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來的正是今天白天見到的那兩個人。這兩人每人拿着一個大的包裹,偷偷摸摸的靠近着鬼屋。
在距離“鬼屋”近一百米左右的距離便停下了腳步,將手上的包裹輕巧的放在了地面上。兩人的眼睛部位都帶着一個類似於游泳眼鏡一樣的東西,在趙齊想來應該是夜視眼鏡一樣的東西。
兩人輕手輕腳的將包裹打開,從中拿出了一大堆東西,殊不知這一切都被距離兩人不到五米遠的趙齊看的清清楚楚的。
“老王,三個你能搞定嗎?”精壯男子問道。
“不清楚,試試看吧。”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嚴肅,專心的擺弄着面前的那些材料。此時他的裝束已和白天看到的並不一樣,身穿一件古色古香的道服,道服上面還有着八卦的圖案,和電視裡面看到的林正英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唯一少的就是一個帽子了。
趙齊對這些人帶來的東西也是十分的好奇,難道還有什麼東西是剋制這些東西的?於是運足目力仔細的看了起來。
擺在男子面前的東西看起來一大包,其實也不多。兩把外形古怪的手槍,一把桃木劍,外加一堆瓶瓶罐罐。
“這是槍嗎?怎麼這麼奇怪。”兩把類似槍的東西看起來古里古怪的,比之正常的手槍要大一點,比之正常的步槍又小一點。槍的正上方還有一個凹陷下去的卡扣,應該是裝什麼東西用的。
果不其然,道服男老王將兩個醫院吊水用的鹽水瓶大小的東西倒扣在兩把“槍”上面。這麼一來,這槍就有些樣子了,像是一些電影裡面的注射器,只是缺少一個針頭。
“這次不同與往曰,三個怨靈可能我一個應付不來。你拿着這個,在旁邊幫我拖住一個。”道服男說着便將其中一把“槍”交到了高大男子的手上。
兩人也不再說話,對視一眼後便走了過去。
往前走了十幾米後,兩人站定了腳步。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兩瓶裝有不知名液體的小瓶子便扔了過去。
瓶子扔過去的一瞬間,三隻怨靈便發現了這兩個生人。三張煞白的臉一下子便變得面目可憎,朝着兩人撲了過來。
扔出的瓶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準確的命中了那還沒有被拆掉的牆壁之上。隨着瓶子與牆壁的碰撞,大亮的液體朝着那三隻怨靈鋪天蓋地的撒了上去。
與此同時,一股刺鼻的氣味也蔓延開來。
“這不是大蒜嗎?難道電影裡面說的大蒜可以除殭屍是真的?可這三個又不是殭屍。”胡思亂想的趙齊沒去想多久就被眼前的打鬥吸引了注意力。
三隻怨靈被大蒜水從頭澆到尾,發出了陣陣可恐的叫聲。處在半空之中的身形也是一陣晃動,其中最小的那隻怨靈更是身型忽明忽暗,似要隨風消逝了一般。
道服男子大步跑動之中,手上的“發射器”也是不停的射出一道道水線。每一道水線便能將當先的兩隻怨靈身上打出一個個的小孔。
兩隻大一點的怨靈雖已經沒有了凡人的感情,但是看到那隻小號的怨靈最終慢慢消散在空氣之中的時候也似乎是瘋狂了起來。
道服男老王和精壯男子也是知道這兩個大的不好對付,看兩隻怨靈朝着兩人撲了過來。也沒有像趙齊想象的那樣上去肉搏,反而移動着腳步,和他們打起了游擊戰。
兩隻怨靈的身形雖快,但那兩人也像是受過嚴格的訓練。腳步一戳一就之間,就是讓着兩隻怨靈無法抓到他們。
“原來就這樣啊,哎,太讓我失望了。”這在旁人眼中已是十分誇張地打鬥卻讓趙齊失望不已。
在趙齊的想法中,首先,這兩個男子要像電影裡面演的那樣。先是擺個小道臺,然後嘴裡大吼一聲:“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來顯靈,急急如律令。”用嘴咬破食指,再在桃木劍上這麼一抹。“疾”的一聲,桃木劍便飛了過去,然後便斬妖與無形之間。
再說這三個怨靈,首先長相上便對不起人。不說缺胳膊少腿的,最起碼你要舌頭長一點,眼睛黑一點。這也不說了,沒有一揮手便飛沙走石便也先不說了。但這攻擊手法也太單一了,只能張牙舞爪的對着着兩人撓來撓去。速度還不快,硬是抓不到兩人。
本以爲能看場精彩的真人版人鬼大戰,可誰知道會這樣,着實讓趙齊失望不少。
不提趙齊在一旁長吁短嘆,場面上的兩人兩鬼此時也是打的難解難分。兩個人似乎是可以的不想讓這兩隻鬼碰到自己,總是在絲毫之間避過了兩隻怨靈的攻擊。
雖說狼狽了一點,但是着兩隻怨靈卻被他們抽空子便來上那麼多一槍給打的是千倉百孔,身形也是一陣陣的黯淡了下去。
就在這時,正待避開下一次攻擊的老王匆忙之間的一次閃避了之後,卻發現攻擊自己的男姓怨靈已不知去向。扭頭一看,卻看到着只怨靈正朝着高大男子急速而去。
“大勇,小心。”老王一聲大喝,讓正打的難解難分的高大男子一個激靈。一個鐵板橋,狼狽的躲過了身後的偷襲。
可是躲過了偷襲,卻沒有躲過自己原本的對手。原先的那隻女姓怨靈雙手一揮,正中被叫做大勇的右腿之上。
並沒有趙齊想象中的血肉模糊的現象發生,怨靈的手像是透明的一般,從大勇的右腿一穿而過。
但是落地的大勇卻是一臉的白皙,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快服藥。”老王一邊和兩隻怨靈斗的難解難分,一面對着大勇叫道。只不過缺少了大勇,他一人面對兩個怨靈的夾擊,更是顯得狼狽不堪。
大勇用顫抖的右手在口袋裡面一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一股腦的喝了下去,身體這才恢復了正常。
雙手一用力,大勇整個人站了起來。但令趙齊奇怪的是,大勇的右腿似乎已經是沒有了知覺,只能依靠着自己的左腿用力,緩慢的移動着,連身體的移動都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