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時間晚上十點半,陳戰忙完了電視臺的工作,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
他最近累的不得了,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忙的不可開交,可付出與收穫顯然沒有成正比。
收視率慘淡,都快降到他上任之前的水平了。
收視率不好,就意味着廣告商們不來,廣告商們不來,那電視臺的收入就會減少。收入減少,就沒錢去請明星、做節目。
這一連串的連鎖反應,讓電視臺是好的更好,差的更差。
很不幸的是安徽電視臺就是在差的那一行列當中。
無論陳戰多麼努力,沒錢什麼都幹不了。
“你怎麼還不睡?”
走進客廳,陳戰問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妻子崔豔。
崔豔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
陳戰不禁樂了,道:“什麼事情搞的這麼嚴肅?”
崔豔掏出兩張體檢表,道:“老陳,這是去年和今年的體檢結果。僅僅一年時間,你的身體情況就出現了大幅度的下降,不合格的指標多出了百分之二十,有的甚至高出了近一倍,這是身體要出現問題的徵兆呀。再這麼下去,不出一年,你就可能會倒下。”
陳戰看了一下體檢表,笑道:“哪有這麼嚴重。沒事兒,我會注意的,以後每天早晨練上一個小時的拳就沒事兒了。”
陳戰雖然功夫不到家,但到底是陳嘉鴻的兒子,也曾學過不少舒筋鍛體的功夫,一般三五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崔豔搖搖頭,道:“早上七點上班,晚上十點回來,你的身體能好的了嗎?這一年來,你多出了多少白頭髮,你數過沒有?我就不明白了,你不就是個電視臺臺長嗎?怎麼比國家首長都忙呢?光是去燕京開會的次數,一個月就得至少五趟,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聽到崔豔的話,陳戰若有所思,道:“老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雲海給你來電話了,讓你幫他勸我?”
崔豔搖搖頭,道:“不是雲海,而是婉晴。”
陳戰苦笑道:“這兩口子還真行,竟然做起了你的工作。婉晴怎麼說?”
崔豔道:“還能說什麼?肯定是讓我勸你去雲晴電視臺做臺長唄。”
“那你是什麼態度?”
“百分之百的支持。你不是整天說安徽臺沒錢,人際關係又複雜,想做成個事情是難上加難。現在雲海要在華夏建電視臺,請你這個做舅舅的去幫他,這麼好的機會,你難道還要拒絕不成?不是我說你,看看雲海是怎麼做領導的。身爲世界首富,旗下公司哪一個不比安徽電視臺強,可你看他什麼時候忙成你這樣了。”
“這小子是多虧了那些既有能力又對他忠心耿耿的手下。”
“那你怎麼沒有。我告訴你,婉晴跟我說了,你如果做了雲晴電視臺的臺長,所有的財務、人事全都由你說了算,錢的問題就更不用提了,啓動資金直接給你一百億美金,足夠你去製作節目,投資電視劇了。這麼好的事情,你到底還考慮什麼?你不覺得在雲晴電視臺更能發揮你的才華和能力嗎?”
陳戰苦笑道:“這些我都知道。只是讓我這個做舅舅的給外甥打工,實在是有些不合適。”
崔豔一聽,直接翻了白眼,道:“你怎麼不把它看成是在幫自己的侄子呢?光是啓動資金就有一百億美金,雲海肯定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除了你這個舅舅,換成任何一個其他人,你覺得雲海能放心嗎?再說了,你這也算是爲了咱們的兒子。等結婚的時候,雲海和婉晴會把雲晴電視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送給他。”
“什麼?”陳戰直接震驚的站了起來,厲聲斥道:“老崔,這可是數十億,你怎麼可以答應呢?”
崔豔道:“你着什麼急?我沒答應。但我替你答應了做雲晴電視臺的臺長。”
陳戰直接無語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看來,雲海這是吃定我了呀。”
就在這時,陳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崔豔給他拿過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道:“是爸的電話,趕緊接。”
“不會又是雲海這小子找的吧?”
按下接聽鍵,陳戰笑道:“爸,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陳嘉鴻道:“我從來都是十二點休息,你又不是不知道。陳戰,雲海給我來了個電話,說是要在咱們華夏建一個電視臺,需要你去做這個臺長,結果你小子還說要考慮考慮。我不明白你在想什麼呢?安徽電視臺能和雲海的電視臺相比嗎?一個是國家的,沒了你,下一任臺長很可能幹的比你還好。另一個是你親外甥的,是我們自己家的電視臺,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啊?這還用考慮嗎?趕緊給雲海打電話,就說你答應了。要不然,我非把你這個蠢蛋給揍一頓不可。”
“爸,我不是正在……”
陳戰剛想向陳嘉鴻解釋幾句,結果陳嘉鴻連聽都沒聽,說完就掛了電話,搞的陳戰是一陣鬱悶。
“這個混小子真是豈有此理,連老爺子都搬出來了。”陳戰氣呼呼的說道。
崔豔笑道:“這恰恰說明了雲海聰明。”
“哼,我非把他給罵一頓不可。”
陳戰一邊說,一邊給蕭雲海打去了電話。
此時,蕭雲海和趙婉晴正在商量穿哪一件衣服。
蕭雲海倒沒什麼,男人的衣服除了做工和顏色外,樣式並沒有多少,但趙婉晴就不一樣了,雖然都是旗袍,但樣式卻都不一樣。
趙婉晴覺得那件紅色旗袍不錯,穿着很顯氣質和身材,蕭雲海則覺得不合適,主要原因就是太露,縫子都開到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