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管片的警察說出原由,秦局長才異常驚訝的看了陸雲青一樣,有些不可置信的嘀咕道:“還真是他一個人收拾的?”
“是啊是啊!”蹲在地上的矮壯漢子聽到秦局長說話,立刻狂點頭。
“是什麼是,帶這麼多人來欺負人,還被人欺負了!”秦局長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當黑/社/會也要有當黑/社/會的實力!”
矮壯漢子聽完差點沒氣得吐血,但是事實如此,容不得他們反駁。
“把他們全部都帶走。”秦局長冷冷地揮了揮手。
“是。”那些警察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將那些飛刀幫的黑衣人拷上手銬。
矮壯漢子怒火中燒,可是卻無可奈何,蕭野狐死去,黃坤住院,區委書記蔣威也出事了,飛刀幫的衰落已經成爲既定的事實,這個警察局長不給飛刀幫面子也是應該的。
矮壯漢子見警察們壓着他們的人走了,卻是沒有抓陸雲青,不禁怒道:“他呢,你們怎麼不抓他!”
“你是局長我是局長!”秦局長冷冷地瞥了一眼矮壯漢子,隨即朝身邊的一名警察吩咐道:“狠狠地查他們,誰求情也別輕易放了!”
“是!”
矮壯漢子聽到這話,心裡面哇涼哇涼的,似乎是明白什麼朝陸雲青望去,不過身後有警察推着,沒多久他們便被拉走了。
直到飛刀幫的漢子們被拉走後,秦局長僵硬的臉龐上才露出一抹笑意,走到陸雲青的面前,伸手握去“你就是陸雲青吧,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是秦力,FT區公安局局長。”
“秦局長好。”陸雲青笑了笑,然後說道。
劉教練和那些球隊隊員看到這一幕,十分震驚,沒想到陸雲青跟FT區的公安局局長看起來都很熟悉的樣子,那些球隊隊員十分後悔,奈何悔之晚矣,林小藝見沒有危險了,小步走到陸雲青身旁,抱住他的手臂。
剛纔那麼危險,林小藝說不擔心是假的!
“這是你女朋友?果然是國色天香啊。”秦局長讚歎一聲說道。
“秦局長過獎了。”林小藝面色微紅,說道,說完之後林小藝頗爲擔心的看了一眼陸雲青身上的傷口,隨即說道:“秦局長,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秦局長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有時間找我喝茶。”
“一定。”陸雲青笑着點頭。
“收隊!”秦局長大喝一聲,數十輛警車呼嘯而回。
陸雲青看着警車全部開走之後,轉過頭對着劉教練說道:“劉教練,我先走了,飯,下次再吃吧!”
說完,陸雲青和林小藝兩人朝轉角處走去,搭上一輛出租車,朝醫院開去。
劉教練這時才如夢方醒,無力的伸了伸手,回過頭深深地看了那羣足球隊員一眼,無力的垂下頭。
那羣足球隊員也知道自己膽小過頭,不過事已至此,無法挽回。
坐在出租車上,林小藝抱着陸雲青的手臂,心疼的撫摸着他的傷口,說道:“那幫踢足球的真沒義氣!”
“不怪他們。”陸雲青淡淡道。
“也是,你也只是跟他們踢了一場球而已,他們跟你也非親非故。”林小藝感慨着說道,隨即小臉一變,不爽道:“我也知道他們是天之驕子,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可是我還是感覺到很不爽。”
陸雲青輕輕一笑,颳了刮林小藝的鼻子。
“那球賽,你還踢不踢?”林小藝擡起頭問道。
陸雲青聞言,沉默了一會,說道:“這個看情況再說吧。”
出租車停在雙清醫院大門口。
陸雲青不敢在FT區找醫院,畢竟那裡還是飛刀幫的地盤,而且陸雲青也想來雙清醫院看看莫永泰……以及袁樹。
莫永泰的傷勢已經快好得差不多了,這其中的功勞大都要歸功在袁樹身上,但是究其根本的話,也是陸雲青的緣故才讓袁樹對莫永泰另眼相待。
剛剛走進雙清醫院,陸雲青就看到袁樹從急診大樓出來。她並沒有穿着白大褂,而且行色匆匆,看起來很是着急的樣子,她遠遠就看到陸雲青,以及他身旁的林小藝,眼間不由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林小藝注意到兩人都很意外,猜出兩人是舊識,而且袁樹又是那麼漂亮,於是轉過頭伏在陸雲青耳邊低聲問道:“她是誰!”
