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面與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舞池裡,無數的男男女女,在燈光的照耀下,一個個瘋狂的跳着舞。
一些不良少年趁機去揩油,那些女孩不僅不掙扎,反而貼上去跟人家熱舞。
蕭雲海皺了皺眉頭,對這裡的環境很是不習慣。
前世沒事的時候,他也經常跟着兄弟們去酒吧尋歡作樂,打發無聊的時光。
穿越到這個世界後,蕭雲海就從沒有來過這裡,此時看見這些熟悉的場景,蕭雲海心中突然感覺到了一個字“髒”。
跟着王存志來到了一個包廂,裡面正坐着五男一女,除了王存志說的那些人之外,還有一個是王遠東的女人黃明媚。
由於燈光昏暗,衆人一時間沒有看清蕭雲海的臉。
趙航明顯喝的有些多,眼睛都差點兒睜不開了,喊道:“王存志,你女朋友呢?怎麼沒帶過來?靠,不得不說,蕭雲海身邊的女人就是漂亮。王少,等我們睡了她的經紀人,再去睡他的那兩個小妾,一個叫什麼林露,還有一個好像叫董飄飄,最後去嚐嚐蕭家太子妃的滋味。哈哈,到時候,看蕭雲海還有什麼臉敢跟我們作對。”
王存志聽到趙航的話,臉色頓時變的慘白。
當着蕭雲海的面,要睡他的女人,趙航簡直就是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果然,趙航話音剛落,一道影子如同鬼魅般衝了出去,一把將趙航的脖子掐住,砰的一聲,重重的將他摔在了牆上。
衆人大驚失色,齊齊站了起來,望向已經坐在趙航位子上的蕭雲海。只是燈光太昏暗了,大家根本看不清楚來人。
黃明媚打開了燈,衆人這纔看清楚面沉如水的蕭雲海。
整個包廂裡的空氣頓時變的凝重起來,包括王遠東在內,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因爲此時的蕭雲海實在是太可怕了,目光猶如刀子一般,身上不時地散發出濃濃的殺氣,活像一個地獄閻羅。
趙航挺能捱打的,被蕭雲海扔出了三米遠,竟然還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肚子裡的酒全都吐了出來,一絲鮮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他罵罵咧咧道:“反了,反了,哪個王笨蛋,竟然連我都敢打。”
從喬治和鈴木次郎的空隙間鑽了進去,趙航一眼看到了冷漠如冰的蕭雲海,渾身不自禁的打了個激靈,嘴裡的話立刻給嚥了回去。
蕭雲海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把玩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道:“很好,非常好。趙家的紈絝子弟竟敢睡我的老婆,哈哈哈哈。趙航,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氣。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留下一根小拇指,馬上滾蛋。”
趙航嘴脣發抖,道:“蕭…蕭少,你…你別太過分了。”
蕭雲海伸出三根手指,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喊三聲。你不動手,我自己來。到時候,你不但要少個零件,你們趙家也會煙消雲散。我保證,誰都救不了你們。”
王遠東怒道:“蕭雲海,你太猖狂了。”
蕭雲海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嘴裡倒數了起來。
“3”
“2”
“1”
蕭雲海拿起刀,站了起來,當着衆人的面,一把將趙航的手按在了桌子上,刀子一劃,一根小拇指出現在了他的手裡,同時還留下了一攤血。
“啊..”
趙航握着手,疼的大叫,喊聲淒厲無比。
衆人這才知道,蕭雲海不是在開玩笑,臉上全都變的慘白。
王遠東指着蕭雲海,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蕭雲海,你好大的膽子。”
在京城,官二代們產生了矛盾,一般都是嘴上不饒人,回去後各施手段,在私底下鬥個你死我活,還從來沒有發生過直接切人手指的事情。
蕭雲海笑道:“我從小膽子就大,殺人都不怕,更別說切根手指了。”
說完,蕭雲海將趙航的手指放到了酒杯裡,濺起了一片酒花。
看到蕭雲海切人手指後,竟然如此輕描淡寫,衆人全都被嚇的噤若寒蟬,只有趙航還在那裡慘叫不止。
蕭雲海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你給我閉嘴。再敢叫出聲,我割了你的舌頭。”
蕭雲海的聲音不大,但聽到趙航耳朵裡,卻如暮鼓晨鐘,立刻咬住自己手臂上的衣服,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蕭雲海轉頭望向王遠東道:“王大少,該你了。左手還是右手?”
王遠東臉色一變,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慌,色厲內荏的大叫道:“你竟敢動我。”
蕭雲海呵呵一笑,戲謔道:“你們王家勢力龐大的很,我當然不敢明着動你。你現在可以走出一個屋子,但我保證你活不過三天。”
趙家只是一個小家族,加上這次是趙航有錯在先,蕭雲海就算是把趙航整條手臂砍下來,趙家也不敢怎麼樣。
但王家就不一樣了。他們的勢力雖然比不上蕭家,但卻可以與蕭家拼個兩敗俱傷。
因此,蕭雲海明面上自然不好動他,可暗地裡就不一樣了。
以蕭雲海的功夫,想殺個人,簡直跟吃飯喝水沒啥區別。
王遠東哼了一聲,道:“你嚇唬我?”
蕭雲海搖搖頭,道:“我是練功夫的,言出如山。在我走之前,趙航如果不親自切掉另一根手指,他們趙家依然會從燕京城裡消失。至於殺你,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王遠東,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就算是不靠蕭家,我的勢力也龐大到你根本無法想象。就憑你,也敢跟我作對,你未免把自己看的過高了。”
“今天,這裡的所有人全都必須留下一根小拇指,我要殺雞儆猴,免得將來再有人傷害我的朋友。喬治、鈴木次郎,從你們兩個開始好了。”
喬治嚥了一口吐沫,道:“蕭先生,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情。”
蕭雲海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望着他們兩個。
鈴木次郎咬了咬牙,二話沒說,上前手起刀落,切下了自己的手指,然後迅速用紙巾包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對蕭雲海鞠了一躬,道:“蕭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蕭雲海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可以。”
鈴木次郎臨走時對喬治道:“我們根本沒有選擇。”
喬治很清楚鈴木次郎的意思,在華夏,他們只是小人物,根本無法與蕭家大少抗衡,就算是暴屍荒野,也只能算是白死。
喬治咬咬牙,同樣切下手指離開了。
蕭雲海望向嚇的魂不守舍的黃明媚,皺了皺眉頭,道:“滾。”
這是個女人,蕭雲海實在是下不去手。
黃明媚如蒙大赦,轉身就要出去,卻被王遠東給叫住了。
“你要趕走出這個門,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黃明媚看了眼面目猙獰的王遠東,又看了眼冷漠無情的蕭雲海,心裡似乎在做着鬥爭,最終對蕭雲海的恐懼似乎佔據了上風,道:“王少,對不起。”
說完,黃明媚飛也似的逃跑了。
“賤人。”王遠東大罵。
蕭雲海沒有管他,對那個染着黃頭髮的張壞道:“你怎麼選擇?”
張家與趙家一樣,都只是京城的小家族,與如日中天的蕭家相比,簡直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
張壞走上前去,拿起刀子,道:“蕭少,我們張家無意與你爲敵,還請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
說完,眉頭都沒眨一下,小拇指便與他的左手分開了家。
蕭雲海登時對他有些刮目相看,道:“我小看你了,你倒是條硬漢。”
張壞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