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的夏水生很快打定了主意,將家裡值錢的東西都翻了個遍。匆匆打包閃人,根本沒管走後等待這個家的會是什麼。
“李特助,讓人去查查夏家出了什麼事。”
一天內被人掛了兩次電話,讓魏凱東心情大爲不爽。
夏水生的話雖然不可盡信,但謹慎起見,魏凱東還是決定讓人去確定一二。拔通了內線電話,沉聲的交待下去。
溫馨並不曉事情的後續發展,無聊的在空間裡足足呆了個把鍾。發現外面沒有再傳來聲響,這纔敢閃身出了空間。
東張西望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夏水生的身影,暗吁了口氣。
“師傅,麻煩到附近花鳥市場。”
火燒屁股的打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上了車纔想到身上的零錢都在包裡。
不過好在溫馨有先見之明,早早先將那二十萬支票給提了現。錢全部藏在空間裡,這才免去了打車沒錢給的窘況。
“花鳥市場,好嘞。”
司機大叔見上車的是個美女,應的那個叫爽快。本想找些話題聊聊天,見溫馨悶頭望着窗外,司機大叔鬱悶的閉了嘴。
沒要到錢,夏家不知道還會出什麼妖蛾子。
擰着眉,溫馨並不知道短短個把鐘的時間裡。夏家又發生了哪些驚天動地的大事,更不知道何愛香被送進了醫院正在急救。
交錢下了出租車,望着熱鬧的花鳥市場,溫馨很快將這些煩惱暫拋一邊。
天大的事,也不能阻攔她的發財大計。
上海的花鳥市場種類還算齊全,除了各色亮眼的盆栽花卉。南北盆栽果苗也有不少,至於種子更是多不勝數。
讓第一次逛花鳥市場的溫馨,看的是目不瑕接。
走走停停,貨比三家,溫馨專挑了長勢較弱的一年生果苗。無需果盆,用塑料袋裝着就可以拎着走。
不爲別的,就是爲了省錢。反正有空間在,溫馨自信就是弱苗也能結出好果。
轉眼手上便拎了兩大袋果苗,爲免麻煩。溫馨特地找了個僻靜,又沒有監控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將這些果苗弄進空間。
“好了,想要的果苗差不多搞定了。接下來該買些蔬菜種子,今天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七七八八。”
拍了拍沾有泥巴的手,溫馨一鼓作氣直奔種子店。
“老闆這些都是些什麼種子?”
掃了一眼貨架上的散裝種子,除了顯眼的西紅柿種子,其他的都是兩眼一抹黑。
“哦,這些是散裝種子,有菜心、小白菜、荷蘭豆都有。你要買什麼種子,買多少我幫你裝起來。要不看看這邊有包裝的種子,一目瞭然,價格也不貴。”
上海可沒什麼地讓都市人種這些菜,也就是一些心血來潮的種菜達人。在自家的陽臺,或者是樓頂上種些小菜。
老闆打量了溫馨一眼,立馬將溫馨歸類爲種菜達人。雖然是小客戶,但老闆的笑容不改,依舊是熱情的介紹。
“帶包裝的,也行,老闆這些種子每一樣給我來一包。”
瞥了一眼老闆所指的貨架,果然看到幾排小包裝的種子。
價格公道,都是幾塊錢到幾十塊錢一包的種子。想着空間足足有一畝地,夏溫馨乾脆一口氣買全了。
以後想吃什麼,就種什麼。
“每一樣都來一包?”
老闆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夏溫馨,確定不是開玩笑。手腳麻利的迅速將種子打包好,用計算器算了算,很快得出了準確的數目。
“一共是六百三十四塊。”
“老闆先別急着算錢,我還要兩把種地的鋤具。對了,澆水的花壺也要一個。”
反正所需的東西店裡都有,加上老闆看着也像個實在人。溫馨連價都沒問,直接將所需的東西一併挑出來,讓老闆一併算錢。
“行,在的鋤頭七十塊一把,種菜的小鋤頭三十。澆花壺三十五,合起來一起七百六十九。抹去零頭,給七百六十塊就行了。”
不看一一看價格,老闆張口便道出了準確的價格。甚至不用溫馨殺價,自覺的將零頭給抹去。
“那就謝謝老闆,這是七百塊,麻煩老闆找零。”
遇到這麼爽快的老闆,也省了溫馨斤斤計較去殺價。直接從口袋裡數了七張毛爺爺遞了過去,心情不錯的衝老闆笑了笑。
買完所需的東西,溫馨在街邊隨意吃了點小吃。便打車回家,久待多時的張小翠立馬迎了上去。
“少夫人你可回來了,總裁讓我轉告少夫人。何女士被人送去醫院急救,少夫人要是沒有別的事,最好去醫院看看。聽說何女士因爲家暴被打成重傷,被人拍成視頻傳到網上,已經引起了電視臺的注意。”
“什麼,這麼嚴重。在哪家醫院,我現在就過去。”
皺緊了眉頭,溫馨對便宜老媽再次被打併不意外。只要夏水生沒有出去賭牌,隔三差五拿家裡人出氣是再正常不過。
被打到進醫院,記憶裡十指手都數不過來。
這次弄到需要入院急救,又引起電視臺的注意倒真是第一次。
雖然氣何愛香自己不爭氣,甚至幫着夏水生這個人渣禍害她。但人命關天,溫馨還做不到熟視無賭,當什麼也不知道。
何愛香就是有千般不是,萬般不該那也是這具身體的親生媽媽。
暫且放下成見,起碼要確定人沒事才能心安。
“在第一人民醫院,少夫人趕緊過去吧,車子已經準備好。”
“差點忘記了,少夫人電話一直打不通。總裁擔心少夫人是不是出了意外派人找少夫人。少夫人記得給總裁去個電話,免得總裁擔心。”
張小翠並不知道溫馨回家都發生了什麼,但並不妨礙張小翠對溫馨報以同情。
“手機不小心掉了,你幫我去個電話給魏總。我先去醫院看看,回見。”
衝張小翠揮了揮手,溫馨坐上魏家的專車,火急火撩的趕往醫院。
待溫馨趕到醫院,何愛香已經出了急救院。轉到了普通單人病房,由於麻藥還沒有褪去,人還處於迷暈狀態。
溫馨一到醫院,立馬被眼利的記者盯上。這些記者顯然都是做過功課,爭相一涌而上,尖銳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你好請問是夏小姐嗎?我是XX電視臺的記者。夏小姐知道何女士長期遭受家暴困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