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能自己出去,我早就出去了,還在這裡等你醒過來,還費那麼大勁把我的金玉元丹給你護體,現在你也醒了,可以還我了。”
吸血鬼向來是以速度快出名的,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愛德華吻了冷傾月。他的本意只是想取回自己的金玉元丹,只有靠着元丹自己才能不喝血,活的像個正常的人類一樣。但是這個人的脣好軟,還透着淡淡的桃花香,元丹取回來了,吻卻是忍不住一點點的加深....
“你找死!”一拳狠狠的轟在愛德華的俊臉上,將他從南黎川的身前打到了一邊去。
南黎川原以爲他只是取回元丹,想着好歹也是借了別人的東西救了冷傾月,親一下也就忍了,沒想到這個傢伙得寸進尺,不知廉恥。
“哦,不好意思,好久沒喝血,傾月的味道太美了,一時情不自禁,不要介意哦。”愛德華笑着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你竟然非禮我?”冷傾月被愛德華親的迷迷糊糊的,在南黎川動手後才驚醒過來。
“不不不,這可算不上非禮。畢竟你也沒有反抗不是麼?”愛德華狡黠一笑。
“我剛纔是怎麼了?不反抗?難道是迷魂術?”冷傾月前世對吸血鬼就很有研究,聽說吸血鬼的眼睛可以窺探一個人的心靈,同時也可以迷惑控制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迷魂術,我只是區區吸血鬼而已,在你們這個地方,可能就我一個,是絕無僅有的,我怎麼可能會迷魂術。吸血鬼吸血鬼,無非就是速度快點以血爲食而已。”愛德華並不承認,冷傾月便也沒有深究,現在重要的是趕緊出塔,想辦法契約朱雀,救下流雲。
於是兩人行,變成了三人行,帶着個愛德華,但是顯然這個南黎川對於愛德華是抱有很大敵意的。冷傾月卻對他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也正是因爲現在的一念單純,險些釀成大錯,至於究竟是對是錯,也都是後話了。
第四層,鳥語花香,綠樹成蔭,還有小溪流,還種滿了冷傾月最喜歡的桃花,還有一間小木屋,還種着許多的植物水果,雜亂的播種着,卻都大的離譜,這種一顆蘋果能吃上一天的大蘋果可是少見,如此這般恍若人間仙境的地方,究竟藏着什麼?。
可正是這樣的美景才讓人覺得不尋常,這煉妖塔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關着的都是妖怪,可眼前這副景象看着像是某個隱居人士所在的世外桃源。冷傾月又想到了前世學過的一篇課文桃花源記,這一切該不會是鏡花水月吧...
“都小心點,這裡應該不尋常。”南黎川恢復了父神嫡子的天生神力,首當其衝的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三人都警惕的看着周圍,就連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愛德華都難得的嚴肅了起來。這第四層究竟有什麼不尋常呢?
一個是父神嫡子,一個是吸血鬼伯爵,兩個血統高貴,實力強大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緊張了起來。現在的冷傾月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太弱。
若是以前的南黎川只比冷傾月強出一點點幾個等級的話,現在差的可就不止一星半點了,那是一個質的飛越。只要冷傾月不成神,永遠都不可能超越南黎川。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喝杯茶呢?”
木屋裡傳來了一個聽起來有些耳熟的聲音,但所有人一時間都想不起來是誰。但不知道爲什麼,冷傾月的心裡卻隱隱的有些不安。
三人向着小木屋走去,越靠近小木屋冷傾月心裡越不安,甚至緊張的雙手握拳,滿頭是汗水也不知道。
其餘兩人也沒注意到冷傾月的異樣。
小木屋的門被打開了,原以爲會見到什麼了不得的高級妖怪,沒想到開門的居然是個跟冷傾月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連衣服也都是一樣的白衣,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表面上的性別,那個冷傾月沒有喉結還有頗爲豐滿的胸部。
三人都呆了,南黎川和愛德華看了看對面的那“冷傾月”和自己身後的冷傾月都有些呆,站在兩人身後的冷傾月卻是坐不住了!
“你是誰!爲什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爲什麼那麼不安,但她隱約也能感覺到多半是因爲眼前這個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妖怪造成的。
“我是誰?我是真鳳啊,當年我隕落的時候將自己的神識脫離了出來,重新修煉出了肉身。你又是誰呢?”眼前的女子不懷好意的看着冷傾月。
“你是真鳳?那我是誰?我本來是生活的好好的地球人!結果卻莫名其妙的被一封信帶到這裡來,生我養我的父母也不過了,我便重新託生了,他們明明告訴我,我纔是真鳳!”
以前的冷傾月並不是很喜歡真鳳這個身份,它會給自己和身邊的人帶來災難,可是現在自己的身份被別人佔據時,她卻感到了恐慌。
在這個世界裡,她對於自己的認知就是真鳳轉世,如果她不是,那她究竟是誰?
“你只不過是個殘次品真鳳罷了,你沒有真鳳金身,也沒有上古的傳承記憶,你有什麼呢?無非就是我隕落的肉身轉世給你的天賦罷了。我纔是真正的上古戰神,雖然我沒有金鳳真身,但是我有傳承記憶。”
那長得的跟冷傾月一模一樣的女子很是不屑的瞧着冷傾月,彷彿在她眼前的就是個跳樑小醜一般,那樣的眼神前世的冷傾月見得太多了,可是沒有那一次如這次這般心慌。
“神識修煉出了肉身...這不可能!就算是真鳳也不可能!你究竟是什麼人?冒充真鳳有什麼意圖!”冷傾月不願相信那個女人所說的話,真鳳就是她,她就是真鳳。
她無法想象當自己的身份被剝奪,自己還剩下什麼,還能做什麼?她已經拋棄了夏隴月的身份,有了新的父母,若是現在自己不是冷傾月了,她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