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打開左邊的物品。
不知道怎麼了的,她下意識覺得右邊的物品比較珍貴。珍貴的,留在後面開。
打開了看,裡面是薄薄的幾張紙。
鍾離善拿起那些紙,就着燈光,略微地翻看起來。
鍾離善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纔看清楚這是一張行賄單。
上面記錄着某年某月送給哪位官員多少錢,辦什麼事。
密密麻麻一大遍,看得驚心。
鍾離善沒有翻開了一下,第二張,則是記錄了一些隱秘的事情,比如某事某刻在工地發生了什麼樣安全事故,導致多少人死亡,後來又是怎麼擺平這事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這樑家,居然做了那麼多的壞事。
怪不得上輩子樑父和樑母都被抓,樑家破產的那麼快!
鍾離善只看了一眼,就把這幾張紙收到空間裡去。
這就是她找的東西。
收完東西一看,鍾離善又看到旁邊的一個小箱子。
這個小箱子跟剛纔那個小箱子放在一起,而且,這個小箱子還是在大箱子的下面,看樣子,這樑家非常寶貝這個箱子。
鍾離善忍住心裡的激動,顫抖着雙手,輕輕地把這個箱子打了。
只一打開,鍾離善還沒有來得及看那箱子裡面有什麼,就感到心無比地痛。
鍾離善咬住牙齒,額頭猛冒冷汗。
這痛無比地熟悉,上一次,她發現空間所需要的第一個物品時,也是這般痛。
現在這痛,有過之而無不及。
鍾離善心念一動,果然,自己的雙手不自覺地拿起了箱子裡面的東西。
那是一把古樸的匕首。
鍾離善還沒有來得及細看,那匕首就消失了。
同時。鍾離善身上的痛苦也消息。
鍾離善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第二次找到空間所需要的物品的了。
但是,別每一次都那麼痛!
她剛纔,真得忍不住。想要喊出來了。
鍾離善用袖子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看向那個箱子。
裡面空空如也。
鍾離善把箱子蓋好,把金條什麼的還原好,然後用鑰匙鎖好,再把箱子推回牀底。
鍾離善起身,把那兩把細細的金色的鑰匙放回樑母那個紅色的大包包裡面。
做完這一切這後,鍾離善並沒有走,而是走到樑母的牀邊,迅速地在鍾離母的身上點了幾個穴道。
點完穴之後,鍾離善看着樑母那沉睡的臉龐。詭異地笑了笑。
鍾離善把樑母的牀頭燈關了,打開門,返回樑姿的房裡。
樑姿的房門的窗靠近那水管,鍾離善只能從那裡面爬出去。
若是鍾離善的武功有成,直接從二樓往下跳也無所謂。但是她現在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
鍾離善迅速爬下來。
一下來,就聽到狗叫聲。
糟了,那條狗醒過來了。
鍾離善急忙施展輕功,疾跑。
躍上牆上,鍾離善回頭,對着那個黑狗露出挑釁的笑容。
那黑狗見鍾離善無視她,嘲笑她。叫的更歡。
鍾離善看別墅的燈亮了一兩盞,趕忙從牆壁上跳下,回家。
回的時候比來的時候快。
鍾離善很快就回到家,回到家後,鍾離善換了衣服,閃身進了空間。
“善善。剛纔發生何事了?”一進空間,鍾離善便聽到韓蒼那低沉的聲音問道。
“空間裡發生事了?我剛纔,找到空間所需要的第二件物品了,是一把古樸的匕首。只是還沒有來得及細看,就不見了。”鍾離善心有餘悸地道。
這打物品得到了結果是美好的。但是過程委實辛苦。
咱能不那麼痛嗎?
“剛纔空間震動了一下。”韓蒼說道。
“師父,師母,你們沒事吧?”鍾離善一聽,急了,眼睛掃過韓蒼和周梓靈,確認他們有沒有事?
