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夜冰姐姐最近很忙嗎?”雲雨過後,兩人無力的擁抱在一起,享受着那暴風雨般高潮侵襲後的溫馨和寧靜,張浩撫摸着那比絲綢還滑膩的皮膚,從耳後的雪白的頸間遊移順着白大理石般的肩頭滑進領口觸及那溫潤的雙峰,一雙小巧玲瓏的殷紅兩點,也因爲這強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來,從手指轉來的舒服讓張浩不禁呻吟一聲,這女人的身體簡直就是上天的完美藝術品!
“恩,最近幾天就開始忙起來了,這兩天根本就見不到她的人了。她也搬過來了哦,你不會怪我把你給的丹藥分了一點給她吧?”蔣季月小心翼翼地說道,雖然她認爲張浩不會爲此生氣,但是作爲喜歡多愁善感的女人總不會願意男人生自己的氣。
“給了就給吧,她的根基不錯不會浪費你的丹藥的。”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事情,女人之間的友情總是很快被培養出來的。
“你真好。”蔣季月動情地親吻張浩。
“想我的時候還會不會自己幫自己解決啊?”張浩邪笑着抓住了蔣季月的兩隻玉手,親吻了兩口捧在手中慢慢把玩。
“不告訴你
蔣季月調皮地眨巴着那雙宛如秋水般迷人的眼睛嬌喘道,她的膚色細膩光澤,摸起來頗有天鵝絨之感,讓張浩愛不釋手。“不說就是默認了哦
張浩邪邪地一笑,將她的一雙玉手按在她自己胸前地雙峰之上。四隻手同時一起揉捏了起來,帶給蔣季月更新鮮的刺激。其手的攻佔下,蔣季月在他的手下達到了又一個顛峰,趴在張浩的身上靠在他地耳邊嬌喘着香氣。
張浩抱着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依偎在自懷裡的蔣季月,點燃了一根事後煙。邪笑着吐了一個菸圈給望着自己美人,惹來了一頓捶、掐、嗔。
懷裡面恬靜的蔣季月望着那張邪美地臉龐,想到剛纔的瘋狂纏綿,俏臉一熱。悄悄的將手覆上他的臉頰上,柔聲道:“在想什麼呢?”
“想你啊張浩猛吸了一口煙,對着她就噴菸圈,嗆得她一陣咳嗽。。
“討厭拉,別在噴了。”蔣季月一把奪過張浩的煙,扼殺了在菸缸裡面。這裡原本就是張浩住的地方,SO這裡有菸缸。
“浩,我是不是一個很淫蕩的女人?”蔣季月突然擡起因爲情慾而兩頰紅潤的頭對望自己的張浩說道。
張浩衝她笑了笑,沒有回答,手指開始玩弄着那兩顆粉嫩的乳頭。突然。門口傳來了鑰匙開門地聲音,有這裡鑰匙除了裡面的兩個人以外也就是夜冰了。蔣季月突然發現門外有人要進來了,馬上像一隻鴕鳥鑽進沙堆一樣鑽進張浩的懷抱中,這次丟人要丟大了,當場被抓住了。張浩輕輕地一笑,將自己的衣服蓋在她散發着無限誘惑的雪白胴體上。他們兩人剛剛的一切都是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完成的,而外面的門一開就能夠看到這裡。
“呆會兒,你問她要不要一起來?”張浩拍了拍蔣季月駱駝狀地小臉。
“你自己說。。。。”蔣季月不依地輕咬了張浩胸前一口,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紅印子。
“終於來看小情人了。再不來某某人都快成望夫石了。”夜冰在進門的第一時刻就看到沙發上面那對寬衣解帶了的狗男女。
“那你有沒有想我啊?”張浩赤裸着上身坐了起來,蔣季月抓着他的腰不肯放依然靠在他的胸口,不過衣服滑落露出了粉嫩的玉背,繼續保持着兩人曖昧的姿勢。
“沒有。”夜冰自顧自換了雙拖鞋,到廚房裡面倒了杯冰水這纔回答張浩的曖昧提問。
“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女人都是喜歡說反話地。”張浩無賴地說道。
“那我說想呢?”夜冰苦中作樂般地說道,她的面容憔悴,一看就知道是缺少睡眠和用腦過度。八月一號的事情也確實足夠她去忙的了,作爲武組的上海最高決策人。一切都是需要她去部署的,這裡也是那兩方加派人手最多地地方之
“那不就對了嗎?”張浩陰謀得逞地笑道。
蔣季月從剛剛開始就悄悄離開了張浩地懷抱整理好自己凌亂的浴袍,因爲汗水地緣故重新變回那個剛剛出浴的美人,絲毫沒有方纔柔媚放浪的痕跡,柔聲道:“夜冰姐姐,有什麼我們可以幫你的嗎?”她也看出了夜冰緊索的眉頭。應該是有不少事情在苦惱了。
“謝謝。這件事情或許他能夠幫忙吧。”夜冰看了看張浩,雖然他調查過張浩的背景。但是恐怕很多東西沒那麼簡單,況且他表現出來的東西也沒那麼簡單了。
“浩,幫幫夜冰姐姐好嗎?”蔣季月水晶眸子春意盈盈,嬌軀似有似無的扭動迎合他的猥褻,聲音甚至帶着點呻吟膩聲道。
“好哇,這麼快就出賣你老公我了。”張浩懲罰她似的,不顧旁邊的人就大口吻了上去。蔣季月異常主動張開櫻桃小嘴迎合他,任其盡情品嚐着鮮嫩的脣瓣,“唔唔唔”她發出模糊的嬌吟,丁香小舌像是迎合愛侶般捲來,張浩熱烈的擁吻着她,喘息不休的飽滿胸膛零距離擠壓着,即使衣物劃落也依然絲毫不介意自己的男性特徵被一旁的觀戰者看到。
“咳。。。。”夜冰看着前面一對忘情相吻的男女,心中有陡然徒生一種希望被異性關懷的渴望,甚至更加希望就是被眼前的這個男子關懷。
“你不介意我們吧?”張浩微笑着突然轉頭問夜冰,身下的蔣季月想趁此機會坐起來,她還不太習慣在別人面前過度親熱。情動的美人不依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只是那輕微的力道倒像是在按摩。
“沒關係。”夜冰拿起冰水大喝了一口,不過略微有些顫抖手出賣了它的主人,她想喝冰水只是一種本能的渴望,想壓下身體剛剛產生的異常躁熱情況。
“那要不一起來?”張浩無恥地問道。
“去你的。”夜冰起身迅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在呆下去她可不保證自己是否會答應剛纔張浩那個有些誘人、有些無恥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