陸雲青聽出她語氣中的醋味,連忙解釋道:“她是醫院外科主任醫師,你以前見過的。”
上次青宏街一戰,陸雲青負傷,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大多時間都是袁樹在照顧,而林小藝放學或者放假來照顧的時候,袁樹也被會避開,所以,兩人撞見的機率非常小,再加上袁樹刻意避開,林小藝不認識袁樹也就情有可原了。
“我見過?什麼時候,還有,你跟她沒什麼關係吧?”林小藝問道。
“以前在醫院,袁醫生帶着口罩,你當然不知道她長得什麼樣了,我真的只是認識她而已。”陸雲青解釋說道。
袁樹走進過來,看到陸雲青和林小藝親密的樣子,心裡面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感覺一抹心疼,但是她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朝陸雲青笑了笑,說道:“我今天有急事,有時間再聊。”走的時候她還朝林小藝笑了笑,只不過看起來有些牽強。
在包紮傷口的過程當中,林小藝不厭其煩的對其拷問,直到陸雲青快要有些不厭其煩的時候,林小藝才閉上嘴。
陸雲青的傷口並不是十分的嚴重,只是輕微刀傷而已,包紮好之後,陸雲青就朝莫永泰的特級病房走去。
門口的兩個小弟看到陸雲青身上的紗布,都是驚怒無比,但是在這點上他們並沒有逾矩,反正陸雲青進病房之中莫永泰也會問的。
“青哥,大嫂。”兩名小弟喊道。
陸雲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拉着林小藝推開了病房門。
莫永泰正躺在病牀上百無聊賴的看着電視,聽到門響,立刻跳起來望去,看到陸雲青,明顯一喜,但是看到他身上的紗布之後,立刻露出驚怒交加的表情,“青哥,這是誰幹的!”
“沒事,幾個飛刀幫的跳樑小醜而已。”陸雲青淡淡地說道。
“等我出院之後,一定把他們全殺了。”莫永泰殺意凜然的說道。
“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明顯現在就可以出院嘛。”陸雲青微微笑着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袁主任她不讓啊……”說這話的時候莫永泰小心翼翼的朝林小藝那裡瞥了一眼,見林小藝沒說話,才鬆了口氣。
“大概還有幾天可以出院?”陸雲青問道。
“袁主任說我體質不錯,恢復得很快,再有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莫永泰說道。
“好,等你出院那天,就是飛刀幫覆滅那一日!”陸雲青面色如鐵的說道。
莫永泰也露出興奮的神色,這些天在醫院的日子可把他憋壞了。
翌日,清晨。
林小藝搖醒了依舊在熟睡的陸雲青,問道:“你真的不去了?”
“去幹什麼?”陸雲青睡眼惺忪的說道。
“足球聯賽啊,今天可是華清大學對戰燕京理工大學的日子。”林小藝說道。
陸雲青聞言,沉吟了一會。
林小藝沒得到答案,以爲陸雲青是不想去,不由低聲嘆道:“哎,看來那些去看你踢球的球迷們是要失望了。”
陸雲青剛想說話,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陸雲青接過一看,是陳凱的。
“昨天的事情,多謝你了。”陸雲青對着電話那頭的陳凱說道。
“我們兩人之間還談什麼謝不謝的。”陳凱笑了笑,隨即說道,“劉教練不好意思打電話問,只好委託我給你打個電話,今天的球賽你真不來了?”
“看情況吧,說不定華清大學能贏呢。”陸雲青說道。
“也是,昨天那事也是有點寒你的心了。”陳凱也在那邊嘆道。
“球賽會通過電視直播,一會你打開電視看看吧,畢竟是我們學校的球隊,能來就來吧,我先掛了,拜拜。”
陸雲青放下手機,閉上眼睛躺在牀上。
林小藝適時的沒有糾纏陸雲青,只是給他按摩着太陽穴。
球賽時間到的時候,陸雲青打開了電視,就和林小藝兩人躺在牀上一起看着。
兩支球隊很快進場,燕京理工大學氣勢高昂,相反,失去陸雲青的華清大學的氣勢有些低靡。
“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陸雲青似乎沒有上場。”現場職業解說員驚疑的說道。
聽完現場職業解說員的解說,那些原本在搜尋陸雲青身影的球迷們也都不滿的揮動帽子之類的東西,嚷嚷道他們是來看陸雲青的比賽的。
但是比賽不會因爲陸雲青沒到而停。
投擲硬幣後,是華清大學所選的正面,這讓他們微微振奮精神,可惜不妙的是,剛剛開球不,足球就被燕京理工大學一名球員搶走,而且直奔華清大學球場大禁區。
“怎麼會這樣,難道沒有了陸雲青的華清大學足球隊就是拔了牙的老虎,只能任人宰割?”現場職業解說員訝異的說道。
話音落下,那名球員在小禁區的地方猛的開腳,足球飛射而進。
“燕京理工大學隊長王仲發,開場僅五分鐘帶球破入華清大學小禁區,射門!球進了!這是一次漂亮得突襲!”現場職業解說員站起了身子,大聲說道。
電子計分板上面的分數1:0十分的刺眼。
華清大學的球員們垂頭喪氣的,一個個覺得勝利無望。
“我操了!沒有了蔣俊傑,沒有了陸雲青,你們就不行了嗎?”劉教練在教練席那裡怒吼道,可能是情緒較爲激動,不小心竟然還爆了一句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