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
“恩……”
“經理，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炒作一下？”助理覺得這個機會不能放過。
“炒你個頭，還嫌不夠亂！”經理沒好氣的白了眼小助理。“你說，他爲什麼要都賣給我們？”這不符合常理。
“當然是因爲我們公司好啊。我們公司已經連續十幾年被品位優秀XXX，更是連續幾年奪得了XXX獎。我們公司製作的電影去年包攬了各大影評賽事的金獎。旗下當紅一線更是多大百位，無論是資歷，財力都是業內頂尖，我們的……”小助理的滔滔不絕在經理頭疼的揮手下阻止。
“看來我應該給宣傳部加工資了。”揉了揉眉心，“一般的作品哪怕是被大公司包了的，也至少會把東西稍微拆一下，做個添頭。什麼的，而沒有背景的，尤其是新人，一般都會廣結善緣。不要太得罪其他公司。而這個浴水涅磐，竟然全部交給了我們公司，連《雙俠》，和人設都打包了。太不可思議了。”
“我記得以前都是賣給一家公司的。”
“那是版權系統不完善以前，都幾百年的老黃曆了。你發現沒。”指了指合同。“影視作品修改率不超過80%，演員只需要每個角色有候選三個讓他挑選。這簡直和全部放權沒什麼區別。”
三個，他都挑自己旗下的三個過去，不就可以了？或者自己挑一個滿意的，再塞兩個炮灰。這簡直不是問題。
“他有保留推薦權。”弱弱的辯護，小助理也聽出了經理的意思，認爲這事情有誰做了內幕。可是……如果公司做了什麼？身爲高層，並且全全負責這事的經理不會不知道啊。所以，肯定是浴水涅磐有眼光！
“去，查查看，公司裡哪個人家裡孩子在上學的，偷偷寫文的。”
“…………”傻冒的小助理。“經理……光這樓就幾千號人呢。”
“孩子的年齡是上大一的，對外肯定是瞞着寫文的，去找。”
【我要加班費，我要加班費～～】小助理祈禱中。
“咦，怎麼一瞬間網上多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消息？”
【我要加班費，我要加班費～～】持續怨念中……
“有蹊蹺，讓信息部查查……咦？小劉，你怎麼還在這裡，去幹活！”
“……是。”淚。
“終於考完了！！”歡喜過度，滿沙發打滾。
“恩……”你是專心考試了，他還得幫忙。在閔一凡輪番轟炸下，大家的注意力果然被轉開，不在發揮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來給這世界添油加醋。
然後就輪到公佈“真相”的時候了。鄒辰把星輝給的價錢，再多了兩層以姜昊的名義公佈出去。
頓時引起一片譁然。星輝本來給的就是高價，再多了兩層，大家也紛紛看到了星輝的誠意，難怪浴水涅磐全部簽了，人家給的多嘛。（星輝沒有蠢到再讓流言繼續，畢竟越傳會越來越不堪。）最後鄒辰在囑咐了鄒辰以後也這麼賣以後。
再在網上宣佈，以後浴水涅磐的作品也會集體打包。
理由相當的冠冕堂皇。說是，他，不屬於任何勢力和家族的培養，所有他不需要把作品拆開賜予是什麼平衡，或者給予哪個小公司添頭。他只會賣一家公司。
就像是爲孩子找學校，他就找準了一個學校，一個老師。如果孩子出了問題，那就是你的責任。
這是他對作品愛護的一種方式。
鄒辰滿意的看着下面支持的回帖。這也是一種宣傳方式，反正性格詭異的作者多的是，就讓大家認爲姜昊有這樣的習慣和思想吧。
相信這幾句一出來，一些自語清高，自認爲沒有附屬其他勢力的作者應該也會跟風一把，這樣一來，姜昊也就不明顯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火眼金睛的。
網友1：我怎麼覺得這份聲明感覺怪怪的？不像是水大的口氣。難道……浴水涅磐還是個團體？不是個人？
