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說話還找話題是因爲心虛了吧!哼,我就知道你這樣的女人坑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覺帶着幾分驕傲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像是有幾分驕傲感,好想這樣就能襯的自己高貴很多的樣子。
“頭擡的再高也不能掩飾你自卑低劣噁心的內心。別以爲世界上每一個比你強的人都是靠着和你一樣的方法上臺的。你這樣的想法有些實在是有些侮辱潛規則這三個字了。”
夏涼染頭都沒有擡起來看着白喜,表情淡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毫不留情的反脣相譏。
有的時候既然別人對你的手下留情不屑甚至不以爲然的死皮賴臉得寸進尺的時候,也就沒有必要在給她留下遮羞布了,因爲這種人是永遠都不會因爲你的一次放過而感恩,她們只會得寸進尺而已。那又何必在多此一舉的給她們留臉呢。
“你…你!你說誰靠着潛規則上位呢。你這個賤人…憑什麼在這裡瞎叫!”
白喜一聽就知道夏涼染話裡的意思,瞬間就要氣瘋了,這個賤人居然還敢還口。雖說夏涼染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有的時候她還挺享受背後的這些金主們帶給她的那些權利與財富,但是這並不代表着她能容忍有人居然當場就直接說出來了。
“誰反應最大說誰!”
夏涼染這次就毫不避諱的直視白喜,眼中明晃晃的意味都表明她說的就是白喜。有些人還真是不知趣,也不知道就白喜這樣的腦子的人,是怎麼會能進入到這樣的劇組的。
“你…你…”
“結巴了就不要說話,就算你不嫌丟人嗎!我覺得聽着都費勁。”
白喜被夏涼染兩次三番的刺激,直接氣的失去了理智,伸手就想要像以前不爽的時候一樣,直接一巴掌扇上去。
夏涼染看着白喜的舉動,內心有些譏誚。這人果然無趣,這樣就承受不了了。太弱了。
就在夏涼染都計算好了伸手攔着白喜即將落下的手的時候,白喜的手直接被人抓住了。看着擋在面前的年輕男人,夏涼染眨了眨眼睛。也好,索性就讓這些人代勞也不錯,她還不用費事了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紀海一過來就看到夏涼染對面的女人一臉要氣瘋的表情,衝到夏涼染面前揚起了手。
想也沒想的,直接衝了上去,一把拉住了那個即將落下來的手,蹙了蹙眉,心裡不知道爲什麼對於這個女人有了很大的不喜,語氣中有些怒意的道。
這些個女人,又準備怎麼了,又出現這樣的情況。
尤其是,一個白喜,怎麼看都旁人喜歡不起來的樣子。
想着,手上握住白喜手臂,直接甩了出去。
白喜恨恨的看着紀海,眼裡的怒火幾乎就要把人給燒燬掉,但是最後還是生生忍住了。看到了紀海才反應過來自己要忍住這樣的情緒,她還沒我能力對付這樣的娛樂圈的老人呢。
不過,即使到了現在白喜終於開始有些怕了,現實也並不會放過她一次得寸進尺後的結果。
“你可以走了,這裡並不歡迎你。以後的戲什麼的,我想我的戲就算是在慘應該都不會卻你這樣的女演員的,以後我不想再自己的試鏡室看到你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霍本和粱思齊兩人已經站在了白喜身後,聽到紀海的話,直接不留情面的開口打破了白喜心中最後的所有希望。
白喜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霍本。
這個人,這個人居然敢讓她走!
難道不知道她背後的人是誰嗎,不知道她身後的後臺嗎,居然敢讓她走。明明應該是那個女人離開纔對!
難道就因爲這個影帝一直在幫着這個女人嗎!就因爲影帝,這個主角幫着這個賤人所以就踩着她嗎!
不,這個賤人休想,這羣人都休想她會被踩下去,她要讓這羣人好看。
嫉恨漸漸的佔據了她內心的每個角落,蠶食了她內心本就不多的恐懼。
“你…你們不就是因爲這個女人的後臺是個影帝就不敢說她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有你,不就是個婊子賤人嗎,裝什麼清高啊,你以爲自己有多高貴。哼,給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說着,白喜踩着恨天高,怒氣衝衝的把手上的酒杯一下子甩向夏涼染的方向,連帶着酒杯裡的紅酒也一下子潑了出來。看都不看直接轉身離開。
她纔不管酒杯會不會把夏涼染的臉或者身上劃傷呢,在她看來,劃傷了更好,省的在看到這張臉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