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道薄薄的牆壁一樣,那個密法阻擋着夜冰的記憶,雖然三、四歲以前的小孩也記不得多少東西,但是對自己父母都是還是有點印象的,只要張浩能夠幫助她回憶起來,那麼認親這件事情就好辦了。而且在張浩的幫助下,那段記憶將是無比的清晰,記憶當中的面容一個比一個更清晰可見。
這種封閉記憶的東西,自然是屬於精神類的功法了,而這種功法最厲害的地方自然是隱蔽性非常的好,許多以後功力高強了的人都沒有辦法發現它的存在。
不過它的精神力功法再強也沒有辦法強過張浩的神識。畢竟兩樣東西不在一個級別上面,張浩爲了不讓她記憶一下子恢復過多而頭疼,所以纔沒有一次性就吃掉這些殘留在腦海裡面的精神力,而是一點點的蠶食了起來。
張浩每蠶食一分,夜冰的腦海裡面就會得到一部分記憶,一個小時以後,才全部蠶食完畢,夜冰也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張浩的神識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腦海裡面,隨着她記憶的恢復,張浩也接收到了她的記憶。
她擁有一個偉大的母親,一個能夠爲了她付出生命的偉大母親,就是因爲有她,夜冰或者說陳穎纔有機會得以活下來,不然她早就死於當年的仇殺了。
當張浩的神識從她的腦海裡面回來,張浩發現自己的胸口已經打溼了一大片了,閉着眼睛地夜冰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了。
“好好痛快地哭一場吧。別在壓抑了,哭完就好了。”張浩緊緊將她抱在懷中,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慰道。
“嗚。。。。。。。。”夜冰再也抑制不住蘊藏在心底的淚水,放聲大哭了起來。
張浩隨手布了一個能夠隔絕聲音的禁制,憐惜的緊緊摟住她。任她在自己懷裡放聲哭泣。哭了一會兒,夜冰漸漸止住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地抹着自己的眼淚。因爲張浩和白妃雪的說明安排,今天晚上這間臥室裡面只有她和張浩兩個人。現在是夜冰最脆弱懂得一面,她可能會不好意思被其他姐妹看到。
“浩,你知道嗎?我也有爸爸、媽媽的,我也有爸爸、媽媽地,我不是孤兒,我不是孤兒。”夜冰帶着還未乾涸的眼淚,激動地對張浩說道,她這是想把自己的喜悅和最重要的人分享。
“我知道,明天我就帶你去看你的爸爸好嗎?”張浩將她的面龐捧在手心,輕輕的舔她臉角的淚珠。
“恩。你有爸爸的消息,太好了,浩,你真好。”夜冰主動地吻上了張浩,張浩也順勢將大手輕輕伸入她的胸與臀,輕輕揉動。夜冰絲毫沒有推卻反抗,反常地主動熱情起來,讓張浩嚐到了她的另一番醉人滋味。
“這次總算讓我給逮到了吧。哈哈哈!!!”安龍尚三不知是從哪裡得來的情報,出現在了張浩爲陳文碩他們安排的別墅外面。
“我草。你個傻B笑什麼笑啊,快給錢啊。”他背後的是一輛出租車,他剛剛下車就往着這棟別墅傻笑,連車錢都忘記給了,也難怪那位的哥會發大火了,現在大半夜的出租車司機都火着呢!誰願意大半夜的出來拉人啊,呆在家裡摟着老婆乾點愛乾的事情還不是比什麼都強,要不是爲了生活,人家誰會願意半夜出來開出租啊。而且還遇到這樣一個似乎不想給錢地傻瓜,自然脾氣不好了。
“煩什麼煩,再多話我殺了人,還不快滾。”安龍尚三是死性不改,上次出門沒有帶錢,這次也一樣沒有帶。他多年的習慣豈是那麼容易就改過來的。現在也就是剩嘴硬給自己找沒錢給人家出租車司機的藉口了。
“我靠,你媽神經病啊。當我嚇大的,老子以前混的時候,手下兄弟好幾百呢!就你這年紀,老伯啊回家好好躺着,當心閃了腰啊!”看安龍尚三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竟然一點也不怕,估計是見多了流氓乘客,或者如他所說以前真的是出來混的。
“你,你。。。。。。。。”安龍尚三在島國,那屬於是受人尊敬地那種聖人,哪裡受過這種被人家瞧不起的氣啊,立刻就氣得差點抽過去,畢竟他的年齡可不小了,雖然看上去不過四十多五十不到點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已經有七十了,一個弄不好還真有抽過去的可能性。
“你,你,你,你什麼你啊!快給錢。”的哥一把拉住了安龍尚三地袖子就是怕他走人,不給錢。
“我殺了你。”只是輕輕一捏,地哥就倒在了方向盤上面。安龍尚三本來準備進去偷襲陳文碩的,不過現在卻因爲殺氣地關係暴露了。
“師兄,外面有殺氣。”李文秋看着拿出劍的陳文碩說道,等到她注意到,陳文碩早就已經注意到了。
“恩,這股殺氣是熟人了,安龍尚三,我不去找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扣上褲子的皮帶,酷酷地對師妹一笑,讓她放心,帶上自己的配劍,陳文碩就窗口飛了出去,李文秋也快速穿起了衣服。
“陳文碩,你終於出現了,讓我在上海這裡好等啊。”安龍尚三解決了出租車的哥以後就準備好了戰鬥,因爲他知道剛纔因爲實在忍不住暴露出來的殺氣如果不能把陳文碩驚醒的話,他就不配和自己打了,即使是二十年前的他也能敏銳的感覺到。果然,沒過兩分鐘陳文碩就從窗口跳了下來。二十年不見風采依舊!
“安龍尚三,前段時間在上海玩得不怎麼樣啊!”陳文碩交劍於右手,擺出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姿勢動作。
“哼,要不是最後那羣神秘人的介入,你們支那大地早就已經成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殖民地了。”安龍尚三的鐔杖也擺了個起手式的動作。
“多說無意,手底下見真章吧。”安龍尚三,快一步攻了上來,當頭一計重棍砸了下來,還真有點一力降十會的架勢。
“如你所願。”陳文碩大拇指一彈,三尺青鋒寶劍出鞘,劍柄重重地磕在了安龍尚三的禪杖上面,把他的禪杖硬是磕得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