網友2:我也覺得不像，水大找來的槍手吧，不過這樣也好，你能想象水大平時的樣子來發表聲明嗎？
網友3：水大平時……噗。八成是：對不起，你們不要炒了了，我是嫌棄一家家挑太麻煩了。就一家打包了。反正你們在哪裡都是看嘛。
網友4：排樓上，這纔像是水大說得話，不過……咳咳，對外正式聲明這玩意還是按照樓上的來吧。
鄒辰好笑的看着這些評論，他們還真是瞭解他。不過姜昊到也是奇葩，在讀者面前，那種不着調的個性，完全沒有掩飾。
“鄒辰，今晚吃火鍋怎麼樣？讓閔一凡，樂元，雲相，他們一起來吧。熱鬧點。”正好欠着閔一凡一頓飯呢。索性把熟悉的幾個人都叫來。
“…………”你只想到吃嗎？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不吃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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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想了想，網上應該已經搞定這個風波了。也就答應了。打開手機，發送了幾條短信，讓他們來吃飯。“你還沒說呢，考得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到了教室，一人一臺電腦。掃描指紋登錄系統，從頭到尾他連一個字都沒“寫”，還真不習慣。“理論湊合吧，感覺能過。實踐我就不操心了，我弄出來的絕對漂亮。”
鄒辰默默的轉頭看向旁邊的一盆被塗成向日葵的牡丹。
“啊……這個顏料是無害的，怎麼樣？我塗得好看嗎？這是最好的一盆了。教授說打過分可以帶回家玩。”姜昊心情顯然不錯，這次無論是園藝系的理論考試，還是旁聽證的綜合理論考試他都過了。
“園藝系還真是輕鬆。”
“你應該也不難吧，你們系實踐考什麼？”
“《愛在西元前》的選段。”
“！！！”目瞪口呆中。怎麼演這個？“你還是演圖坦卡蒙？”
“我抽到了雙胞胎的角色。”
“…………”同情的目光上。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雲相抽到了愛西絲。”
“你們……不分男女？！”
“無論男女，無論老幼，無論種族，只要你是演員，你就應該充分表達所有的感情，你要完全的表演所有的人物。”鄒辰默默的背誦。
“瞭解。刻在表演系教學大樓門上的那句。”這未來的娛樂業太發達了。發達到演員都不好混啊。
姜昊偷偷慶幸，他的綜合只考書面，不需要他去各個系再轉一圈靠實踐什麼的。
“《洪荒傳說》寫得怎麼樣了。”
“來看！最近寫得很順利，自從鴻鈞成聖後，一切都開始朝着正軌出發了。”對於鄒辰，姜昊自然不會私藏。
存稿裡面洋洋灑灑的一大堆，看着章節就簡潔的提點了文章的概要。紅雲身隕，女媧成聖，三清成聖，接引準提判出玄門自立佛教。
妖族屠人煉劍，后土捨身化輪迴，后羿射日，嫦娥奔月，不周山倒，洪荒破碎，巫妖二族一蹶不振。
種種古代神話都被串聯在一起，合情合理，衆多的角色個性鮮明，有正有邪，一切都爲了那至高無上的聖位。
“看來女媧補天就在洪荒破碎之後了。”
“賓果～不愧是差點當上警察的。”
“那麼……”繼續猜測劇情.“後面就是封神之戰了。”
“不是。”姜昊得瑟的看着鄒辰，猜錯了猜錯了～“是三皇五帝。”
“這個不是神話傳說吧。”
“怎麼不是！”雖然他這是整理洪荒資料的一本小說，但是哪本洪荒小說能落下三皇五帝的。雖然那些穿越者大多都弄個什麼人族聖師什麼的。但是三皇五帝絕對不能少。按照鴻鈞的說法是爲了人族的崛起和人族的穩固。按照作者們的說法是……歷史上有寫，他們也寫。
