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舊事
陳年舊事
邀月一聲不響的‘飄’在最前面,憐星和花無缺跟在身後,憐星時不時用擔憂的眼神看一會兒邀月,又看一會兒花無缺,倒是忙得夠嗆。邀月自然是注意到了憐星的情況,不過她選擇了無視,仍舊自顧自的‘飄’着。
是的,的確是‘飄’着,在離開那樹林之後,邀月便一聲不響的運起輕功,從頭到胸從未動彈過,整個人都彷彿在馭風而行一般。但邀月卻似乎想要等待身後的憐星和花無缺,所以速度也不是特別快,倒像是一身白衣,隨着風飄來飄去。烏黑的長髮和冰冷的表情,就如天上的嫡仙,讓人覺得莊嚴又高貴。於是,就在邀月在前面‘飄’着,憐星和花無缺跟着,幾個人很快就回到了這些日子,邀月和憐星居住的移花宮房產,被邀月命名爲‘移花樓’。
雖然這名字沒有什麼新意,但是卻難得的點名主題。在沒有人反駁的情況下,這江南小鎮邊緣的一處小院子,便取了這樣的名字。當然,這並不重要,不管這名字再怎麼好聽,之於邀月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
“星奴,給無缺準備一個房間,憐星跟我來。”邀月說完之後,便直接走向院內的房間,憐星看了花無缺一眼,便跟了上去。本以爲花無缺會老實接受邀月的安排,卻不想,花無缺竟是叫住了邀月和憐星。
“大師傅,二師傅……”花無缺喚住兩個人之後,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倒不是花無缺裝模作樣,而是有些話當真不知道怎麼講。
“無缺還有什麼事情嗎?”出奇的,邀月沒有無視掉花無缺,反而心情很好的看向欲言又止的花無缺。
“哦,我知道了,你安心住在這裡就可以了,燕南天那裡自然有我周旋着,反正明日便是那武林大會,你留下也是無所謂的。畢竟,江別鶴那人雖然掛着大俠的名聲,卻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物。”邀月說完之後便不再管花無缺,而是拉着憐星進屋了,顯然心情不錯的樣子。
花無缺一個人站在小院子裡面無表情,心裡不知道想的是什麼,但仍舊聽話的跟着星奴走向移花樓處,屬於自己的房間。這一夜,怕是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花無缺被邀月和憐星帶走之後,得知小命終於保住了的江小魚狠狠的鬆了一口氣,他自認自己是天下第一聰明之人,就算面對花無缺也有着逃跑的方法。但是那移花宮宮主一出現,他甚至覺得喘息都困難,他和她更是雲泥之別。雖然不知道那移花宮宮主當初爲何要讓花無缺殺自己,但是那移花宮宮主言語之間的提示,到是讓江小魚想到了很多。
比如說,那美麗高傲的移花宮宮主,同自己那燕叔叔之間,似乎有些不爲人知的恩恩怨怨?不過,不管心中有多少想法,卻一定要等見到本人才能確定猜想。這樣想着,江小魚狠狠的推了推自顧自傻笑的張菁,扶起了癱倒在地上受了些輕微內傷的鐵心蘭,步履蹣跚的走回了江別鶴的府邸。實在是……萬份慘烈啊!
