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笑鬧間,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學校門口。
蕭雲海下車後,對李兵說道:“李哥,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們同學可能要聚會。”
李兵點點頭,道:“好的。到時候,您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過來接你們。”
蕭雲海點點頭,道:“行。”
蕭雲海與趙婉晴手拉着手,來到了老師姚文遠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姚文遠的聲音。
“請進。”
兩人進去後,蕭雲海微笑着說道:“老師,我回來了。”
趙婉晴也跟着打了個招呼。
姚文遠望着自己最得意的門生,呵呵笑道:“你們小兩口可有些日子沒回學校了。現在馬上畢業了,有什麼感覺?”
趙婉晴道:“我還真有些捨不得。儘管我已經好長時間沒回學校了,但在我心裡,這裡就像我的家一樣。現在要離開了,我心裡挺難受的。”
蕭雲海呵呵笑道:“你們女孩子就是多愁善感。以後想來了,直接過來不就完了嗎?難道學校還能攔着你不成。再說了,我們家距離學校又不遠,打車都用不到半個小時。”
趙婉晴嘆口氣,搖搖頭,道:“像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傢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姚文遠望着小兩口的樣子,臉上不禁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道:“不管怎樣,你們早晚都會畢業的。雲海,婉晴,你們兩人是我們這一屆最出類拔萃的學生,以後的路,一定要腳踏實地的走好。我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們在世界舞臺上發光發熱。”
蕭雲海道:“今日我以學校爲榮,他日我必會讓學校以我爲傲。”
姚文遠一聽,拍案叫絕道:“說的好。雲海,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到的。”
蕭雲海笑道:“身爲未來世界天王的老師,您就等着名留青史吧。”
姚文遠哈哈大笑,道:“好,我就等着這一天。”
趙婉晴道:“老師,他在這裡吹牛皮,你也相信呀。”
姚文遠道:“我不怕他吹牛,就怕他連牛都不敢吹。”
蕭雲海對姚文遠豎起了大拇指,道:“這話說的,太有哲理了。”
姚文遠笑道:“你少給我拍馬屁。快去教室吧,班裡就差你們幾個人了。”
蕭雲海點點頭,道:“那好,我們去了。”
兩人走後,姚文遠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心臟,道:“如果能看到你成就世界天王的那一天,我死也瞑目了。”
教室裡,班長鬍海濤正站在講臺上與大家討論晚上怎麼happy的事情。
正商量的起勁,蕭雲海和趙婉晴手拉着手,來到了教室,所有的同學都齊刷刷的看向了這對金童玉女。
短短的兩年時間,雲皇晴後的大名,已經是響徹整個華夏。
雖然兩人自成名後,幾乎從來沒再上過課。但同在一個班級,還是讓他們感到與有榮焉。
有些同學出去拍戲的時候,都會報上雲皇晴後的大名,告訴劇組自己是他們兩人的同班同學,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敢欺負他們了。
沒辦法,娛樂圈就是這麼現實。
胡海濤與蕭雲海從入學開始就不對付,但現在兩人的差距之大,無異於天壤之別。
因此,以前的事情,蕭雲海並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你讓一頭大象去怨恨一隻螞蟻,實在是有些難爲大象了。
蕭雲海微笑着對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拉着趙婉晴向衝他招手的黃博走了過去。
胡海濤在蕭雲海面前早就沒有了優越感,別說他了,就連表舅夏鴻達都被他說罵就罵,自己哪敢再去找他麻煩。
看到蕭雲海似乎也沒有在意以前的事情,於是他靈機一動,說到:“我們的雲皇晴後駕到,大家是不是該鼓掌歡迎呀?”
教室裡的同學一聽,都啪啪啪的鼓起了掌。
蕭雲海和趙婉晴連忙對大家微微鞠了一躬。
胡海濤笑道:“我看大家請雲皇來給我們講幾句吧?好不好?”
