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電影,林熙已是兩腿鬆軟,幾乎整個人吊在江山身上,由江山帶着從電影院內走了出來。
“你是家屬?先別愣着聊天,去樓下把手術費,醫藥費先支付了!”一旁的一個醫院的主任,不客氣的冷聲說道。
如果不是學校方面的溝通和堅持,以李建三人身上的這點兒現金,根本不夠支撐一個人的治療費。
什麼都沒說,江山直接下樓將醫藥費繳清後,趕忙的趕去病房,找李建瞭解着情況。
原本回到宿舍正拖洗着地面,收拾完宿舍內的鮮血,三人正準備出去吃晚飯的時候,就被一羣素不相識的男人堵在了宿舍內,打成重傷。
確實是江山的疏忽大意,就在江山和李建瞭解着事情經過的時候,李建的家人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
“兒子,你這是怎麼弄的?啊?”李建的媽媽帶着哭音,跑到了李建的身前。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連續趕車趕到京都的李建家人,是三人家屬中來的最快的。
“你們坐……我是李建的同學,您別擔心,剛剛手術完,沒什麼大礙了,剩下的只需要養傷。”江山客套的站起身招呼着李建的家人。
和李建家人客套幾句後,江山從病房內走了出來,去趙清風的病房看了看情況,還是昏迷當中的趙清風,身上插滿了管子,各種各樣的儀器。
默默的拉過椅子坐在了趙清風的身側,江山運轉着乾坤氣勁,給趙清風梳理治療着體內的傷勢。
絕對比什麼藥物都有效果,幾分鐘後,趙清風緩緩的睜眼,恢復了神智。
一羣醫生護士聞訊趕來,七手八腳的開始忙着檢查,江山一個人默默的退了出來。
一直在醫院內忙活到了深夜,江山回去了住處,一夜幾乎都沒怎麼休息。
第二天一早,江山早早的就趕去了醫院。誰知道,剛推開李建病房的門,幾個警察正站在李建的病牀前,給李建做着筆錄。
“怎麼回事這是?”江山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幾個警察。
一番糾纏後,江山才清楚,原來是學校方面的報警,民警來了解情況。
等李建父母送走了警察,再次回來宿舍的時候,李建的父母,都是極爲厭惡的模樣看着江山,不願意理會江山的樣子。
“你說說你吧?我們這麼辛苦送你來讀大學,你不好好讀書,就已經夠讓我們生氣的了,現在又在學校裡和一羣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惹麻煩了吧?講什麼小哥們義氣,你被打了,人家沒事,你說你是不是傻?”李建的父親氣呼呼的拉過椅子坐在一旁,翹着二郎腿,當着江山的面數落着李建。
江山何其聰明,這樣子明顯的指責,江山當然能聽出來端倪。
淡然的一笑,江山渾然未放在心上,拉過椅子坐在了一旁。
病牀上的李建尷尬的看了看江山,趕忙扭頭不悅的衝着父親嘟囔道:“爸,你說什麼呢?人家是給我幫忙的。這是我室友,好兄弟……”
“好兄弟,這樣子的兄弟?屁大點兒的年紀,你知道什麼叫兄弟》?”李父有些激動,毫不客氣的呵斥道。
李建悶悶不樂的把頭扭去了一邊。
“告訴你,以後離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兒!”
“你憑什麼干涉我交朋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我們幾個住院的費用還是老三墊的呢!”
“他墊的,他墊的怎麼了?那是應該的!他把人家打了,人家找他沒找到,把你們傷了,你們這是替爲受過,他花點兒錢,應該的!”李父當下兩眼一瞪,沉聲說道。
“不講理,我懶得和你討論!”李建氣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憤憤的一甩手,沉聲說着。
江山笑吟吟的若無其事的模樣衝着李建一擡頭,淡然道:“別吵,多大個事兒,有話好好說!”
“多大個事兒?你說的可真輕巧。毛還沒長齊,你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知道你們打的那個姓楊的少年,家裡是做什麼的麼?什麼背景?”看江山說的這麼輕巧,李父當下壓不住心頭的怒火,沉聲呵斥着江山。一早跟着警察那裡,李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瞭解了事情的緣由。
就是江山先把對方打的住院,重傷後,這夥人隨即莫名其妙的衝進了李建幾人的宿舍,大打出手。雖然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是楊老四派人來報復,警察也沒有這麼說,不過……這麼明顯的事情,誰看不出來!
並且,警察對於楊家人的背景,也是含糊的給李父介紹了一下,對於這個事情的風波,遠遠還沒有結束。
一想到對方家裡的龐大背景,李父真恨不得現在拉起兒子來暴打一頓!這死孩子,太能惹事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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