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下,到這裡估計是寫完了,我也不想這麼快寫完,這算是太監吧!
社會終究把我的內心徹底冰涼,七八個均定終究堅持不下去,只能再開新書,或許會繼續撲街吧!≧?≦
但是夢還沒完結,可以寫的很多,我可以寫李逆繼續搜尋盒子下落,一步步成長,然後到達西秦絕陣,得到太玄經。
南宮曦最後還是愛上了李逆,爲了他變得癡傻,結尾也看到了。
顏兒是死了,生下一個兒子叫楊言,便是番外的主角。
以後或許會繼續寫這本書,或許永遠不會,畢竟生活不易,作者也要吃飯!
感謝本書給我帶來的快樂與痛快,就是有些抱歉!諸位,對不住了,新書已開,不嫌棄就移步一觀吧!點開頭像即可看!
沒有打賞,訂閱的兄弟很感謝,就算是盜版訂閱商也感謝,撲街不敢說多了,到此爲止吧,三篇番外奉上!
天邊的斜陽,地上的草樹,交輝相映。地平線上緩緩落下的殘日,也在吞吐着最後一絲光芒!
楊言和林韻二人,終於來到最近的一座小城。小城蒼涼古樸,卻又略顯繁華,縱是夕陽落山,人影也不散亂。楊言二人伴着最後幾架馬車,緩緩進入城中。
二人翻身下馬,向一處較近的客棧走去。一入客棧大門,便有小二前來招呼,“嘿,客官這邊請!”
“你將我們這兩匹馬喂好,我們自己進去就行了。”楊言說完,掏出一點碎銀遞向小二,“記着,好草好料招呼着。”
“客官放心,我一定當大爺似的伺候!”小二見了銀錢,喜悅地牽馬離去。
剛入客棧大堂,便見四處喧囂,人滿爲患,林韻本能地皺了皺眉頭。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楊言打斷,“韻兒別急!”然後走入堂前,對着掌櫃說道:“掌櫃的,可還有客房?”
掌櫃本在安心理賬,聽了聲音,忙擡起頭來,見楊言一身藍衣勁服,劍眉星目,棱角分明,好不神采!頓時語氣和緩道:“這位少俠,近些日子人有些多,小店就剩一個客房了!”
楊言未作答話,林韻聽到掌櫃的言語。不由說道:“言哥哥,不如我們去別家吧!”
聲音清脆悅耳,在這喧鬧的大堂中,顯得格外出塵。一時間衆人紛紛看來,使得林韻羞紅了臉,不過有着紗巾遮擋,未有表露,只是低下了頭。
楊言見此,一道凌厲的眼神看向四周,頓時使得客棧氣氛有些冰冷,隨即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何事?”
衆人見他神情肅穆,彷彿無形之中多了一股壓力,不由紛紛低下了頭。掌櫃的見事不對,忙打圓場道:“各位爺繼續用飯吧,無事,無事!”
衆人找到臺階,紛紛轉過身子,不再看來。掌櫃的見已無事,對林韻說道:“這位姑娘有所不知,本城雖略顯繁華,卻也客棧有限,小店還是其中最大的一家。如今小店都只剩一家了,別的恐怕更是如此!”言畢望着楊言,他眼力勁好,知道這位纔是正主。
“那就開那間吧!”
“好嘞,客官稍等。”說完在桌上翻找起來,片刻後找到一塊木牌,說道:“客官,三樓西邊二間就是!”
“嗯!”楊言掏出一錠銀子,便拉着林韻上樓。
“言哥哥,只有一間房……。”林韻明顯有些小聲地說。
“我早就知道客房不多了,這客棧臨近城門,必是最大一間,他說的定沒有騙你!”言畢頓了頓,又道:“你若不想露宿街頭,還是住這吧!”然後又沉吟良久,“要不我隨便找個屋頂,你一個人睡吧!”
楊言自小居於市井,對這行間之事,那是再瞭解不過了,所以一開始就拉了林韻來這家。
“言哥哥這是哪裡話,一間就一間……。”說着說着,聲音愈來愈小。
楊言見此更是大笑。使得林韻不由得在他手心掐了一下,他卻毫不在意。
推開房門,楊言細細打量了一下四周,但見四周雖顯單調,卻勝在整潔,也就放下包袱,在桌邊坐了下來!隨即看了看仍站在門前的林韻,不由打趣道:“怎麼還不進來,韻兒是怕我化身大灰狼,把你吃了嗎?”
林韻聞此,羞怒道:“哼,進來就進來,我還怕你不成!”說完就徑直走向牀鋪,放下包袱默默生氣。
楊言見此,自是好笑!
二人無言片刻,突地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原來是小二送飯菜上來,楊言見此,自是出去開門。
接過飯食,楊言轉身掩上房門,向林韻走去。及至牀邊,看着翹着嘴巴默默生悶氣的林韻,安慰道:“韻兒,別生氣了,吃飯吧!”
可林韻並不搭理他,反而自顧自地擡頭,擺出一副“你求我啊”的樣子。令楊言十分無語。只得哄起她來,“韻兒,是我不好,我錯了還不成嗎?先吃飯吧!”
聽到楊言服軟了得語氣,林韻方纔低下脖頸,正目看向楊言,使得楊言一陣尷尬,感覺裡外都不是人了。
“哼,還知道錯嘛!錯在哪了?”林韻得理不饒人,擺出一副很囂張的樣子。
楊言只得應道:“是我不好,不該調笑韻兒!”
“還有呢?”