當江小魚等人剛到江府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看似等待了許久的江玉郎,江小魚在心裡暗罵這江玉郎果然是一個裝模作樣之人,但是面上卻不顯,只是指揮着江玉郎幫忙帶路,看着江玉郎明明很憤怒卻故作坦然的樣子,江小魚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果然,自己的快樂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因爲鐵心蘭受了內傷,所以江玉郎把幾個人引到客房中,並派人把大廳中喝茶聊天的江別鶴和燕南天叫了過來,雖然說女子的閨房男子不宜進入,但是隻要想到鐵心蘭被邀月打了一掌,便沒有了那麼多說法了。
“小魚兒,讓我看看。邀月這人下手可狠,這姑娘功力低微,可受不住邀月這一掌。”燕南天說完之後,就來到了鐵心蘭的身邊,給鐵心蘭把脈。倒不是說燕南天的醫術有多好,身爲高手自然是有解除內傷的獨門辦法。
“哎?”燕南天這聲讓周圍的人都跟着擔心起來,就連鐵心蘭都擔憂的看着燕南天,生怕自己就這麼一掌被打死了。
“燕叔叔,鐵姑娘的傷勢到底怎麼樣?”江小魚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不禁開口詢問。雖然不喜鐵心蘭在樹林時的做法,但是鐵心蘭畢竟是爲了自己受傷,這人情,他江小魚是欠下了。
“沒事……鐵姑娘雖然受了內傷卻並無大礙,只要好生養着,數日之後便會痊癒。”燕南天看周圍之人焦急的樣子,立馬解釋到。聽了燕南天的話,周圍的人算是放心下來,而一直戰戰兢兢的大夫也接替了燕南天的位置,給鐵心蘭診脈開藥。
“燕叔叔,既然鐵姑娘沒有什麼大礙,你剛纔奇怪的反應是怎麼回事?”確定鐵心蘭沒事之後,江小魚問出了自己的疑問,而且,他的疑問還不少呢。
“只是好奇啊,邀月每次同我動手的時候,下手都特別狠。我只是好奇,她今天怎麼會下手怎麼輕?根本都不像是他的性格啊……”燕南天自己也搞不清楚,或者說,邀月這女人,他就從來沒有明白過。
聽了燕南天的話,江小魚更加確定燕南天和邀月相識,甚至經常動手。自然也就對邀月下令讓花無缺殺自己的原因理出了頭緒。無非就是看自家燕叔叔不爽,拿自己撒氣罷了。江小魚突然覺得自己好苦逼……就待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直安靜傻笑的張菁卻加入了兩個人的談話。
“燕大俠,你同邀月宮主很熟悉嗎?”張菁的神色有些激動,好似接近了想要探索的真相的邊緣那般興奮。
“假如,每次見面都會動手也算是熟悉,我可是同他打了將近十年啊!”燕南天的話語有些滄桑,他認識邀月十年,糾纏十年。只不過,他會變老,而邀月和憐星卻仍舊是初見時那般年輕,就連秦歌和秦楓那兩個妖孽般的男人,也仍舊是二十幾歲的模樣。於是,走神的燕南天開始嚴肅的思考包養的可行性。
“既然燕大俠同邀月宮主認識這麼久……那燕大俠知道邀月宮主和我娘玉娘子到底有什麼關係嗎?”張菁自然不知道燕南天心中所想,仍舊自顧自的問着當年的故事。
“你是玉娘子的女兒?現在看來,你倒是有你孃的神韻……”燕南天笑了笑,繼續說“我同玉娘子也算是故人了。想當初,玉娘子總是同我說她邀月姐姐和憐星姐姐待他多好,但詳細的我卻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玉娘子同移花宮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還真是想不到,那惡婆娘居然還會有朋友……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小魚兒感嘆,他真的想不到那冷冰冰的移花宮宮主會是什麼溫柔的人。
“住口,纔不許你說邀月姑姑!”張菁拿出鞭子便抽向江小魚,母控的張菁,自然把母親的一切都當作人生的處事之道。
“這麼快就叫姑姑了?沒相認的時候,還說人家是老妖婆呢!你們女人啊!就是表裡不一!”江小魚一邊躲,一邊抱怨着,張菁下手也不含糊,兩個人很快就從屋內打倒了屋外。燕南天和江別鶴相視一眼,走了出去。獨留鐵心蘭一個人神色黯然,面帶憂傷。
作者有話要說:哎呦我盪漾了,這些惡趣味的腦補和關係也只是惡趣味而已。
怎麼可能真的變成CP呢……【羞射
我前些天看了一個80年代的老電影,連名字都不記得了。
主題講的就是女子監獄的那點事……被冤枉入獄的少女和女子監獄大姐之間的友情……咳咳
所以,總是喜歡帶點百合的味道,大家要相信,那只是友情而已。
昨天晚上吃錯了東西,和洗手間親密接觸了一夜。導致沒有休息好,第二天早上夢魘了。
知道是做夢,但是就是醒不來……然後我狠狠打了自己一下……尼瑪不疼……
然後好不容易醒了還迷迷糊糊的,然後我又給了自己一下……差點疼哭……
【我……想要作收。因爲我的作收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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