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我只是開玩笑啊!別當真哈,小珍珍同學,我知道錯了,求原諒~”體育委員當即哭喪着臉,很是沮喪地看着宣傳委員,可憐巴巴的眨巴着烏溜溜的大眼睛。
姚紫菱撲哧一笑說:“知道你們兩個鐵哥們,沒必要因爲外人有隔閡,珍珍美女,你就勉爲其難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們班這位大眼睛帥鍋吧!”
宣傳委員狠狠地白了一眼體育委員,走過去拽住姚紫菱的手臂說:“紫菱,待會兒我們一組!哼,想要我原諒他,沒門,連窗戶都沒有!”
體育委員立刻萎靡的像焉了的花朵,姚紫菱淺笑着說:“別了吧,我可不想被體育委員幽怨地瞪着一整天!這樣吧,我還是和組織委員一個組。”
組織委員叫梅甜甜,聞言立刻甜笑着說:“好,紫菱,那一會兒說好了哦!”
姚紫菱頷首,坐上了學校的校車。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到達了腫瘤醫院。下了車,男孩子們都搬着送給孤寡重症老人的補品,女孩子則開始佈置表演臺。
很快地,表演檯布置好了。老人們也在護士的帶領下,坐在了觀衆席。姚紫菱報了一個變魔術的節目,這歸功於前世她做了家庭主婦,無事的時候關注魔術節目,學會了好些魔術。想不到重活一世,還可以拿出來炫一下。
節目一個接着一個,下面的老人逐漸露出了微笑。尤其是姚紫菱的魔術,更是把老人們逗得哈哈大笑。節目結束了,接近中午,姚紫菱跟着護士爲老人們打好了飯菜。
然後,開始去給那些躺在病牀上,無法動彈的老人們餵飯。傍晚回去的路上,所有的人都保持了沉默。那些老人有些是參加解放戰爭的戰鬥英雄,可是如今他們無兒無女,下半輩子無法動彈,這引起了同學們的沉思。
下了車,姚紫菱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回祖屋。明天是週末,沒什麼安排,且週一她下午纔有課程。走到地鐵站的時候,冤家路窄,看到了齊樂梅!齊樂梅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姚紫菱甚至於懷疑,如果此時上天配合着六月飛雪,她都能擺出竇娥那副姿態,恨不得血濺三尺吧?
齊樂梅正委屈地跟尹志飛訴苦,眼角餘光看到姚紫菱,忽然扯着尹志飛指着姚紫菱恨得咬牙帶着哭腔說:“學長,你看,就是那個香藥系的姚紫菱!”
尹志飛順着齊樂梅的手看過去,只見一名身穿白色安踏運動服,足蹬同牌子板鞋的女生,頭髮紮成了俏皮的馬尾。脣角噙着若有似無的淺弧,本就靚麗清秀的五官,看上去充滿了天然的氣息,身邊齊樂梅這個妖豔的女伴,忽然就變得俗不可耐起來!
下意識地推開了齊樂梅親暱挽住自己的手臂,尹志飛乾咳一聲,緩緩地走向了姚紫菱。他記性不錯,這個女生不是昨晚上秦少身邊的女伴嗎?
“嗨,這麼巧,又見面了!”尹志飛擺出一個自以爲很瀟灑的微笑,事實上他長得風流,這個姿勢也的確襯得他更憑添了一股子吸引力。只不過,姚紫菱過了那個瞄帥哥花癡的年紀,只是淡漠的看着他,一副茫然的樣子。
尹志飛有點兒窩火,他一向引以爲傲能夠吸引這種小女生眼球的魅力,似乎對於這位姚紫菱學妹失效了?也是,秦朔風那樣子張揚霸氣外泄又有點成熟韻味的帥哥,的確不是他可以比擬的。
“哦,請問您是哪位學長?”姚紫菱茫然後,立刻做出一副抱歉的樣子,微笑着道:“聽齊同學稱呼您學長,想來也是我們a大的學生吧?”同時看了一眼震動的手機,秦朔風給她發了信息,一會兒來學校門口接她去吃飯。姚紫菱回:好,我在地鐵站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