“好。”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
蕭雲海微微一笑,也沒推辭,在同學們的掌聲中,蕭雲海走上了講臺。
面對難掩驚慌之色的胡海濤,蕭雲海張開了雙臂,與他擁抱了一下。
大家都知道二人的恩怨,看到兩人在畢業的最後兩天,冰釋前嫌,鋪天蓋地的掌聲和叫好聲響了起來。
胡海濤這才完全放下了心,對蕭雲海輕聲說道:“對不起。”
蕭雲海搖搖頭,拍拍他的肩膀,道:“以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胡海濤感激的點了點頭。
蕭雲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望着自己的幾十位同學,道:“我和海濤從大一開始,就互相看着不順眼,彼此吵來吵去,甚至有一次還動了手。呵呵,現在想來,當初真是夠幼稚的。如今四年過去了,我對他只有同窗之誼,毫無半點兒怨恨之心。以前的事情,就像是一個美好的回憶,藏在了我的腦海裡。”
“同學們,我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也不想說什麼傷感的話。我只想告訴大家,我們二十多年的學校生活已經徹底結束了,接下來大家就要到社會上打拼。也許十年後,我們在社會上的地位,會分出一個三六九等,有的可能會名揚世界,有的也許會默默無聞。但不管怎麼樣,我希望,大家都能夠記得我們之間的同學之情。今天晚上,吃喝玩樂的費用由我包了,等會兒,咱們好好商量一下,到哪裡去玩。記得千萬不要想着爲我省錢。”
“哈哈哈。”
衆人都大笑了起來。
“最後,我送大家一首詩吧,名字叫做沁園春.長沙。”
蕭雲海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將前世太祖的詩寫了下來。
“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
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流。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
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攜來百侶曾遊,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蕭雲海寫完後,所有人都傻了,就連趙婉晴都驚訝的不得了。
接着,掌聲再次響了起來。
“好,寫的太棒了。”
“雖然我不太懂裡面的意思,但讀起來卻是熱血沸騰呀。”
旁邊的黃博輕聲問道:“嫂子,三哥也太有才了吧。這詩你知道嗎?”
趙婉晴搖搖頭,苦笑一聲,道:“我哪裡能知道。哎,到現在,我發現自己都沒有完全瞭解你三哥。”
就在這時,學校的校長、老師來到了教室。
按照歷年來的傳統,他們要到每一個教室,與所有的學生告別。
莊斌走進來,笑道:“氣氛很熱烈呀。我們前面的幾個班,都快哭成淚人了。唯獨你們表演班,看起來似乎很正常呀。也對,有蕭雲海這個活寶在,大家想哭估計都哭不出來。”
旁邊的一位老師碰了一下莊斌,道:“校長,您看黑板上的這首詩。”
莊斌轉頭望向黑板,眼睛一亮,問道:“這是誰寫的?太棒了。”
蕭雲海道:“信筆塗鴉之作,讓各位老師見笑了。”
莊斌哈哈笑道:“我一猜就知道是你,別人沒這個文采。到底是作家呀,出手不凡。這首詩,我覺得非常不錯,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樣,雲海,把這首詩交給我吧。我看能不能發到人民日報上去。”
“哇,人民日報,太牛了吧。”
“我覺得,這首詩確實有資格上報。”
“還是蕭雲海厲害呀,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
“雲皇就是雲皇,了不得。”
人民日報在華夏是最牛的報刊,除了一些時事要聞外,還會刊登一些優秀的文學作品,即使網絡小說橫行,但它每天依然能夠賣出數百萬份,也算是個奇蹟了。
蕭雲海笑道:“莊校長,這首詩隨您處理好了。”
莊斌點了點頭,道:“你的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也會一起發過去,任由他們審覈。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來說兩句。”
蕭雲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莊斌說了幾句告別的話,然後用手機將黑板上的詩拍了下來,便和幾位老師去另外一個班級了。
老師們走後,大家暢所欲言,經過激烈的討論後,最終決定,先吃飯,再去唱ktv。
三十多位同學一起玩到了十二點,這纔回到學校。
蕭雲海與趙婉晴則坐着李兵的車,回到了別墅。
憋了那麼多天的蕭雲海自然不會放過趙婉晴,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這纔在她的討饒下,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