兩顆一大一小閃爍出炫目光彩的水鑽含在了嘴裡,這一刻,許雅彤那張清雅俏臉上滿是嚇人的潮紅,就跟吃了什麼藥一般,羞惱得張雲只好無奈道:
“雅彤姐,你不要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
但許雅彤卻壓根不鳥他,繼續品嚐着張雲的溫潤耳垂,與此同時,許雅彤也將自己那兩顆”仲夏果實“拼命壓向張雲,像是要徹底揉碎在張雲的身子骨裡,呼吸越來越急促。
張雲算是看出來了,許雅彤這是飢渴到極點了,把他當窩窩頭啃,再這樣下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麼羞人事。
不得已之下,張雲只好強忍着耳垂上的異樣,儘可能柔聲道:
“雅彤姐,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帶我回你家,到那時無論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我不想我們最寶貴的第一次結束在這種地方,所以,我們先回你家好嗎”
說着,張雲甚至爲了增強誘惑力度,又主動湊到許雅彤香脣處偷親了一口,當場就讓許雅彤渾身一震,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這一刻,許雅彤醉眼迷濛地看着張雲,吶吶道:
“做什麼都可以嗎”
張雲趕緊點了點頭,繼續火上澆油道:
“無論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喜歡”
一時間,張雲那句“只要你喜歡”猶如海浪般反覆迴響在許雅彤的心間,讓許雅彤的一顆芳心跳得格外快,進一步催化了許雅彤的醉意,不知不覺就聽從了張雲的話,乖乖地放開了張雲。
說到底,此刻的許雅彤只是個智商爲零的死醉貓,根本就經不起張雲忽悠。
張雲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果斷從許雅彤身下逃了出去,順便爲她繫好了安全帶,隨後張雲便發動車朝許雅彤家開了過去,他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這下好了,他那劉海徹底不用收拾了。
而與此同時,在公安局某間辦公室內,許志剛反覆翻看着桌上的案件資料,眉頭微微皺起,很長時間以來,許志剛一直都在暗地裡搜索馬志吳強龍這兩個畜生的罪證,但卻沒有一點進展。
許志剛揉了揉眉頭,突然想起今晚還沒有跟女兒許雅彤提前說一聲他要通宵加班,隨即許志剛便給許雅彤打了通電話過去,然而,許雅彤卻遲遲沒有接,許志剛打了好幾個都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