楊言聽到這句話,將頭往下又低了半寸,嗡聲嗡氣地回答道:“還不該欲擒故縱,害得韻兒丟面子。”
沒辦法,在這個世界上,幹什麼都不要和女生講道理,縱使你有‘包龍星’的功力,也聊表於無。
林韻對於楊言的認錯態度很是滿意,於是就接過飯菜,吃了起來。拿起飯菜前,也以筷示意,表示讓楊言也吃。楊言自不會拒絕。
此間客棧雖然簡樸,飯菜卻別具特色,另有一番風味。楊言是吃得大快朵頤,林韻雖是淑女風範,卻也吃了不少。
飯後,楊言主動收拾碗筷交於小二,然後陪着林韻聊起天來。
楊言自小出生市井,父親長年不管他。總是一人居住,從小就練就了一副居家的好本領。再加上他十分細心,所以歷來上都是他負責起居,而非林韻。長此以往,林韻也就適應了楊言的照顧,自己反倒十指不沾陽春水,比之前在家時更加嬌貴了。
“言哥哥,你在想什麼啊?”林韻見楊言沉思,不由問道。
楊言眉頭一動,笑道:“在想着怎麼賺錢好娶韻兒呢!”
“言哥哥又取笑韻兒!”林韻嗔怒道。
“難道韻兒不想我娶你嗎?那算了,我一個人去漂泊吧!”楊言仰頭四十五度,裝作一副悲傷的樣子。
“你敢!哼,就知道取笑我,你先應付好我爹再說吧!”
聽到這句話,楊言的嘴巴抽了抽,顯得十分鬱悶。林韻見楊言吃癟,不由得掩嘴輕笑。
“說真的,言哥哥真的打算一輩子這樣嗎?”林韻正色道。
楊言見林韻如此正色,也就收起了玩笑之心,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天地如此廣闊,我年少時的心願也並未實現,現在自是遊歷四方,日後有所改變,也未嘗可知也!只是苦了韻兒,要陪我四處餐風露宿,飽經風霜。”
“言哥哥,和你在一起是韻兒最快樂的日子,韻兒……”林韻頓了頓,終於說道:“韻兒願意跟你去闖蕩四方!”
看着麪皮極薄,臉上佈滿紅霞的伊人,楊言不由得一愣。出生世家的林韻,能夠說出這麼露骨的話語,可見伊人是多麼地愛自己。頓時楊言覺得天地之間彷彿沒有什麼東西阻擋自己,來表示對女孩的愛意。
只是說道:“我此生必不負韻兒!”
聽得愛郎表白,林韻也是心中甜蜜無比,一時間,房間內情意濃濃,綿綿的情絲纏繞在二人心間,不肯分離。
月色入戶,夜晚的微風順着門窗,慢慢吹入房間,打破了二人的情意。
楊言率先清醒過來,拉了拉林韻的小手,說道:“韻兒,我先去打水,你在這好好休息。”
林韻輕啓皓齒,微微吐出了一個嗯字。
楊言慢慢走出房間,找到小二,端了兩盆熱水原路返回。上樓梯時,與一男子微微擦過,楊言轉頭觀察,男子卻低頭快行,很快走出客棧。楊言卻若有所思。
走進房間,卻見林韻問道:“言哥哥怎麼纔回?”
“碰着個人,感覺在哪見過,就多看了下!”楊言放下木盆答道。
“那言哥哥可曾看清是誰?”
“正是感覺在哪見過纔多看了會,但又想不起來是誰,真是奇怪!”
“那就不想了吧!或許是這段時間言哥哥壓抑久了,有點緊張吧!”
楊言聞此,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從包裹內拿出溼巾,遞給林韻,然後端起一個木盆來到房中央木桌邊,褪鞋去襪,泡起腳來。
林韻見此,想了想,最終也是露出玉足,坐在牀邊泡足。自從楊言介紹了這個方法後,林韻幾乎每天都會泡足。特別是拿着楊言親手配的藥方,每次泡完後都有不一樣的舒暢。
“此處沒有條件,韻兒就先將就將就,以後有了藥材,我再來配。”楊言坐在凳上說道。
“沒事的,言哥哥,一天不泡有藥材的也沒事!”林韻回道。楊言見此,點了點頭。
“韻兒睡牀,我就在這凳上凝神一晚,若有動靜,我會通知你的!”過後楊言對着林韻說道。
林韻聽到楊言這麼說,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將話嚥進肚中,一個人往牀邊走去。
楊言見此,輕輕笑了笑,走到窗前向外看了看,纔將支板放下。見林韻已經躺在牀上,他走上前去,將自己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再才熄燈回位。
林韻見此,不由說道:“言哥哥不冷嗎?”
“我修習《玄冰七訣》多年,還怕這點寒冷嗎?別多想了,快睡覺吧!”說完楊言閉上了雙眼。
林韻卻有些興奮,怎麼都睡不着!在牀上翻來覆去。楊言聽得響聲,睜開雙眼,見林韻如此,不由問道:“韻兒還不睡,可還有什麼心事?”
“沒有,只是覺得有些興奮,難以入眠!”
楊言見此,將桌上的劍拿起,走到林韻身旁,說道:“韻兒,這幹尋劍多年浸於寒潭之中,卻不改其溫,自有一絲氣息封在劍中,你把他放在身旁,應該可以穩定心神,助你入眠。”
說完楊言便把劍放在林韻身旁,自顧地回位凝神調息了!林韻得到幹尋劍的凝神,不一會,也沉沉的睡去!
一夜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