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之一面說,一面向着陳陽看去。
陳陽對於他們所說,都是不置可否。
“小兄弟,在下吳極,蒼秦派的掌教。”吳極說道。
這三人之中,吳極說話還算是客氣,但是陳陽認爲,有可能吳極只是老奸巨滑,不想得罪許真人吧。
畢竟剛剛許真親口說陳陽是氣血境的宗師,而且還站了起來,看那樣子也是十分的尊敬陳陽。
“陳先生,快來請坐,這是我給你留的位置。”許真說道。
許真很是恭敬的向着陳陽看去,沒有理會何所之和蘇應天。
這讓何所之和蘇應天更是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不必了,我是小輩,我還是坐在末位吧。”陳陽說道。
當着這麼多的人,自己又這麼年青,直接就坐在主位上,是有些不懂禮術了。
“武者的世界,以實力爲尊,陳先生不必客氣了,快過來坐。”許真人卻是說道。
陳陽還是搖了搖頭。
“他一個小輩,許真人啊,你何必對他那麼客氣,就讓他在下面坐着吧。”蘇應天說道。
“蘇大哥說的對,就讓他在下面坐着,理當如此,要不然,沒大沒小的。”何所之說道。
陳陽在下面坐着到是無所謂,可是聽他們這麼說的話,陳陽就有些不高興了。
什麼叫沒大沒小,陳陽在萬古界混的時候,聽到這種話,那下一秒,這些人主會成爲死人。
“陳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怎麼,你們有意見嗎?我都沒有意見讓他做主位,你們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許真說道。
蘇應天和何所之聽許真這麼說,臉上更是有些掛不住了。
“許真人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是專門請我們來,羞辱我們的嗎?弄一個小輩來坐在主位,我們算是什麼啊。”蘇應天說道。
“是啊,許哥,你這做事,不講究啊。”何所之也是跟風說道。
“我做事,還不用你們指手劃腳。”許真說道。
許真說完之後,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就消失而去了,給人的感覺,是他開始有些發怒了。
蘇應天和何所之,到底還是有些沉默了起來。
畢竟許真人的實力在幾人之中算是最高的。
“陳先生,還請上坐,你若是不上,這次宴席就此取消,本來就是爲了感謝你才設立的這個宴會。”許真說道。
許真很是認真的向着陳陽看了去。
陳陽如果不上去的話,許真就要下來了。
“好,我上去。”陳陽說道。
陳陽說着,一臉平靜的走了過去。
陳陽坐在了主位,一個個的向着他們看去。
陳陽端起了杯中的酒。
“我敬大家一輩,各位都是前輩,在這裡我失禮了。”陳陽說道。
“知道失禮了還坐着不動。”何所之說道。
“真沒教養,要是我早就滾出去了。”蘇應天說道。
聽兩人這麼說,許真的臉色直接就變了。
陳陽卻是平靜的像一潭水,臉上沒有任何的動作,可是越是這樣,越發證明陳陽是真的動怒了。
若是在萬古界,這時,蘇應天和何所之已經成爲死人了。
“陸霸,把他們兩個給我趕出去。”許真很是氣憤的說道。
許真這麼說的話,真的是把蘇應天和保板書之就氣壞了。
“我說許哥,這小子你認識才幾天,我們可是處了好幾十年的朋友了。”蘇應天說道。
“是啊,許哥,你別聽信這小子,他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你看那小胳膊小腿的。”何所之說道。
許真的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了。
“快點給我請出去!”許真大吼道。
當着許真的面,掃了陳陽的面子,也就等於是掃了許真的面子。
許真知道陳陽的厲害,請來這麼兩個失禮的傢伙,這讓他很是有些擔心了起來。
擔心陳陽要是怒了,真的是會把他們兩個殺了。
“陳先生,你千萬不要動氣,我馬上就把他們趕出去。”許真說道。
陳陽的臉上依然是平靜如水,沒有半點波動。
陸霸直接就直接就走了過去。
“兩位,請吧,許府不歡迎你們。”陸霸說道。
“你小子算是什麼東西啊!”蘇應天說道。
蘇應天說完,直接出手,探手成爪,鷹派的爪功,已經被他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隨手這麼一抓,陸霸怎麼會是對手啊。
陸霸身上被抓的流出了血,蘇應天借力又是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就把陸霸踹飛了出去。
許真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蘇應天,你這是想在我許府鬧嗎?”許真大聲的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讓一個下人趕我們走,算是怎麼回事啊。”蘇應天說道。
何所之也是和蘇應天站在了一起。
這就表明,他們兩個人是一夥的,同進同退。
“我這次請你們來的目的很簡單,一是我壽元大漲,少說有十年,多虧陳先生送來的千年人蔘,二來就是想把陳先生介紹給你們,你們卻是不識趣。”許真說道。
“是我們不識趣,還是你不識趣啊,就這麼一個小子,我們不想結識。”蘇應天說道。
不能落了下風,這就是蘇應天這時心頭所想。
何所之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好,既然你們不想結識陳先生,就請離去吧!快滾!”許真說道。
蘇應天冰冷的向着陳陽看了去。
“小子敢不敢過兩招啊,我看你是沒有真本事吧。”蘇應天向着陳陽看了去,同時說道。
“對啊,我看他這麼年青,也許是一個假大師,許真人啊,你是上當了。”何所之說道。
許真臉上汗如雨下,若是他是陳陽,這時坐在桌面之上,到底何想,那可想而知。
“左右來人,把他們兩人給我轟出去!”許真說道。
許真說完之後,左右就有着不少二十個人,個個都是武者,衝了出來,站在了蘇應天和何所之的面前。
“不用你趕,我們會走!”何所之說道。
何所之知道許真的厲害,所以不敢再這麼鬧下去。
要是許真動怒了的話,何所之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只是何所之真的是有些沒有想到,許真會爲了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而得罪自己。
同樣的想法,蘇應天也是有的。
“讓開,何館長,我們走。”蘇應天說道。
兩個人互相點了點頭,就向着周圍的那些許府的手下看了去。
兩人直接推開人羣,向着門外走了去。
“這個許真人,真是太不像話了。”蘇應天一面走一面說道。
“是啊,以後還是少跟他走動。”何所之也是說道。
兩個人到是臭味相投,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