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導師只能起到一個建議的作用,可他們的有些建議是可以影響到考覈導師的。這次導師考覈,除了有可以讓一名學員晉級的權利之外,失敗的人也有一定的機率獲得一個復活名額,而這個復活就要和其他復活的學員進行pk,以確保自己是否晉級,而復活機會,在總決賽之前,導師只有一次,用過就沒有了,所以在這之前幾十位大衆評審的建議是直接可以影響到選手的走向的。
三位導師評論完畢,接下來就到了大衆評審的時間了,桂子安站在一邊,顯得胸有成竹,如果是導師那邊的話,自己獲得不了多少的支持率,畢竟這四位都不是什麼一般的歌手,可那些大衆評審就不一定了。
“劉天王說夏夜的這首《少年錦時》比桂子安的《故鄉》更有層次感,我不這麼覺得,因爲我覺得桂子安的更加真實,而夏夜的這首民謠,在我看來更像是一首詩歌,如果是詩歌比賽,他或許可以過關,但我們這是歌曲的選秀節目。”說話的這個人正是《故鄉》的原創者,有着華夏民謠之王的任海,他剛剛聽到劉天華三個人那麼貶低自己的作品,有些氣不過,劉天華三個人在一邊一愣,汪一凡反應快,對着劉天華三人做了個口語,三個人頓時明白過來了,不過攝影沒有拍攝到他們這邊來,要不然真的就樂子大了。
任海在華語歌壇有好作品,他也就靠着那幾首歌活着,雖然他被稱爲什麼華夏民謠大王,什麼民謠扛旗人,真正的原因還是玩民謠的太少了,這個曲風比起通俗來,太不迎合大衆的口味了。
任海的話讓桂子安露出了一絲喜色,夏夜倒是古井不波,現場的一些觀衆開始噓了起來,任海明顯就是在睜着眼說瞎話,後臺的盧尚偉也是被這位給逗樂了,這首歌一聽就知道是出自他之手,華夏除了他之外,玩民謠的很少,能夠寫民謠的更少。
任海這種人在夏夜眼裡只是個跳樑小醜,放在以前自己執行任務的目標的跟班都比他有檔次,其他的音樂人在任海之外也都開始發表看法了。
“我個人倒是覺得這首《少年錦時》不錯,夏夜這個學員我是從第一期就開始看的,無論是他自己唱的,還是他爲別人所做的作品,在我看來都是難得一見佳作,我們華語樂壇就是需要這種新鮮血液,而不是一味的模仿,一味的倚老賣老。”
呵,這位音樂人一聽就知道是和任海不對付的,任海的臉拉下來了,夏夜這個時候居然向着這個傢伙鞠了一躬,任海的臉像得了便秘一樣難看。
“如果有機會的話《三國演義》的主題曲,我們可以合作一下。”這位音樂人看來來頭不小啊,夏夜謙虛的點點頭,桂子安的胸有成竹一下就不見了,自己以爲任海出來可以打擊一下夏夜的,可是沒有想到安天羽蹦出來了,安天羽可是華夏歌壇比較大腕的詞人了,四大名著的主題曲都是他寫的,四大名著在華夏文壇的地位就可見一斑了,而他能爲四大名著作主題曲,能力肯定不是一般人有的啊,夏夜這個傢伙真**的**運啊,不過僅靠一個安天羽,夏夜這個**還是鬥不過的自己的,五十一位大衆評委,只要自己獲得二十六票,自己就贏定了,因爲導師那邊的分數,李竹君不可能讓自己和夏夜差太多的。
夏夜點點頭,沒有怎麼說話,其他幾個音樂人也都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接下來就是五十一位專業評審決定的時刻了,“紅色代表桂子安,藍色代表夏夜,請舉起你們的手中的標識牌,下面請第一排的評委舉起你們的標識牌。”
在這個期間兩位選手是沒有機會回頭去看的,李竹君的臉從夏夜和桂子安開始pk就沒有好看過,她知道這一輪無論夏夜再怎麼發揮都可能贏過對方的。
“第一排票數,桂子安10票,夏夜7票。”兩個人向着前面鞠了一躬。
一共三排評委,每排17個人,剛剛開始夏夜就落後這不是什麼好兆頭,“現在請第二排評委舉起你的標識牌。”
李竹君已經不去看了,“第二排票數,桂子安12票,夏夜五票。”兩排桂子安就獲得了22票,換句話說,他最後一排只要獲得4票就贏了,桂子安站在舞臺中央,心中的狂喜,那真的是無法言語,如果不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自己現在一定會興奮的大叫吧。
“下面請第三排的評委舉起標識牌。”看着旁邊這個跳脫的傢伙,夏夜已經知道了答案,“第三排票數,桂子安15票,夏夜2票,總票數桂子安37票,夏夜14票。下面有請導師李竹君將兩位選手的最終得分交到我的手裡。”李竹君除非這個時候將桂子安打成很低的分數,這樣才能逆轉如今的局面,要不然這一輪桂子安是鐵定晉級了。
主持人接過李竹君的信封,看到兩個人的分數沒有絲毫的意外,“桂子安得分40分,夏夜得分60分,兩輪綜合,桂子安77分,夏夜74分,獲勝的人是……桂子安。”桂子安看了一眼李竹君,眼神裡說不出的狠厲,想不到這個臭娘們居然給自己打分打的這麼低,如果不是那些評委的話,自己這輪就輸了啊,自己的總分和這個傢伙相差只有3分。
桂子安成爲了本場第一個晉級的人,可是現場的觀衆對這個結果並不買賬,他們開始集體起鬨了,主持人這個時候將夏夜叫到了舞臺中央,“夏夜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有什麼要說的。“主持人把舞臺給了夏夜,夏夜接過話筒,緩緩數秒,”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看吧,在那鍍金的天空中,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冰川紀過去了,爲什麼到處都是冰凌?好望角發現了,爲什麼死海里千帆相競?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只帶着紙、繩索和身影,爲了在審判之前,宣讀那些被判決了的聲音:告訴你吧,世界,我——不——相——信!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那就把我算做第一千零一名。我不相信天是藍的,我不相信雷的回聲;我不相信夢是假的,我不相信死無報應。如果海洋註定要決堤,就讓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如果陸地註定要上升,就讓人類重新選擇生存的峰頂。新的轉機和閃閃的星斗,正在綴滿沒有遮攔的天空,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來人們凝視的眼睛。“一首**的《回答》代表了此刻夏夜的心聲,如果自己的東西垃圾,那麼無話可說,可對方那唱的是什麼,居然票數是自己的兩倍多。現場的所有人都被這首《回答》給震得耳朵嗚嗚響,尤其是那羣大衆評委,一個個張大了**,不知道該去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