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末將領旨!”
“陛下,末將領旨!”
“陛下,末將領旨!”
“......”
聽聞珊瑚的話語,下方還未曾起身的十名武將齊齊應是。
隨後便一一站起身來,望向周圍的所有武仙境修士。
“白虎軍聽令!自由擊殺,方圓萬里,不留人煙!”
“朱雀軍聽令!自由擊殺,方圓萬里,不留人煙!”
“七殺軍聽令!自由擊殺,方圓萬里,不留人煙!”
“......”
發下命令的分別是“殺神白起”、“戰神呂布”、“武聖關羽”。
卻是見自家陛下受了委屈,心中殺氣四溢之下,直接便發下了屠盡萬里的命令。
“是!將軍。”
後方三個方陣之中,齊齊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應諾聲。
見士兵已經離開,十名武將這纔將殺氣四溢的眸子瞪向周圍衆人。
“殺!”
十名武將齊齊怒喝,隨後便如虎狼一般衝向了各個武仙境的強者。
“不!我乃大遼族祖,怎麼能死在這裡!!!”
“啊!死!!!”
“排山倒海!!!”
“......”
大遼族祖......卒
正與其他武將交戰的衆人齊齊打了個冷戰,大遼族祖的修爲雖然不是最強,但也屬於頂尖的那一行列。
可如今,卻悄無聲息地死在了這座小城之內,並不是大遼族祖不強,而是對方太過強大。
眼前這十名武將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剩下的幾位武仙境的強者膽寒,而擊殺一人之後,心中的壓力卻也越來越大。
直到......
“我......我不能死!”
一名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看着從自己胸口穿過的大刀,嘴中傳出一聲悲呼。
“哼,膽敢挑釁陛下,當誅!”
站在其身前的武將一臉冷漠,將手中的大刀抽出之後,猛然揮手間,便將此人頭顱砍下,抓在手中等待衆人。
而其餘武將,此時也差不多將對手重傷,隨着一聲聲悲呼傳來,十名武將提着六個人頭往珊瑚所在的位置而來。
“末將幸不辱命,已將逆賊擊殺,還望陛下早日登基!”
十名武將拜倒在珊瑚腳下,面色狂熱地低頭向珊瑚大聲道:
十名武將有四名並未出手,而是圍在四周防止有人逃脫,這也是那些人不逃的原因。
聽着這十名武將的話,再看了看他們手中提着的人頭,珊瑚臉色一白,隨後直接一揮手。
所有的飛天境士兵,以及手上提着人頭的武將,全都被收回了系統之內。
此時還在珊瑚面前拜的武將,便只剩下了四人。
“你們四個,就保護我的安全吧,不要說話!不要說話!不要說話!聽到沒有。”
“......”
聽着珊瑚強調的話語,四名被留在外面的武將連忙點頭,但是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他們可是知道,被送回系統之內有多無聊,也就那六個腦袋一根筋的傢伙纔會將血淋淋的頭顱帶到女帝陛下身旁。
“珊瑚,這......他們是怎麼回事?”
王鬱此時一臉懵比,看着將珊瑚保護在中間的衆人,嘴角抽了抽之後說道:
聽到王鬱的話,珊瑚這才反應過來,見王鬱看着將自己保護在中間的四人一臉蛋疼,這才急忙道:
“你們四個,去去去,一邊保護就行啦。”
將珊瑚保護在中間的四人聞言連忙退開,隨後便站在珊瑚身後一動也不動了。
看着四人就站在自己身後,珊瑚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這四人是不是都是木頭做的?沒看到王鬱哥哥要過來嘛。
想到這裡,珊瑚一雙大眼睛直直往四人身上瞪去,可四人就像腳下紮了根,任憑珊瑚如何做,都像影子一般跟在珊瑚身後不遠不近的位置。
“好了好了,珊瑚,他們也是爲了你的安全,不要爲難他們了。”
王鬱見珊瑚一直瞪着那四名武將,但是武將卻始終不肯退開的模樣,一臉好笑的搖了搖頭,隨後纔對珊瑚說道:
珊瑚聞言這才點了點頭,隨後一臉糾結道:
“王鬱哥哥,你還要不要那個功法?我這裡有紙筆。”
卻是珊瑚剛剛在旁邊找到了王鬱先前用過的紙筆,撿起來之後便一直拿在手中,等着王鬱開口。
“要啊,你記得住麼?能默寫出來?”
王鬱聞言眼前一亮,他正要說呢,珊瑚卻已經說出來了,不過也正好,卻是省了自己一番口舌。
“嗯,王鬱哥哥你等等,馬上就好。”
珊瑚對着王鬱甜甜一笑,也不管身後的四人,以及一旁使勁給她使眼色的老者,頓時便開始默寫起來。
......
“好了王鬱哥哥,這就是那篇功法,不過......自宮是什麼意思我還不明白。”
珊瑚默寫完之後便將手中的紙張遞給了王鬱,隨後一臉疑惑地輕聲呢喃道:
王鬱正想拿起紙張看功法呢,聽到珊瑚嘴中的自宮之後,心中隱隱浮現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直到其顫抖着雙手,將紙張放到眼前一看。
“咦......這開篇好像有些眼熟......”
“咦......怎麼越看感覺越眼熟呢......”
“老感覺好眼熟的樣子,難道我之前見到過這功法?”
直到......
“坑爹啊!!!”
一聲聲哀嚎在原本朝陽城的半空之中迴盪。
“這......這.......這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是什麼鬼!!!”
王鬱此時一臉生無可戀,還以爲自己找到了傳說中的神級功法,沒想到就是那前輩留在自己腦海之中的《葵花寶典》。
看到那閃亮亮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八個大字,別說是王鬱,就連踮着腳站在王鬱身後偷看的老者都一臉懵比。
感情這功法就是一部害人的功法......
這要是爲了這功法自切了,那以後的性福生活還怎麼過?
“珊瑚......這就是你修煉的功法?”
王鬱哆嗦着將手中的紙張還給了珊瑚,隨後一臉蛋疼的樣子朝珊瑚說道:
珊瑚聞言一愣,她還不知道爲什麼王鬱哥哥和那個老爺爺都一臉這樣的表情呢。
“是的呀,那功法印在我的腦海裡了,不會錯的,王鬱哥哥你怎麼了?你別暈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