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在那道歉“我不是捨不得妹妹你嗎?你想你要真走了我還不得孤單死啊!”
“哼”夏雨聽到這話什麼也沒說,在那輕哼了聲走了。
夏月深吸了口氣,剛剛好險啊!要是夏雨就這麼去了,那大哥回來還不得管她要銀子啊!她上次都給這人二百兩了,那還有閒錢給她啊!她一想大哥的所作所爲就來氣,一個相府的大少爺,竟活成了這樣窩囊樣,整天也不去做事,就知道賭。
想到這她又想起母親來,這人自打上次和父親吵架被收了管家之權後,就一直稱病什麼也不管了,自己去見她都稱病不見,現在父親病了她不管,祖母病了也不管,就連他兒子變成這樣她也照樣不管,這還是她的母親嗎?以前那個以家族爲利益的母親上那去了。
夏月一想到這些就又氣又恨,不行,她要去找母親好好說說,她可以不管家也可以不管她們,但她自己生的兒子得好好管管。
這次她去特意叫了幾個小廝,以前每次去都被丫頭婆子給攔在門外,這次她樣要敢攔着不讓進,她定讓她們好看。
片刻過後,夏月就領着幾個小廝到了紅蓮院,還沒進大門,就見二孃像每次一樣先行出來道:“小姐,夫人她病着身子不爽利,誰也不見”
夏月聽完這話在那一笑,的揮手對着身後的小廝道:“把這個婆子給本小姐綁了”
她這話間剛落,就見幾個小廝七手八腳的上前就把二孃拿下,一人還趁機在她喊人之前就給賭上了嘴。
二孃嘴裡嗚嗚幾聲什麼也沒說出來。
待外面一切弄完,夏月又領兩個小廝進了院裡。
此時快到尚午,紅蓮院竟很安靜,像是裡面沒有什麼人一樣。
自打上次母親閉門不出,夏月正經有一兩個月沒見到母親了。
她輕車熟路的推門進屋,就聽母親竟在裡面道:“畫屏,一會告訴下人晚上做點好吃的,還是上次那個醬肘子就成,現在就燉,省着燉不熟”
夏月聽到這話心裡一涼,顯然母親把她當成了身邊的丫鬟畫屏了,現在相府外面鬧得天翻地覆,府裡的銀子都讓大哥給敗光了,平時連個銀錢花銷都沒了,母親竟還要在自己的院子裡吃好吃的,她都正經有月餘沒吃過半塊肉了。
她在這面冷聲道:“母親真是好火食了,想不到生了病的人竟還能吃些油膩的,女兒已經有一個多月連半點肉腥都沒見到了。”
李紅蓮聽出是夏月,趕忙從裡面走出來,看到自己女兒道:“月兒,你怎麼來了”
要說夏月剛纔是心涼,現在看到母親是更爲吃驚,只見母親穿得花枝招展,穿金戴銀,臉上更是濃裝豔抹,不但看不出任何病態,反而更有幾分撫摸嬌俏。
夏月看了好半天才道:“母親,你就這樣在屋裡養病的嗎?”她邊說邊看了母親的身上幾眼。
李紅蓮自是明白女兒的意思,臉上一紅在那道:“我是一個人在屋裡呆着沒意思,所以才自己給自己打扮看看,月兒,你看,這樣母親好看嗎?”
夏月的心再次沉於谷底,她真懷疑眼前人是她的母親嗎?以前的母親關心家裡愛護家人,現在的母親自私自利,誰也不管,只顧自己在屋裡享受。
她好辦天才看着這人道:“母親你知道家裡現的情況嗎?”
李紅蓮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地道:“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自打你父親不讓我管家那天開始,這個家裡的一切就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了”
夏月在那依舊看着眼前的母親道:“行,母親這樣說了無可厚非,你不管家也對,不管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你自己生的兒子你管不管,我可以不讓你爲我操心,也不讓你管我,你能不能管管你的兒子,你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嗎?母親,你天天在這個院子裡呆着就沒有讓下人問過你自己兒子的丁點情況嗎?”
夏大小姐從長小長麼大就一直被人教着大家閨秀的所作所爲,一直說話都面帶微笑,那怕有再生氣再激動的事情,也不會改變自己的絲毫表情,可是現在她真的挺不住了,聲音有些微微的拔高。
李紅蓮聽到這話滿不在意地道:“你在說夏飛嗎,他怎麼了?他不是好好的嗎?”