“你想啊，神農那個長相，牛的頭透明的肚子，當然是神話。”
“…………”囧一下，不過還真是姜昊能說出來的理由。
想起家裡和堂姐的賭約，鄒辰嘴角不自覺的勾其一個笑容，頓時電到了在看着某人的小昊同學。
某人悄悄的深呼吸一下，在內心狂打鄒辰的小人。真是的，長得這麼妖孽，還靠的那麼近，故意勾引人嘛。
還慫恿他補習BL類小說的知識，這個本人還這麼亂勾搭，這不是引誘他犯罪嘛……
不過責怪完以後，姜昊又開始矛盾的反省了，這臉長在鄒辰身上，已經很對不起他了（警察沒當成），自己這個舍友還因爲他張臉有點把持不住，胡思亂想。
這似乎怪不到鄒辰身上。
盯着鄒辰看，胡思亂想中……再盯着鄒辰看，繼續胡思亂想中，藉着盯着鄒辰看，持續胡思亂想中……
想想應該沒什麼吧，畢竟鄒辰這麼完美的人……而且現在同性是允許的，那麼單純的想想也沒什麼吧。
如果鄒辰不穿衣服，就腰間搭着點東西，毫無防備的躺在牀上，修長健美的身軀自然的舒展着，完美的肌膚誘惑着別人去撫摸，去親吻，去製造痕跡。
然後他迷茫得睜開眼睛，對着自己……
“這些存稿夠多久？”鄒辰看着姜昊走神，臉上紅紅的。剛剛想滿意的更進一步誘惑一下某人，就發現某人的表情開始脫離羞澀朝着詭異的方想變化。嘴角一抽，只能繼續話題。
“也就一星期就說完的事情。重點是封神啊封神！”很容易被引開思路的姜昊。
“…………”對於姜昊，爽快的切斷曖昧，直接接着話題下去，鄒辰的表情有點微妙。
“怎麼了？”每次看到鄒辰這樣，姜昊就心虛。他又犯了什麼錯誤了？
“不沒什麼那麼……音樂呢？”
“沒……”他腦子裡是有不少音樂沒錯，但是沒有一個合適洪荒的啊。難不成用西遊記和封神榜的湊數？一看就知道行不通。如果他的文案上，掛着那個“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朋友小哪吒。”或者是什麼“你挑着膽，我騎着馬……”，寶蓮燈那個“神仙也犯錯誤也犯錯誤。”
只要他敢掛，他真的會成爲全民公敵，知道他身份的鄒辰和閔一凡絕對會率先衝過來宰了他。
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而且，在他的記憶中的音樂，描述江湖中快意恩仇的有。描述親情，友情，愛情的都有。但是那種描述無情的神明的還真沒有。
“我打算懸賞。”興致勃勃的說着自己的計劃。鄒辰想了想也對，姜昊能爆發一次就不錯了。還是懸賞找專業的人士來比較好。
“不過也奇怪了，上次《陸小鳳》的時候，很多人冒泡的自薦的，這回怎麼一個都沒有。”
“你現在的名聲不比以往，自然沒那麼多……”不自量力的。“如果要懸賞……”
“需要錢和懸賞票。我都有！”姜昊擡起下巴。哼哼，這次他查過了。絕對沒問題。懸賞票是一種獎勵機制，你可以利用這種懸賞，獲得想要的美圖，音樂，甚至是尋找心目中的演員。等等。
而懸賞票則是一些在X網站上，榜上有名的文才能擁有的，姜昊的《洪荒傳奇》雖然現在還沒榜單，但是《陸小鳳》有啊。他上了，最佳新人榜單，還有一次編推。還有一次月榜。三張票，索性都給《洪荒傳說》用了。合在一起，可以發張世界性的懸賞。
一開始姜昊還疑惑過，這個懸賞有什麼用，除了官方一點沒什麼特別的嘛。
後來看到X網懸賞類分頻上鋪天蓋地的文名，瞭然了。這也是一種自我廣告的方法嘛。也是讓其他人才挖掘出頭的機會的一條官方可靠的途徑。
而這時候，鄒辰並不知道，這次他一個疏忽沒看住，又被姜昊弄出了多大的風波。只是單純的認爲，姜昊這次既然查過了。至少不會弄出之前的，放歌忘記開版權。完結沒有掛出版公告，簽約沒有按照常規而是挑着一家公司打包全賣等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