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件事,我勸你還是放棄追我老闆吧。”商古和王娟辦完事以後,穿好衣服躺在邢薇辦公室的沙發上面溫存着。
“什麼事,爲什麼讓我放棄。”
“我估計我們的大美女總裁是有男朋友了,估計這回就是去回男朋友去了。”王娟神神秘秘地說道。
“男朋友?不會吧!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什麼證據嗎?或者那個男人是誰?”商古一聽,急了!這可是他費了一個多月工夫在追的女人,要是被別人追走了以後在同道中人面前怎麼混啊!
“有啊,我在她的辦公桌底下發現了一張照片哦,猜猜上面是什麼人?”王娟現在的心情不錯,耍耍這個沒怎麼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很開心,其實她很清楚總裁是不可能有男朋友的。
“男人?”商古試探性地問道。
“對,繼續猜。”她現在在盤算除了那件胸針以外還要商古給自己買點什麼東西,或者直接問他要點錢。
“一帥哥,象我這樣的。”商古臭屁地捋了一下自己烏黑的頭髮(染的)。
“沒錯是個帥哥,不過人家可比你帥多了,而且還比你年輕。”王娟雖然是個騙男人的高手,但是商古這種老狐狸還是沒有辦法全部騙倒的,商古對她口中說出來的話也只相信三分而已,即使這個女人已經和自己上過了牀。
“哦,他有我有錢嗎?”
“這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去查吧。”王娟嬉笑這站了起來,從邢薇的辦公桌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張照片塞給商古。
“帥哥?他能有我帥,我就不相信了。”商古雖然不相信邢薇一定有男朋友這個殘酷地想法,但是和別人比帥臭屁的他自然是要比的,再說這人的照片能出現在這裡的話一定和邢薇脫不了關係。說不定就是自己地突破口呢!
“你比比看就知道了,我可認爲他比你帥。”王娟甩了甩照片沒給伸出手來的商古,把照片交給左手,接着右手做了一個錢的動作。
“寶貝。我們提錢多傷感情啊!”商古裝着受傷很重的樣子說道。
“是很傷感情啊,但是你不給我傷身子啊!”王娟今天是敲定商古錢了,而且還是少了不幹地。
“寶貝,上個星期給你的十五萬花完了?”商古見她這麼堅決已經開始摸自己的皮夾子了。
“花得差不多了,最近看中了一款胸針要二十三萬。”看到商古掏錢,她倒是裝得漫不經心了起來,好象是商古主動要給她錢,她又不情願收下的樣子。
“這是五十萬,以後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商古“唰”的大筆一揮,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寫了下來遞給王娟。
“拿去。下班了以後有空嗎?陪我去買那枚胸針怎麼樣?”王娟飛快地接過支票,和她一起去買東西的話估計那張支票是白給了,還是商古買單。
“是他?”商古接過照片一看,上面王娟所說的帥哥赫然就是——張浩。
“怎麼你們認識?”王娟將支票收好,聽到商古的話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照片說道。
“認識得不能再認識了,老朋友、老兄弟了。”商古看着照片百思不得其所,他怎麼也想不通張浩的照片怎麼會在這裡。
“不會吧,你們關係這麼鐵他在追我老闆地話你會不知道?對了,他比你有錢嗎?”王娟彷彿又看到了一個可以砍的衝頭。而且這個衝頭還長得那麼帥,和他一夜情肯定爽。
“有一個月沒看見他了,他不是和林大小姐打得火熱嗎?怎麼會和邢薇有關係呢?”商古再次百思不得其所。
“他有錢嗎?”王娟最關心的還是錢。
“有錢,他可比我有錢多了,一個月以前我還在他身上剛剛賺了幾十億呢!”
“哇,幾十億。”王娟的眼睛裡面只剩下錢了,眼睛都能冒金幣了。
“還是美金。”“哇,超級金龜婿啊!”王娟一把搶過商古手上的照片,這麼有可能被她大砍一刀的人他一定呀把他的長相記住。
“這是?”商古一把搶過那張照片把它反過來看背面的一個深紅色薔薇的標誌。對於經營黑市地他對這個標誌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每個被全球殺手榜第三“薔薇”殺了的人都會在屍體旁邊發先一張他的照片,並且它的反面一定會有這樣一個薔薇標記。剛纔要不是被王娟一把搶了過去看,照片背面正好對着自己,自己還真的會錯過了這個標誌呢!
看來張浩這小子是被“薔薇”給盯上了,而這個邢薇應該就是“薔薇”了,想不到她隱藏在這裡。商古把“薔薇”出來活動的時間週期和邢薇給自己放假的假期週期一對較——完全吻合。
“我還有事情先走了。”想到張浩被“薔薇”盯上了。他可坐不住了,他必須馬上去同志張浩不可。少了張浩每年他至少少賺幾十個億的美金,這麼大一筆錢他可不能就這樣讓他流走,既然“薔薇”是去了印尼,那麼張浩一定也在那裡,一定要想辦法通知他早做準備纔好,憑藉他的勢力如果有準備地情況下估計“薔薇”上去也討不了好。
“怎麼了?好好的突然就走了?是不是怕你那兄弟知道你在追他要的女人和你翻臉啊?”王娟現在搞不清楚狀況,她理所當然地這麼想了。
“不是,不過我必須馬上走了。”商古用衣角把照片上面的指紋給全部擦掉,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抽屜裡面,一個殺手的真實身份是一個很大的忌諱,知道了地話會被別人暗殺地,還是小心點爲好。不過他一時大意忘記了一個足夠謹慎的人都會在自己經常出沒地地方擺放攝象頭,他們現在的動作都被邢薇給錄製了下來。
“還說不是,這麼緊張。告訴你個秘密,你就不用那麼緊張了。”王娟把他再次按回沙發上面不讓他走。
“快點說,我真的有急事。”
“我老闆啊,她不喜歡男人,她是個同性戀。”王娟嬉笑着說道。
“真的?”商古聞言一楞。
“當然是真的,我剛來這裡的時候還被她搞過呢!做她秘書都有四年了,她可以說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最瞭解她的人就是我了。”王娟說這話的時候還頗爲驕傲,真不知道這點有什麼好炫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