夏月在那輕蔑一笑地道:“對,母親說得對,我哥他是好好的,但是你知道嗎?你自從不再管他了,他就黑天白日的不再歸家,連事也不幹一個,整天泡到賭坊裡,自從祖母管了家以後,他天天向祖母要銀子,祖母又慣着他,他要她就給,經過一段時間以後,他終於成功的把相府宮中的二十多萬兩現銀全部敗光了,現在家裡父親病着,一分銀錢都沒有,哥哥要輸了銀子不朝我和夏雨要,就偷偷拿了府裡的東西變賣,現在府裡的東西也要被他給拿光了”
李紅蓮聽到這話驚得合不攏嘴,她根本不知道這事,還以爲家裡有相爺照着根本不會出什麼事呢!在那急着吼道:“飛兒這樣你父親也不管嗎?”
夏月在那道:“父親那知道這事啊!祖母不會和他說,而哥哥更不會說,我也是剛剛知道不久,誰會和父親說呢!就是現在想說父親也整天高熱的迷糊着,什麼也聽不懂什麼也不知道了”
李紅蓮聽了這話更急了,在那驚呼“你父親病了,他那麼好的身體怎麼會病,還高熱,這麼嚴重?”
“何止嚴重,父親都病了十多天沒好了,一直都在昏迷着”夏月在那道。
“太醫呢!太醫沒來嗎?”李紅蓮聽到這真的急了,她自從進了院子裡就告訴下人說家裡有什麼事情也不許讓她知道,家裡的丁點事情誰要是傳進來,就亂棍子打死。
她身邊的下人又都是不敢不聽話的,所以府裡發生什麼事情也沒人敢在紅蓮院裡說,這才使她丁點事情竟都不知道,此時聽夏月說了這麼多話,心裡既恨又悔,她就知道老太太管家要把這個相府給管廢了的,所以她纔想在一邊看笑話,但是沒想到要搭進她的兒子,早知這樣她說什麼也不會讓老太太管家的。
夏月在那道:“來了,但都說是普通的風寒,不是什麼大病,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李紅蓮道:“是陳太醫這麼說的?要是普通的風寒爲何這麼長時間還不好?”
夏月回道:“剛開始是許多太醫都來給父親瞧病,也都這麼說,後來因爲大哥罵人家庸醫,衆位太醫一生氣就都不來了,現在只有陳太醫給父親瞧病”
李紅蓮沒想到自己剛多久沒見兒子,兒子就變成這樣,本來他的資質就不成,有點愚,一點也不像他的父親,現在又變成這樣,這孩子以後的情況令人擔心啊!
她在那道:“月兒,你說的這些情況我都知道了,呆會我就讓人去你祖母那拿管家鑰匙,這次就算她要我都不會給的,等母親換了衣服就出去,你先去照看下你父親吧!”
夏月知道母親要詳細的思量下要怎麼做,也不再打擾,反正她該說的都說了,母親要怎麼做可就在她自己了,她還要她兒子就該出來管管,要不要竟可着自己在院子裡逍遙,雖說自己在屋子裡打扮也未嘗不可,可是依舊讓她感覺有些怪怪的。
她出了紅蓮院也沒去父親那裡,尋思反正有那個輕衣姨娘照顧父親定不會有事的,輕衣沒有一男半女,照顧父親定會非常盡心,要是父親沒了的話她的日子可就難過了,父親還沒醒,所以也根本不用她過去。
李紅蓮在屋裡靜坐了片刻,才叫了聲“來人”聲音尖利,如劃破紅蓮院的利刃。
聲音過後,她的屋裡頓時出現幾個黑衣人,她在那道:“去把大少爺打回來,他要不回來就把他抓回來,還有,把他輸的那些個銀子全部一分不少的拿回來”
黑衣人在那趕忙道:“是”之後就相繼飛身走了。
此時她才叫畫屏和二孃,待二人相繼進屋她在那道:“去老太太那,把管家的鑰匙拿回來,還有通知家裡所有的下人,到相府大堂裡集合,我有話要說”
畫屏和二孃雖不知道夫人要做什麼事,但就憑夫人說話的語氣,就知道家裡要有下人倒黴了。
二人領命前去,不到半柱功服,就把李紅蓮交待的事情全部做完。
“李紅蓮拿了管家的鑰匙,這才領着兩人去了相府的大堂。
進屋就見平時本是黑壓壓的一羣下人,現在竟少了一半還多。
她在那驚道:“人怎麼這麼少,是沒來還是怎麼着”
二孃在那道:“回夫人,家裡現在就剩這麼多人了”
“那以前那些人那,他們去那了”李紅蓮有些生氣地道。
二孃在那回道:“聽府裡的下人說,其他下人都被大少爺打的打死和賣的賣掉了,現在家裡只剩下這麼多”
“什麼?”
李紅蓮不知是氣的還是驚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