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馮遠將手中的茶杯擲到馮立的腦袋上,大聲地喝道。
可不是嗎?
只是去害一個剛出生幾天的孩子,連人家的一根毛都沒有傷到,自己丹田被廢,武功盡失不說,還被活抓了。
簡直是一個廢物。
馮立彎着腰站在下面,動也不敢再動。
那一天被抓之後,他的丹田被廢,而後雙後更是給韓蒼給折斷了。他明白,若是讓韓蒼第二天過來,那麼他將比死更難受。
沒有比他更瞭解韓蒼的,也沒有比韓蒼更瞭解他一樣,所以,他逃了。
拼着痛死的可能,他用了只有他和將軍知道的縮骨功。
這功法能能讓人縮小短短三寸。
他就動用這個,將自己的手銬和腳銬給弄開,而後又通過毒藥給將看守自己的人給放倒,也虧得那些人以爲他那樣子了,沒有多加防備,若不然,他也逃脫不了。
他連夜包了一輛汽車直接到了外省,然後直接坐火車回了是基地。
到現在,全身都在痛。
都是韓蒼!
馮立這般想着,臉上就露出陰險出來了。
馮遠又怒道:“你那個青皮蛇用了沒有?這次韓蒼居然那麼厲害,難道一下子就能把你的青皮蛇給弄死了?而你的毒一點也沒有用?”
馮遠不信。
韓蒼怎麼可能那麼厲害?!
“屬下無能!”馮立一點也不敢反駁。
“下去,好好療傷。”馮遠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馮立就告退下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去。馮立就忍不住倒在了牀上。
連續一天一夜的趕路,丹田的痛苦加上使用縮骨功的痛苦。他再也支撐不下去了。
“怎麼又是肉?”周梓靈一臉苦惱地看着眼前這一碗豬蹄肉。她已經連續吃了幾天了。
“師母,這個有利於下奶。而且。月子裡就要多吃肉。”鍾離善勸道。
她家師母的奶水非常地少,導致小師弟吃奶粉的時候比較多。
但是母乳對自己的身體好。
所以,諮詢過方醫生後,方醫生給周梓靈開了一張食譜。
周梓靈也是隻抱怨一聲,對小寶好的事情,她是會做的。
周梓靈面不改色是將這一碗豬蹄肉給吃了下去。
鍾離善把碗給收拾好,又說:“師母,我問了方醫生,他說是可以洗頭了。回頭我把衛生間的水給弄暖和了。再把艾葉給燒開,就可以洗頭了。但是洗澡,還要過幾天才成。”
雖然他家師母已經將自己那一頭漂亮的長髮給剪了,但是從生完孩子到現在,她還沒有洗過頭洗過澡了。
在她的觀念裡,坐月子是不能洗頭和洗澡的。
但是五月鵬林市的天氣已經非常地熱了。
不洗的話,全身粘呼呼不說,而且,也不講衛生。對孩子也不好。
鍾離善坐月子那麼也不能洗頭的。
但是在諮詢過方醫生之後,他說只要保證衛生間是暖和的就可以洗,當然,放些中醫在一起洗更加好。
所以。鍾離善便說道。
果然,周梓靈一說,臉上一喜。但是隨即有些遲疑,說:“會不會不好?”
她雖然從來沒有坐過月子。只是,她從小就被教導這方面的知識。知道月子期間是不能洗頭洗澡的。
“沒事的。時代不一樣的。”鍾離善說道,“用中藥特別是艾葉一起洗好一些。”
“對身體沒有害嗎?會不會落下病?”周梓靈還是有些擔憂。
“沒事。”鍾離善說道。
周梓靈想了想,又看看身邊的孩子,接着聞聞身上的氣味,最後還是同意了
日子就在周梓靈的月子中度過了。
一轉眼,就到了小寶的滿月酒。
一個月過去了,小寶直到現在還沒有名字。
韓蒼一直在查字典,一直在起名,但是哪一個都覺得不合適,導致小寶出生一個多月了,還是叫小寶。
小寶的滿月酒是在周氏集團下面的一個酒店辦的。
不多,就三桌人。
除鍾離善一家人外,還是周澤時及許揚、方醫生他們。
雖然人少了些,但是非常地溫馨。
辦完小寶的滿月酒的第二天,韓蒼便和鍾離善出發了。
先前,因爲周梓靈坐月子的緣故,他要照顧周梓靈,抽不出手,也不想手沾血腥,便一直放過馮立他們,任他們逍遙法外,但是現在,孩子滿月了,而且,家裡還有鍾離母他們幫着照看着,所以,他現在要去將馮立給幹掉。
這馮立實在是膈應人了。
他原本是想自己一個人去的。
他跟馮遠是宿世敵人,他們之間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
但是現在鍾離善既然成了他的徒弟了,而且,鍾離善雖然也是學了武功,武功也算是小有所學,但是卻是沒有合適的對手,一直在小打小鬧,他這一趟出去,也是想要帶鍾離善出去見識一下。
爲了避免被馮遠的人察覺,韓蒼和鍾離善半夜就出發,先坐汽車去雖的省,然後再飛機去了S市,最後從S市從汽車到了馮遠基地所在的那一個市裡。
到市裡,他們睡了一天之後,就開始準備東西。
因爲不知道那馮立是不是給馮遠配有藥,所以,鍾離善和韓蒼他們兩個還是服用了由韓蒼自己親自制的解毒藥丸。
除了這個之外,韓蒼還給鍾離善一件衣服,一件薄如蟬繭的衣服,讓鍾離善充當背心用。
鍾離善手裡拿着衣服,滿臉疑惑地看着韓蒼。
她幾乎每天都去韓蒼那裡,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弄了這一件衣服?