“沒事。只是輕微地震動了一下,像是地動一樣,不過,沒有那麼久。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所以,我們問一下你。”周梓靈應道。
鍾離善鬆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
相處已久,她早就把韓蒼和周梓靈當成自己的親人了。
“你把事情說一遍給我聽。”韓蒼問着。
鍾離善便把事情毫無隱瞞地一五一十地說給他們聽。
“你是說,你找開箱子之後,心口才痛的?”韓蒼抓住關鍵點,問道。
“是的。”鍾離善點頭,隨即反應過來韓蒼爲什麼這樣子問。
上一次,她經過古董店的時候,是有一個引力引着她去古董店的,然後引着她走近那一塊玉佩旁。
現在,則不是。
引力消失了。
她是打開那箱子之後,心口才開始痛,雙手纔會不自覺地去抓那把匕首。
若是沒有把開那個箱子,她根本不知道里面有她所需要的物品。
“難道越來越難了嗎?”鍾離善問出聲來。
“有這個可能。要不然,就是那個箱子起了屏蔽的作用。”韓蒼說道。
有吸引力引着去找更加容易一些。
“那個箱子你帶回來了嗎?”韓蒼又問道。
“弟子見那個箱子沒有什麼用,而且,又怕拿了那個箱子,樑家的人會發現,所以並沒有拿。”鍾離善說道。
早知道她就把那兩箱東西搬到空間裡了。
反正那兩箱東西也是樑家的不義之財,她拿了去,捐給貧困山區的孩子,也好過放在樑家。
“要不要弟子回去拿?”鍾離善見韓蒼沒有說話,問道。
“不必。”韓蒼應道。
都這個點了,頻繁去也不好。
“既然你拿了匕首之後,手再碰到那個箱子,而你自己和那個箱子沒有絲毫的反應,所以。應該不是箱子的問題。不必再去拿了。”韓蒼面無表情地說道。
若不是鍾離善一直看着韓蒼,估計會漏過韓蒼眼裡那一閃而過的關心。
韓蒼是怕她再去樑家會出事,又想到那個箱子沒有什麼用,所以才這樣子說的吧。
“嗯。”鍾離善應道。
鍾離善把從樑家拿出來的東西放到自己的房子裡。用一個箱子保管好。
現在,還不是用這個東西的時候。
等她姐和樑允離了婚,樑家,就到承受她的怒火的時候了。
重生回來的第一天,她就發誓,要守護好自己的家人。
現在,樑家的人僱人砸壞她的店鋪,還打算砸壞自己的門,還準備傷害自己的家人。
這事,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忍!
直到鍾離善出了空間。也沒有看到空間給她的獎勵!
鍾離善有些失望,但是很快釋然,有那更好。
沒有,也一樣,反而她都得找。因爲,她的師父和師母還等着出去呢。
第二日,鍾離善早早就起牀,去看那罪犯。
她去到的時候,許揚正好在那裡。
“許大哥,這些人問出來什麼沒有?”鍾離善問道。
“沒有,他們的嘴巴還挺硬地說。熬了一天一夜。硬是什麼也沒有說。”許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若是嚴刑逼供,他們很快就說了,可惜不能用。
“我可以去看看嗎?”鍾離善問道。
“可以。”許揚道。
鍾離善跟着許揚就過去。
那五個垂頭喪氣的賊人,一看到鍾離善,原本無精打彩的眼睛一下子充血。全部都盯着鍾離善。
他們想了一天一夜,怎麼也想不明白鍾離善是把他們打倒的?
明明是一個弱女子,拿起棒敲他們毫不手軟,而且,還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把他們“石棠五虎”給打死。
他們“石棠五虎”的英名一下子就沒有了。
他們彷彿還感到那個女子那棒球棒落到頭上的那種痛!
鍾離善走近他們。
那五虎其中的一人。已經不自覺在顫抖。
鍾離善睨了一眼那個顫動的人,看到他臉上那還有痕跡的棒印,頓時了悟,這男的,不就是那個跑了一半被她擲棒子的那個人嗎?
“是誰出錢讓你們來的?”鍾離善兩眼盯着那五人。
五人的表情不一,有一個露出明顯不屑的表情,但是都沒有人回答。
鍾離善看了許揚一眼。
許揚點點頭。
“你們誰是老大?”鍾離善又問道。
這回,那個一臉不屑的男子像鍾離善看了過來,只一會,便轉開目光。
“是你?你是他們的老大。”鍾離善問道。
她知道,就算這些人交代了,也不能把那孫靜給扯出來,不過,扯出些瓜藤支蔓也好呀。
那些人還沒有反應。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許揚眉頭一豎,喝道。
那些人面無表情地看着許揚。
鍾離善趁着許揚說話的期間,用一塊石子扔到對面那個賊老大的身上人。
只聽到悶哼一聲。
鍾離善抓住機會,起身,在許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揪住那賊頭的衣領,把他從位置上揪起來,捶了幾拳。
然後在許揚和在場的警官的驚訝下,訕訕道:“我是看他太氣憤了。所以打了幾拳!”
剩餘那些賊人見自己大哥被打,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但是看到鍾離善那彪悍的動作,根本不敢有所動作。
“好了。以後莫要做如此動作了。”許揚皺眉道。他不好責備鍾離善!
鍾離善刷新了他對她的認識。
這麼彪悍的女人,真是他所認識的鐘離善?
他一直不敢相信前天晚上是鍾離善抓的這幾人的,現在看來,名副其實!
哪裡來的女人那麼彪悍?!
好想開種田文,開種田美食文呀~~~這本每天只有100多個人看,寫起來真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