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爲你是誰?不要自尋麻煩。”一個體壯的大漢開口,滿臉的鄙視意味。
面對江山有心出手幫忙,所有人都一臉不屑的鄙視,原因只有一個,他們不敢出去面對武館中人,自然也不希望有人出來幫忙,不然就是**裸的打臉,尤其還是被一個年輕的過路人打臉。
江山不理會其他的人鄙視,目光直接的看向老闆娘,等待着老闆娘給他解釋一下事情經過。
老闆娘遠遠的看着遠處遠處的青年,俊秀的臉孔上有着一股莫名的沉穩之氣,給人一種安全的感覺,心中不知爲何的信任,緩步走過去,衝着江山微微一福行禮。
“小女子趙氏,許配夫家趙天可,小本經營這家酒店,卻不是想李家的人看中這裡的位置,非要低價買下來,我們自然不願意,結果李家的人就領着人打上門來,夫家趙天可和他們理論,發生口角被打傷,現在躺在牀上沒有康復,結果李家的人反而誣賴說夫家打傷了李家的公子,現在上門來尋仇。”
江山一點聽一邊點頭,心中判斷老闆年話中的真假,是否有添酒加醋的地方。
姬倩已經義憤填膺了,忍不住開口說道:“惡霸欺人太甚,買賣不成就這樣的欺負人,真是罪該萬死。”
姬倩是一國公主,常年生長在皇宮當中,舉手投足之中自然有一股貴氣,她可不像江山那樣,裝成什麼人就是什麼樣,只一開口就露了餡。
老闆娘經營酒樓多年,南來北往的什麼人沒有見過,但就是沒有見過姬倩這樣舉手說話之間的高貴姿態,且罪該萬死,這一般都是有權勢的人家纔敢如此豪言。
頓時眼睛一亮,噗通跪倒在地上,向姬倩懇求說道:“請大小姐救救我們酒樓,不要被惡人佔了。”
姬倩還要開口,江山伸手按住姬倩的手臂插口說道:“你誤會了,我們只是過路的普通人,哪有什麼本事對抗本地的惡霸,我看你們還是報官比較好。”
“官府跟他們立即勾結很深,根本就不會理會這種事情,尤其似乎他們還自詡被打傷了,更是糾結了武館中的人過來報復。”老闆娘並不起身,只是跪在那裡懇求。
江山無奈,只能嘆氣說道:“那好吧,我出去看看,問清楚了情況再說。”
“是,不知道小姐什麼身份,我們立即派人通知縣官老爺讓他出面纔好。”老闆娘急忙開口詢問,在她看來,真正高貴的是姬倩,江山多半是跟班的,他們兩個人當然不能對付李家的惡霸,還有一衆武館的人。
可是這麼高貴的小姐坐在他們酒樓當中,驚動了縣老爺,當然會對外面李家的人起到震懾作用。
“告訴你們了,我們都是普通人,你不是讓我們幫你嗎?我出去給他們打退就是了。”江山隨意的起身,邁步就要往外走。
“什麼?以你一人打退外面的人?”老闆娘驚訝的開口,滿臉不可思議神情。
“狂徒!你想要自己出去對付李家武館的人?那你就是找死了。”之前那個黃衣服的中年人開口勸道:“年輕人熱血助人是好的,只是凡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可不要盲目出頭,最後送了性命。”
其他的人也跟着開口,有人冷嘲熱諷,有人跟着老闆娘的意思走,勸着姬倩和江山亮出身份,趕快去把縣老爺找來。
江山無奈的嘆氣,衝着他們揮手說道:“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打架厲害,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就往門外走去,身後留下來一堆的嘲笑聲音,紛紛指責江山愛出風頭,分明就是找死,姬倩則是看熱鬧一樣,跟着其他人來到酒館的門口位置,看着外面的情況。
江山出了酒館的大門,看見李家的人還沒有過來,但是剛剛還人來人往的熱鬧場面,現在卻不見了,家家戶戶關門,街道上也沒有幾個人,看樣子本地的人都明白李家武館的人要來了,能夠躲避的全都避開,剩下不明事理的可能都是和自己一樣,外敵來的。
“這麼看來,李家武館的人還真是惡霸啊。”江山嘟囔一句,心中依然懷疑,他知道老闆娘一定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明白,她敢和李家惡霸交手,還糾集了一些人,明顯是心中有些底氣,只是聽說李家武館的人都來了,老闆娘召集來的人才有了退縮之意。
他衝着遠處街道看過去,見到遠處一行十幾個人,緩緩走來,人人短衫打扮,身高體壯,氣勢不凡。
江山獨自站在酒樓門口,等着那一行人走來,開口衝着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壯漢說道:“你們是李家的人?給你們一個機會,立即帶着你的手下離開……”
帶人離開?聽見江山的話,領頭的壯漢微微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指着江山罵道:“小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以爲你是誰,還想要爺爺離開,今天就打的認識認識爺爺。”
轟聲嘲笑當中,領頭壯漢身後就有兩個同樣壯實的大漢,一左一右的飛撲上來,同時出拳轟擊江山的臉頰。
這兩人動作出奇的一直,很明顯擅長合擊配合戰法,不差分毫的攻擊江山,讓他不管朝哪個方向躲避都不可能完全避開,只能正面迎擊。
江山根本也想要躲避,哼了一聲,雙拳同時揮出,迎着兩邊壯漢的拳頭,一起對撞轟到對方的拳頭上面。
咔嚓兩聲骨裂的聲響幾乎同時響起,其他的人聽起來感覺就是一個聲響,但是慘叫卻是從兩個壯漢口中響起來的。
江山微微一笑,一拳打碎了兩人的拳頭手骨之後,並不停留,由拳頭變成掌,輕輕的拍到了兩個壯漢的胸口,頓時把兩人打的倒飛出去,口吐鮮血,直接昏厥不醒。
這一下電光火石,從兩個壯漢出手夾擊江山,再到江山反手出掌打飛了兩人,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戰鬥已經結束,江山還是好整以暇的站在酒樓門口,彷彿跟剛剛的打鬥沒有任何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