“這是我在你師母坐月子期間抽空弄的。這一件衣服雖然達不到刀槍不入,但是卻能舒緩刀勢,你穿着它,保險一些。”韓蒼解釋道。
能弄來做衣服的材料,還是多虧了周澤時。
而他花費了幾天,他將這一件衣服給弄好來。
“師父,還是你穿吧?!”鍾離善將手中的衣服遞給韓蒼,說道。
怪不得有段時間韓蒼的臉色非常疲憊,她還以爲是韓蒼每天照看孩子,所以纔會那麼疲憊,現在看來,卻是做這一件衣服弄的。
“沒事。讓你穿你就穿着。在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一件武器能傷到我了。”韓蒼非常自信的說。
鍾離善不太相信韓蒼這一番說辭。
這可不比古代那生產力落後的地方,這個時代,殺傷力強大的武器大的是,他們可不能少看這些武器。
但是見韓蒼那樣,鍾離善也沒有多說,拿着衣服,回去房間就穿上。
鍾離善和韓蒼準備好了之後,吃過晚飯,就出發。
馮遠的基地是在北方一片茂密的森林裡面,晚上的森林非常的危險,他們要早些去。
森林的晚上也沒有什麼人,他們剛纔夜去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目。
從市裡出去,快速行走了四個時辰之後,鍾離善和周澤時這纔到了馮遠所在的基地。
“這馮遠的後路也挺大的,怪不得,在整個華夏國都找不到他的蹤跡。”鍾離善趁着月光,看着眼前的基地。
這一個基地是依託整個森林的,就在森林的深處,而且,還是在地上。
若不是他們察覺到那一些追蹤粉,根本就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基地在森林的下面。
看樣子,馮遠也是一個極爲厲害的人,他才穿越短短五年來,將馮氏企業發展的那麼大不說,還建立了這麼大一個基地做爲自己的退路,若不是上次周澤時將他逼的沒有退路,馮遠也不會來這個基地,他們也發現不了。
“他自然是一個有才的人。就算我跟他是敵對關係,但是也不能妨礙我對他才能的欣賞。只是,這人的才能沒有用到實處。”韓蒼感嘆。
就因爲他是草根出身,就因爲他晉升的比他快,馮遠就恨上了他,而他娶了周梓靈之後,馮遠基本都恨不得將他當成眼中釘了。
這人,若是將這一份本事用在正途上,何愁國家不穩定,人民不富強?
“唉。”鍾離善感慨一下,然後看了看夜色,便問:“師父,這要怎麼找到入口?”
雖然知道馮遠的基地是在地上,但是他們卻是不知道入口。
“等。聽聽聲音。只要是有過痕跡,那肯定是有破綻的。我們等等再說。”韓蒼說道。
鍾離善和韓蒼便埋伏在這森林裡,開始聽了起來。
夜晚的森林非常地安靜,只是時不時聽到幾聲鳥叫和狼嚎,這要是擱以前,鍾離善沒準會怕,便是現在,鍾離善眼皮都不動一下。
他們一直等到了凌晨三點左右。
到了這個時間段,森林裡忽然出現了兩個人。
鍾離善趕緊屏住呼吸,將自己全身氣息降到最低,讓自己融入夜色中。
只見那兩個身材非常高大的男人,他們的每一個身上都扛着一大包的東西,夜色上,看不出來他們的神色。
不過,他們神色匆匆,也沒有說話,直接扛着東西就到了鍾離善和韓蒼他們的面前的那一顆大樹那裡。
他們停下來,往那一棵大樹上面有規律地拍了三拍,只聽得嘩的一聲,大樹旁邊的地皮忽然就裂成兩半,露出一扇大門。
那兩個就鑽了進去,接着,那大門就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