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劃過一道弧線,筆直的擊中了殺手的脖子。殺手手中的子彈一陣亂掃,頸部流出大量的鮮血,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這下好了,連最後的武器也沒有了。”大衛看了看空手的奎克,無奈的說道。不過看着剛纔奎克的動作,趙齊的眼中一亮,頓時在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想法。
“誰說沒有武器了?”趙齊神秘一笑,將已經散落在地面的果盤拿了起來。
“哦齊你有沒有搞錯,這個時候還想着吃?要是我們沒死,到時候我請你吃一卡車水果大餐。”看着趙齊細細的在地面上摸索着,大衛誇張的叫到。
“真受不了你。”趙齊無奈的白了大衛一眼,從地面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牙籤。
這些牙籤是隨着果盤一塊送過來的,琳琳散散有着數十根之多,雖然只是些不起眼的牙籤,但在趙齊的手上就不同了。
微微感應了一下四周的敵人,趙齊的右手一揮,一根牙籤頓時劃破空氣,以不亞於子彈的速度飛快射出。
“啊……”慘叫聲從遠方傳來,如果湊近一看的話,這個殺手的右手上面正插着一根竹製的牙籤。這根大約在七八公分的牙籤直直的沒入了他的手腕之中,看起來相當的嚇人。
“第一個。”淡淡的話語中,趙齊的左手揮出,第二聲慘叫聲音頓時傳了過來。
“第三個……”
“第四個……”
小小的牙籤在趙齊的手上頓時成了最恐怖的暗器,靈氣催動下的牙籤有着巨大的初速度,再加上牙籤的穿透性,將場上的局面瞬間轉變了過來。
“哇,齊你是在是太帥了,這是小李飛刀嗎?”中國通的奎克誇張的叫道。
“不,這可不是小李飛刀,而應該是小趙飛針。”笑着回了一句後。趙齊的右手在次揮出,將第五個殺手的手腕刺穿。
也許是知道了趙齊的恐怖,剩下的五個殺手再也不敢靠近了,聚集在了一起,瘋狂的用槍漫無目的的亂掃着。
“不行,牙籤還是太輕了。”再次射出了一根牙籤後,趙齊皺着眉頭說道。剛剛的那一根牙籤由於距離目標實在太遠。在即將靠近的瞬間偏移的方向,插在了旁邊的牆上。
“我們要快點衝出去,牙籤的有效距離太短了。”趙齊回過頭對着奎克說道。
“怕什麼啊?他們要是敢過來,就給他一下。”大衛這個缺根筋的傢伙明顯沒有聽懂趙齊話中的意思。大聲的嚷嚷道。
“你這個白癡,槍的射程可比牙籤要遠多了,要是他們拿一把狙擊槍來,我們四個就徹底的成了靶子了。”莉莉恨恨的扭了一下旁邊的大衛,氣憤的說道。
“狙擊槍?他們有那麼大的膽子嗎?這裡可是鬧市區。”大衛不相信的說道。
“他們連殺手都出動了,還各個都佩戴着手槍,你覺得他們會怕嗎?”趙齊解釋道。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我們趕緊離開。你們聽我說,我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們就乘機逃出酒吧,最好是弄一輛車,知道了嗎?”趙齊對着衆人說道。
“那你要小心一點。”奎克對於趙齊還是挺信任的,沒有反駁趙齊的話。不過旁邊的大衛就不一樣了。非要講義氣,不願意一個人離開,最後還是奎克沒好氣的一把拉住了他的身體才罷休。
趙齊起身看了一下附近的情況,身子一閃。快速的離開了之前躲藏的地方。
“啪啪啪……”一見到趙齊露頭,那邊的子彈立馬便朝着趙齊射擊了過來,趙齊不慌不忙。再次隱藏了起來,同時手上的“暗器”再次發出。
雖沒有命中手腕,但也打中了一個殺手的大腿,一聲悶哼頓時傳了過來。
“快走!”趙齊朝着另一邊大喝一聲後,再次的閃出身來來吸引着火力。
擔心的看了一眼趙齊,奎克快速的帶着大衛和莉莉從酒吧的正門離開了。
見到他們離開了之後,趙齊頓時便放鬆了下來,站起了身子,絲毫不在意子彈打在自己的身上。
在那僅剩的幾名殺手眼中,趙齊筆直的站起了身子,子彈一顆顆的打在他的身上,卻彷彿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樣,停留在距離他的身子還有幾釐米的空中。
這一詭異的現象徹底的刺激到了殺手,在這未知的恐懼之下,他們瘋狂的扣動着手上的扳機,子彈像是下雨一樣落在了趙齊的身上,但這卻始終是在做無用功。
趙齊快速的靠近了這些殺手,三拳兩腳下便將這些殺手全部都制服了,只留下一個強忍着內心恐懼的殺手還站在原地以外,其他的人都一一的被趙齊敲暈了過去。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來追我們?”趙齊看着面前這個頭上包裹着面罩的殺手,淡淡的問道。同時右手一扯,將面罩扯了下來。
“泰國人?”面罩下正是一張東南亞的面孔,有着先入爲主的念頭,趙齊頓時看出這是一個泰國人。
“難道真的是‘神臨組織’的人?”趙齊遲疑的想到。
殺手似乎已經任命了,丟下了手上的手槍,一句話也不說。
“你是不是‘神臨組織’的殺手?”趙齊問道,不過顯然面前的這個人人就一句話沒說,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已經做好了慷慨赴義的準備。
此時的遠方已經有着大量的警笛聲傳了過來,這個殺手料定趙齊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審問自己,要麼就死,要麼就是被抓到警局,他此時倒也不怕。
“不說是吧?**決。”看着面前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殺手,趙齊微微一笑,**決頓時用出,而面前的殺手也瞬間變的雙眼無神。
“你們是不是‘神臨組織’的人?用英文回答。”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趙齊直接問道。
“是的。”
“果然。”隨着殺手無意識的回答,趙齊瞭然的點了點頭,對於其他的信息也自然沒有興趣了,聽着警笛聲越來越近,趙齊快速的離開了現場,只留下昏迷了一地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