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我做的,我就是看你們陸家不爽,你服不服啊?不服來打我啊!”冷傾月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陸家老祖宗給拖住,另外一邊她已經讓朱雀從後門進入陸家堡,把他們其他地方的寶貝都搜刮走,就連金銀財寶都不放過,畢竟自己現在是真的窮。
以朱雀的身手還有麒麟幫忙,肯定是不會讓陸家堡裡面的人跑出來搬救兵的,那麼自己就只需要在外面不停的拖延時間就夠了。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一下天高地厚!”陸月笙一向都是養尊處優被陸家堡的人供奉着,就沒有人敢對自己那麼無禮,現在這個臭小子竟然敢對自己這麼無力,陸月笙自然是要生氣的。
“就你還讓我知道天高地厚啊?身體裡的劍氣怎麼樣了啊?逼出來了沒啊?要不要我召喚一下他們啊?”劍氣都是和自己的主人相呼應的,打出去的劍氣只要主人想讓他們回來,他們都能回來,所以冷傾月毫不猶豫的讓自己的劍氣跟陸月笙體內的劍氣相呼應。
原來還氣勢洶洶的陸月笙一下子就白了臉,他能感受到自己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劍氣又開始在體內橫衝直撞,像是要從自己的體內衝出來一樣。但他這輩子就沒跟別人服過軟,此時自然也是不願意跟冷傾月服軟的,只能硬撐着把自己體內暴走的劍氣用靈力繼續慢慢的安撫。
“傾月,他這是怎麼了?”琴夕從頭到尾就是個旁觀者,一直都被冷傾月護在身後,護的好好的。他不知道現在冷傾月究竟是怎麼看待自己的,他琴夕是不是在冷傾月的心裡佔有一席之地。但他知道一個人是不可能把自己的後背輕易的交予一個自己不信任的人,冷傾月能夠把自己的後背交給自己,就說明了冷傾月對自己現在已經是信任的了。
“他啊,我上次在他體內種下的劍氣發作了。”冷傾月回頭對琴夕說道。
“現在這個陸家老祖宗也不過就是個紙老虎而已,只要他體內的劍氣還在就不可能對我們怎麼樣。”冷傾月拿出了自己的扇子慢悠悠的扇了起來,顯得特別愜意。
“這就是你要我來看的好戲麼?”琴夕有些好奇,冷傾月這麼做無非就是爲北冥辰出氣而已,要看也應該是找北冥辰來看啊。
“不不不,好戲還在後面,我現在只是拖延時間不然這些人回去而已,你放心,大概還要一炷香的時間,你就知道我要你看的是什麼好戲了。”這句話是冷傾月湊在琴夕耳邊說的。
果然不出冷傾月的所料,等陸月笙成功把自己體內的劍氣平息下來的時候朱雀和麒麟已經差不多完工了。
“主人,搞定了。”朱雀和麒麟手裡提着的都是血淋淋的劍,陸月笙看着他們兩人是從陸家堡出來的,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趕緊回去看看發生了什麼?”陸月笙直接擡腳把自己剛救下來的家主給踹了進去。看到老祖宗那麼難看的臉色,家主就算是被踹進去的也不能多說什麼。
可是一進去看到的場景就讓家主直接瘋了。整個陸家堡裡面橫屍遍野,一個活人都沒有,上到80歲的老人,只有剛出生的幾個幼童逃過了一劫。
“你爲什麼這麼做啊!我們陸家堡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家主直接衝出來就衝着冷傾月怒吼,那眼睛通紅的樣子,大概是離瘋掉不遠了。
“是不是陸家堡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啊?”冷傾月此時的面色相當的冷漠,已經沒有了剛來的嬉皮笑臉。
“什麼?!你說我陸家絕後了?”這回輪到陸月笙心驚肉跳了,要是陸家真的一個活口都沒有了,自己還晉級失敗了,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繁衍後代了。那可就什麼都完蛋了。
“是,老祖宗!我陸家的所有人都死了,只留下一些旁系的幼兒逃過了一劫,可是他們的父母也都死了。”家主紅着眼把自己看到的場景都說了出來。
“那我的爹呢?”陸家大少爺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爹自從吐血被撤了家主以後就一直在自己的屋子裡修養,如果陸家堡的人都被殺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父親也死了?
“你爹當然是死了啊!”冷傾月特好笑的看着那陸家大少爺,這孩子可真是太傻太天真了,既然要滅了整個陸家,又怎麼可能讓當過家主的人活着呢。
“啊啊啊啊....我要跟你拼了!”陸家大少爺已經被冷傾月的這句話燒的所有理智都沒有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殺了冷傾月爲自己的全家報仇。
“呵,你真的要跟我動手麼?你打得過我麼?你就連我的召喚獸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來說報仇這樣的大話啊?”冷傾月沒有出手,只是讓朱雀上去將人給定在了原地,朱雀是什麼境界,那陸家大少又是什麼境界,自然在朱雀面前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你這個魔鬼!你遲早會遭到報應的!”陸家大少爺怒吼,他真的不知道陸家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纔會得罪了這個變態,給陸家帶來了滅頂之災。
“想知道你們陸家爲什麼會遇上我麼?要怪就怪她咯。”冷傾月伸出一根潔白如玉的手指慢慢的指向了陸家的大少奶奶。
“你這是什麼意思?”陸月笙和陸家家主都不明白,這個陸家的媳婦可以說是他們最爲滿意的了。小小年紀就是受人尊敬的醫仙了,還生的一副菩薩心腸,怎麼就得罪了冷傾月了。
“你們這位大少奶奶啊,以前辜負了別人,那人受了情傷自此便墮落了,偶然有一次遇上了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都跟你們家的大少奶奶有點像,那人便起了歹心,竟然想侮辱我的朋友,還要我們趕到的及時,否則大錯一旦鑄成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做出比現在可怕一萬倍的事情。”
冷傾月的眼睛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狠狠的射向了那個到現在還很淡定的陸家大少奶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