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倫的臉罕見的紅了下,這個自己還真沒考慮到,不過自己更加的沒有想到嶽林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自己的短,真是交友不慎啊,一會的功夫,孟倫就強調了兩次交友不慎,可見他的怨念是如此之深。
李竹君幾個人終於明白孟倫怎麼會找上門了,原來是嶽林帶着來的,只是嶽林什麼時候成夏夜的幹爺爺的,不光李竹君納悶,劉天華更是好奇的緊,自己可是這堆人裡認識夏夜最早的,他當初如果有這麼個幹爺爺也不會淪落到街頭賣唱吧。
幾個人都是各懷心思的離開了,夏夜也被嶽林給拉走了,自己老伴今天做了很多的好吃的,都是給夏夜做的,夏夜也就不矯情了,吃美食什麼的,比吃泡麪好多了,自己以前的時候都是在酒店,自己動手做飯的記錄很少,當然自己會做飯,而且自己的廚藝堪比五星級大廚,正是因爲這樣,自己纔不願意去做,因爲自己做的就那麼一個味道,這或許就是一個好廚師的悲哀吧。
來到了嶽林的家裡,幹奶奶還在廚房裡沒有出來呢,哦,原來今天她做的是拉麪啊,這玩意自己之前也做過,這個東西相當講究力道。
“奶奶我來吧,你去外面歇着就行了。”拉麪對於老人來說真的是一個體力活,尤其是一個年近古稀的老太太來說,那更是相當的吃力。不過對於自己那就是小意思了。
幹奶奶回過頭,滿眼慈愛的看着夏夜,“嗯,還是我乖孫子有良心,比那個老頭子強多了,就光知道在外面等着吃,只是你會做拉麪麼。”
夏夜笑笑沒有說話,拿出奶奶活好的面,嗯硬度剛剛好,夏夜穿上了那套做飯的服裝,開始揉起來,拉麪沒有啥講究就是一個拉字,在夏夜的拉扯下這一個很大坨的麪糰硬是被他拉成了一條條拉麪,“哎呦喂,我的大孫子呦,你這是跟誰學的,不用拉了吧,在拉就要斷了。”
現在的拉麪已經很細了,可是夏夜覺得還不夠,“沒事的奶奶,再讓它變細一點,我們就可以吃了。”在奶奶的注視下,這拉麪又一次次的變細變細,最後變成了和頭髮差不多粗細的程度,夏夜停了下來、
而嶽林在外面正翹着二郎腿看電視呢,他應該是準備等着吃呢,“老頭子,快去廚房跟我看看,你看看我們大孫子的拉麪,比外面的師傅弄得都好啊。”嶽林就這麼的被老伴拉到了廚房裡,看到了夏夜弄得拉麪,嶽林也是很驚奇,他情不自禁的想拿起一根看看,卻被老伴擋住了。
“你如果想吃的話,你就別碰,小夜,我的作料都配好了,你看看可以不。”奶奶配的是一些排骨,夏夜大體看了下,自己是對吃並沒有什麼多大講究的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拉麪終於開鍋了,一開鍋就是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這是純正的麥香,嶽林現在已經是飢腸轆轆了,“現在要不要跟小華打個電話,讓她也來嚐嚐。”
嶽奶奶沒有說話,對於上官靜華自己沒有像對夏夜這麼親切,自己不討厭她,可是也談不上喜歡她,反正這麼一鍋拉麪三個人也吃不完。看到嶽奶奶沒有反對,嶽林打了個電話過去,“小華啊,你有空麼,小夜剛剛煮了一鍋拉麪你要不要來嚐嚐。”
奶奶這個時候已經將拉麪都短了下來,沒有等她動手,嶽林親自給自己盛了一碗,美滋滋的吃了起來,這拉麪進入口就在嘴裡彈了起來,非常的有嚼勁,加上糖醋排骨非常的開胃口,自己好像這個電話多打了,這麼好吃的東西,自己吃一鍋都不是問題啊,嶽林一碗拉麪消滅的很快,而上官靜華這個時候也進來了。
“師父,師母,夏夜,哇,好香啊。”上官靜華去洗手間洗了下手,便拿起一個空碗盛了一碗吃了起來,其他三人根本顧不得說話,都忙着吃呢。
一大鍋拉麪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被四個人給消滅的一乾二淨,連點湯都沒有剩下,夏夜吃的最少,只吃了一碗多一點,嶽林吃的最多,他吃了至少三碗,吃完了之後,嶽林一個人仰躺在沙發上,滿臉都是舒服,“真的是好飽,這頓飯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吃飯的情景,小夜你的廚藝爲什麼這麼好,可你從來不怎麼做飯呢。”
夏夜還沒有說話呢,嶽奶奶那邊就接了過來,“經常做飯幹什麼,天天做給你吃麼,你這個老頭子,吃了這麼多還這麼多話,不過小夜啊,你以後也可以多做點,我做了這麼多年飯都沒有你廚藝好。”
夏夜在一邊看着三個人,心裡很溫馨,嶽林好像是消化完了,“光顧着吃,把正事給忘了,你的那部小說是什麼樣的言情什麼時候寫。”原來敢情是爲小說呢,夏夜翻了翻白眼。
“這個我會近期寫,我這馬上就要重返新歌聲了,這個小說只能在空檔裡寫了。”反正也就不到三十萬字,很簡單的對自己這種打字狂人來說。
重返新歌聲?嶽奶奶和上官靜華的臉都流出了詫異,當然更多還是小說,“老頭子,什麼小說,小夜又幹啥了。”
老伴這麼問讓嶽林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那臉上的笑意根本不用掩飾,“小夜不是寫了兩首詩麼,孟倫那老小子就忍不住了,今天一大早就發動各種關係詢問關於夏夜的信息,因爲他想把夏夜拉到文學院去,也不知道是誰透露的消息,他居然知道夏夜是我的幹孫子,於是就是來求我了,這老小子居然也有如此低聲下氣的一天,想想我都興奮。”
上官靜華閉上了**,關於透露消息的人,當然是自己了,自己和孟倫的女兒是閨蜜,昨天無意間說了出來,然後就被孟倫聽了出去吧,這事傳的還真快。
嶽奶奶的臉充滿了自豪,並沒有什麼不悅,“還是我這幹孫子好啊,天天給我爭臉,不像你這老頭子白混了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