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聽完薄荷的話之後心下了然。
“原來如此,這個薄荷姑娘原來是公孫楊要納的小妾,而且她有心上人了,嘖嘖。”陳陽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突然眼角瞥見了薄荷出來了趕緊住了嘴。
“我們走吧,回府。”薄荷雖然早就把眼淚擦了乾淨但眼角的紅色還是出賣了她。陳陽猶豫再三心裡糾結的要命,但看到薄荷那個樣子想想也怪可憐的而且這姑娘人也挺不錯的,於是下定決心幫這個薄荷姑娘一把吧。
“咳咳,那個,薄荷姑娘。有件事我得說一下,不過希望你不要生氣。”陳陽看了薄荷一眼,尷尬的說道。
“沒關係的,你說吧。”薄荷心裡還在疑惑着陳陽有什麼話要說,於是直接爽快問到。
“我是修行之人,五官六感都比常人敏感不少,所以剛纔你在祠堂禮佛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哦,原來是這樣,沒關係的,只是怕讓你笑話了。”薄荷聽完善解人意的說,但臉上的落寞還是難以遮掩的。
“薄荷姑娘,這件事或許我可以幫幫你。你能告訴我你的心上人的名字嗎?”
薄荷聽到這個人說要幫自己,微微一笑。雖然他武功確實高強,但怎麼可能鬥得過公孫楊呢?不過看他這樣好心告訴他也沒事。“告訴你也無妨,他的名字叫張歲,是公孫府的一個下人。”
陳陽聽到張歲這個名字,明顯的愣了一下。這個名字好耳熟啊!陳陽仔細的在腦海裡回想但就是想不起來,之後也就做罷並沒有多想什麼。
“我們回去吧,那些個人還在山下等我們呢!”薄荷說完就開始往下走去也不等陳陽的回答。嘖嘖,心情一看就不好,唉!可憐的人吶…
到了山下之後,薄荷也沒多說什麼直接鑽進了轎子裡面不再說話。陳陽只能默默的跟着轎子回到了公孫府。
剛到公孫府門口,陳陽站在轎子後面就看了滿臉怒氣的公孫楊,嘖嘖,又是一場好戲!這是什麼事能把公孫楊氣成這個樣子?估計現在去招惹他一下,會被直接撕碎吧!恐怖恐怖。
陳陽心裡這樣想着,面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他那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要是被公孫楊看見了,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薄荷小姐,公孫大人在門口呢,你趕緊出來吧。”隨從的丫鬟及時的提醒了轎子內的薄荷。薄荷聽到丫鬟的提醒也趕緊的從轎子內出來了,畢竟公孫楊可不是好惹的人。薄荷一出轎子就看到現在公孫府大門前的公孫楊。
只見公孫楊站在那裡,滿臉的怒火,那表情真的很恐怖。然後他周圍站着的小廝和丫鬟都站在他旁邊一直打哆嗦,都一直低着頭不敢有任何動作。
薄荷看到這個樣子往公孫楊走去,正打算詢問公孫楊怎麼回事。只是當她走到大門口正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卻發現了院子內架起了一個架子,上面綁着一個奄奄一息的人,薄荷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個人正是張歲。
木架子上,張歲被用鐵鏈子綁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還滿是血跡,身上橫七豎八的佈滿了鞭痕而且可以說抽鞭子的人十分用力,因爲張歲身上有的地方的傷痕深可見骨,看着叫人心驚膽戰,薄荷看到這個樣子的張歲更是直接哭了出來。
這時候跟在後面的陳陽也看到了院子內部的情景,看到薄荷哭的快要暈過去了,那個就是張歲?怎麼和張萬壽那麼像。
公孫楊看到哭的不能自己的薄荷心中更是煩躁不已。惡狠狠的說:“看到院子裡的下人了吧,你的心上人,我告訴你,如果你敢不從我,今天就是他的死期。我看上你,你不高興就算了還一直的惦記着你的心上人!我看你今天如何抉擇!”
薄荷聽着公孫楊的話,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一直流。怎麼辦?如果不答應的話,他就會殺了張歲的,他這種人一定乾的出來這種事的,可如果我答應了。那我真的和張歲無緣了。張哥哥,爲了你,我只能委屈求全了,希望你能理解我…
“好,好,我答應你。但我答應了你,你就得放過他!”薄荷因爲哭的太激烈嗓子都啞了,她擡起頭堅強的看着公孫楊,雖然心裡已經脆弱到了極致,可她就是不想讓公孫楊這樣噁心的人看到她脆弱不堪的樣子。
“呵,你還真是夠愛他啊!我看上你你還不知足還不要臉的想着自己的心上人,不過你就想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了!來人把他給我關進地牢,等明日過後再放出去。”公孫楊說完也不多待直接就甩袖離開了,那些下人看着公孫楊離開後也都散了。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之後,薄荷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此刻的她雙目無神像極了一個失去靈魂的玩偶。陳陽一直在旁邊站着,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走近了薄荷身邊。
“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完全沒有任何用的。你就算現在去死也還是挽回不了什麼,你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然後一切從長計議。再難的事情,如果你想攻克也還是會有辦法的,相信我。”陳陽特地放柔了聲音小聲的在薄荷旁邊說道。
“對。你說的沒錯!我不能這樣,我就算鬥不過公孫楊我也得想辦法救張哥哥,我得好好的,不然他會心疼的。”薄荷開始沒有任何反應,現在突然冒出來這麼一段話讓陳陽猝不及防的被嚇了一跳。
看着從地方起來的薄荷,陳陽鬆了一口氣。難得他那麼溫柔的去開導別人,得虧還開導成功了。之後薄荷帶着陳陽開到了她的住處。陳陽還是不得不說一句,這個公孫楊對薄荷還可以啊,這給的院子小巧別緻,各種花草種的滿院。
進到房間裡後,陳陽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薄荷姑娘,你放心,我會幫住你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我既然說話了就一定會有動作的。”陳陽認真的說道。
薄荷聽了點了點頭,只是臉上的憂慮依舊沒有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