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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實在的,這次的新秀榜雖然人員的普片技術要比前世要高得多,裝備也要好上許多,但是真正入圍一百零八名的高手卻要比前世少上了一些。
原因可能就在於自己提前引發的這場金融風暴,物價飆升,金幣貶值,因爲提前有了大量資金的投入,前世不夠買血,買藍的窘境基本不復存在,畢竟能買得起遊戲倉的人又有多少是真正的窮人。
隨着大家升級速度的加快,也使得很多人沒有耐心去等待姍姍來遲的新秀榜比賽,而是一門心思的去衝擊,打更高的怪,或者是爲了提前開荒,得到更多的好裝備。
又有一些是因爲接到了特殊職業的轉職任務,而迫不及待的去完成。就如同這個一生求敗。
一生求敗轉的是劇毒術士這個特殊職業,和前世一樣。只不過前世他參加了這次的新秀榜比賽,而且進入了前九名。而獲得劇毒術士這個職業則是在一個月以後。
還有一個是黑精靈族的盜賊暗刀,也是個熟人,此人在初期曾經放過話想和步縉一較高低,只是不知現在還有沒有這個膽子。他轉的是劇毒盜賊這個職業。
另外的一個則是個新面孔,精靈族的獵人,名叫一點紅,獲得的神箭射手的特殊職業。
步縉一邊看着等級榜上的這些特殊職業,一邊走進了教堂附近的酒吧。
剛纔在路上,步縉已經掃視過了,並沒有這個隱姓埋名的貪婪傳教士,而教堂附近的酒吧無疑是他前世最喜歡出現的地方之一。
克洛諾斯主城的酒吧是人們最喜歡的放鬆聊天的聚集地之一,鬨鬧而簡潔,九世界的酒都如同是真的一般,自帶的系統設定通過遊戲倉的電流,能夠刺激人的感官,所以如果飲酒過多,說不定真的會醉。
也因此酒吧吸引了一大批的酒鬼入駐,不過好在九世界的酒並不是很貴,而且喝了還不傷身體,所以有不少人甚至願意來網遊中的酒吧買醉,而不是現實的酒吧。
走進酒吧,果然見到一個傳教士NPC在那和坐在酒吧櫃檯前的高凳上喝酒的人在兜售着什麼。
葉洛夫傳教士!
這應該就是尼古維奇的化名了吧。看到這,步縉走上前去。
這時那個尼古維奇正好剛剛兜售完一本經驗書,看到步縉正朝這邊走來,那個尼古維奇不禁眼睛一亮,迎了上來。
“年輕人,我看你根骨不凡,將來一定非池中之物,不知道有沒有興趣用金幣來換一些經驗書?經驗書的好處很多,能夠讓你快速獲得很高的實力,讓你的等級一飛千里,將其他人遠遠的落在後面-------------”
聽到葉洛夫傳教士在自己的耳邊如此喋喋不休的說着這些前世基本上所有人都耳熟能詳的狗血推銷語言,步縉強忍着等他把話說完,也沒廢話,就飛快的遞給他一把金幣,足足一百個金幣。
步縉約莫着這些金幣足以能換30多萬的經驗了。
別看30多萬的經驗彷彿很多,而事實上這個交換是絕不合算的。一百個金幣就是將近65元華夏幣,而30萬的經驗,也就是在級別較低的時候還能夠沖沖級別,等到級別高了之後,每衝一級需要的經驗都是海量的少則幾百萬動輒上千萬,等到180級以後經驗的數量更都是以億來計算的,所以要是想靠着用金幣來交換經驗,尤其是在後期,就算是再多的錢也不夠升上幾級的。
“這真是個英明的決定啊,這是你的經驗書。”那個尼古維奇看到步縉遞來的金錢,嘴角抽動,眼睛都笑得眯了起來,典型的一副守財奴摸樣。
若是步縉不知道他的來歷,說什麼也想不到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是卡薩帝國曾經的國師。這個尼古維奇恐怕有幾百歲了吧,但是表面看起來卻只有四十來歲。當真是保養有術,不知道他貪得那些錢是不是都用來買保養品了。
步縉一邊腹誹,一邊接過經驗書。
【紅皮經驗書】存儲經驗337333點,用手捏碎便可獲得。
步縉看了看屬性,然後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尼古維奇,就要捏碎經驗書,
就在這時尼古維奇的眼睛突然變得深邃神秘起來,一下子就把步縉的眼神吸引了過去。
轟!
步縉只覺得腦袋一炸,然後就是眼前一黑一亮。自己竟然出現在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空間,空間的四周撒發着五彩繽紛的色彩。
而這個空間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自己,一個是尼古維奇。
這是怎麼回事?
前世步縉雖然經歷的也不少,但是眼前的這個情形確實讓步縉很是吃驚。
“這裡是我使出的奧術空間法術,我讓你進來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尼古維奇雖然還是外面那個邋遢男的形象,但是那份神采確實如絕世的寶劍一般,耀眼奪目,讓人不敢正視,不知爲什麼,步縉看着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絕代死囚摩羅迦撒。
他們的絕世丰采真的很像!
“你包裹裡的靴子是怎麼得來的?”尼古維奇淡淡的道。
雖然這話說的很淡,但是步縉卻感覺到了一股壓抑的怒氣,彷彿隨時都會爆發一般。
“靴子?”步縉有點摸不到頭和腦,自己包裹裡的靴子可不少。
“就是那個皮靴。”尼古維奇的聲音有點冰冷。
聽到皮靴,步縉的心裡猛然一跳,一提到皮靴,步縉心裡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摩羅迦撒離開前送給自己的那個藍色品質的皮靴。
“你說的是這個皮靴?”步縉說着拿出了那個古怪的藍色皮靴。
“不錯,你從哪得來的?”尼古維奇語氣裡的寒意更加明顯了。
“因爲我曾把他從克洛諾斯主城的監獄裡救了出來,這是摩羅迦撒爲了報答我而送給我的。”步縉想到了自己剛纔的感覺,再綜合尼古維奇的表現,於是專門強調了自己和摩羅迦撒的關係。
“哦,是這樣。”尼古維奇彷彿鬆了一口氣,然後又補了一句道:“好好收着這個皮靴吧,就算你救了摩羅迦撒,他把這個皮靴送給了你,從此也不併再欠你什麼了。”
“不知道前輩和摩羅迦撒是什麼關係?”步縉有點好奇這兩人的風采如此的相像,而這個尼古維奇有這麼關心這個摩羅迦撒。
“他是我唯一的徒弟。”尼古維奇淡淡的道。
說的‘唯一’的時候,步縉注意到尼古維奇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的悲傷。
竟然讓曾經爲帝國開疆闢土的帝國巔峰人物悲傷,這是怎樣的一種沉痛而真摯的感情啊!
原來他們竟然是師徒!
徒弟的成爲死囚而被關押,師傅的落魄和嬉笑人間,深受世人誹謗,這又是怎樣的一種悲劇?
曾經的輝煌和如今的落魄,這又是怎麼樣的一種巨大落差?
難道一直出現在人前的貪婪都是他的僞裝?又或是他向世俗所表示不滿的一種方式?
步縉雖然知道眼前的人只不過是NPC,卻仍然有了一點心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