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包廂內紛涌而入的這些煙塵女子,劉明笑呵呵的起身,拍了拍許東的肩膀:“這樣的話,東子你們先玩兒,把這些小兄弟都招呼的開心點。
……
從tl市高速收費口出來,江山將轎車緩緩的沿着路邊停了下來。
眯眼打量着前面不遠處的情形,十多個山海幫的兄弟正在這些貨車中間,和一羣人談論着什麼。
“福少,那幾個是咱們的兄弟?”江山擡手指着幾人問道。
“打電話,讓他們離開!”江山揉了揉鼻子,眯眼說道。
電話打了過去,接到福少指示的十多個兄弟,當下留下幾句話後,鑽進了馬路對面的幾輛車內,揚長而去。
“這他媽默默叨叨一下午,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就這麼滾蛋了?”
“我就說嘛,本哥根本就不用在乎這羣臭b商人。一個做生意的,就算再有能耐,在fl這裡,也要他媽趴着裝孫子。得罪本哥,賺他孃的屁錢!”
一羣人得意的相互談論着,三十多人,加上還在車內的一羣兄弟,足足匯聚了有五十人的樣子。
看着貨車內等着消息的那些司機,這些攔下貨車的混混們狂傲的上前砸着車門:“別他媽睡了,你們老闆走了。起來,該吃飯吃飯,車先扔這裡,該滾蛋滾蛋。回家摟老婆睡覺去吧。”
這些長途貨車的司機,自然認識當地的這些惡霸。這些人在yn當地都出了名了!在yn這裡,能成羣結隊招搖過市的,只有那麼兩夥人而已。
這些司機正遲疑着不知道要不要給僱傭自己的僱主打去電話,畢竟這十多車的貨物,幾百噸的廢鐵還在車上,扔下自己走了,總是不合規矩。、
然而,不等他們打去電話呢,江山卻帶着福少,從車內走了下來。
“過去看看!”江山輕聲說着,好像說着一件極爲平淡的事情一般。
穿着黑色大衣的江山,極爲從容的走了過去。
“幾位兄弟,這是怎麼了?”江山抿嘴輕笑着,走到衆人身前,笑呵呵的問道。
江山和福少剛一下車,這些人都已經注意到了兩人。而且兩人還是朝着這邊走來的,自然引起了幾人的警惕。
“你誰啊?沒你什麼事的話,趁早滾蛋,別礙眼!”上下打量着福少和江山幾眼,一個黑乎乎的男人皺眉嘟囔道。
江山不怒反笑,一挑眉:“兄弟,這些貨是我的。怎麼能不關我的事?這麼多兄弟,大冷天的在這裡堵着我的車不讓通行,總得有個原因吧?是不是?”
“哎呀,是你的?”那黑乎乎的男生詫異的看着江山,再次上下的看了看後,極爲不屑的嗤笑一聲:“沒有原因,這些車你們不能用。就這麼簡單!想運貨,自己僱外地車輛去!”
江山一聳肩:“兄弟真是說笑了,這車誰規定不能用的。人家車主和我們公司都談好價錢,僱傭關係互相認同。兄弟這麼說可是有點站不住了!”
“誰和你說笑了。別他媽廢話,就是不能用我們這裡的車,拉我們這裡的廢鐵賣去別的地方,不行!”
江山舔了舔嘴脣,呵呵一笑,掏出一盒煙來,笑盈盈的說道:“行……不讓拉,不讓車走,我認了。這樣,兄弟消消火,給你們大哥傳個話,我能見見他麼?”說着,掏出幾支煙,準備發散出去。
“去你m的,你以爲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見我們老大?你想見就見,你以爲你是誰啊?我說的不明白麼?聽懂了趁早滾蛋!”那黝黑的男人把眼睛一瞪,好像牛眼一般,怒聲呵斥着。
被人這麼叫囂,呵斥,江山還真是第一次。面色一冷,江山閉起了眼睛,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脣:“兄弟,別生氣啊,來抽根菸,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嘛,來……”
江山真的已經忍讓到了極點了。作爲對當地的情勢,局面不是很瞭解,又不像橫生枝節的江山,只希望能和平解決,即便受點窩囊氣,也認了!
“抽菸,抽尼瑪煙!”那黝黑男㊣(5)人猛的一巴掌打在了江山的胳膊上,把江山的手扇到了一邊。
“還兄弟,小比孩子你他媽幾歲?裝什麼社會人,滾!給勞資滾遠點!別他媽套近乎!”
江山的臉色緩緩的變的鐵青,眯眼看着這羣人。
“哎呦,立鐵,我鐵哥兒,他不服氣哎,不服氣呢!你看他那熊樣,還抿嘴裝b?”
“你們兩個傻x玩意兒,聽不明白麼?讓你們滾呢!”身後的幾個混混上前猛的一推江山的肩膀,異常囂張的喝叫道。
福少一直靜靜的站在一邊,看到這樣,猛的上前一步,怒目圓睜,擡手就要出手,卻被江山猛的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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