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類副職業,也有它的好處,那就是以後步縉不需要專‘門’收集別人製作的箭頭來製作箭塔所需要的鐵器機關了。
因爲步縉自己就能做了。
想到這,步縉點開副職業技能欄。
果然裡面除了固定的鐵匠技能外,還出現了一個融合技能,鐵機關製作。當然這也是因爲出現這個融合條件的先決條件已經具備了,那就是中級工程師。
這樣以後做起箭塔來就要簡單的多了,只是不知道這特殊的副職業金匠在中級以後會有好的什麼特殊製作技能。
步縉看了半響沒什麼結果就直接關閉了副職業技能欄。
現在應該去升升級了,雖然自己仍然是第一名,但是現在等級榜上龍形等人已經快跟上來了。
自己必須要以絕對的優勢遠遠的將龍形這些人甩開,這樣才能起到震懾的作用。
當然這樣更重要的是能提升自己在所有玩家心目中的地位,讓自己的步入青雲公會的名聲更響,集者更衆。更便於自己招攬各方英才。
望着步縉在排行榜上的級別不斷的升高,把衆人越拉越遠,所有大公會的成員心裡都跟壓着一個大石頭似的。
“這個步縉也太可怕的,就他這升級速度,恐怕等我們到了六十級,他直接就能升到八十級了。 “
“是啊,他這種升級速度,恐怕就算是在全世界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我們華夏區這次也算是‘露’臉了。“
“只是他這樣一個搞法,我們其他公會在玩家的面前就顯得太遜了,以後還怎麼‘混’啊。“
“現在也沒人能阻止他,要是等他的步入青雲公會壯大以後,恐怕就算是想也沒人能治的住他了。“
神罰之地公會的無法無天和‘亂’罰幾個在那邊打怪,邊聊着這天。
這時天罰辦完事情,走了過來,加入到了隊中。
“老大,我們就這樣放任他們不管嗎?等到他們壯大後,我們可就危險了。“罰款道。
“你以爲老大不想啊,只不過就連龍行天下集結的那麼多人佔盡優勢都被爲愛而生殺了個落荒而逃。現在他還建立了公會,要對付起來可是難上加難了。“
無法無天說完對‘亂’罰擠了擠眼,顯然是故意說給天罰聽的 。
“切,纔不是呢,龍行天下的真實實力都在‘精’靈王城,上次在克羅諾斯主城的不過都是集聚起來的黑暗王朝的那羣廢物,再加上御天閣壓根就沒賣力,再算上一羣七拼八湊的小公會,這些人全都加在一起也不過都是烏合之衆罷了。怎麼能和我們神罰之地相提並論。是吧,老大?“‘亂’罰笑道。
“你們倆個兔崽子也別在那擠眉‘弄’眼,一襯一和了,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千萬別‘亂’來。也許華夏的局勢很快就會有新的變化也說不定。“天罰笑罵道。
“非常時期?什麼非常時期?“
天罰知道要是不說清楚,這幾個傢伙肯定會不依不饒,於是只得道:“爲愛而生的身份很可能已經泄‘露’了。“
聽到天罰的話,衆人不禁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所有人都明白爲愛而生這樣的人如果身份泄‘露’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至少龍家就絕不會放過他。
天罰的身份地位,他們也是略有所知,其背後的人可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現在說出這句話來,肯定是有了九層九的把握。
“你是說龍家!“
雖然對爲愛而生的強大,很是不忿,但是此時聽到了龍家竟然要對爲愛而生下手,無法無天等幾個人也是心中不滿,同時也一陣心寒。
天罰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從小就生長在大家族的他,耳濡目染下,在某些地方的接受能力顯然比起無法無天,‘亂’罰這些人要容易的多,也淡然的多。
鬥爭向來就是你死我活,政治鬥爭尤其如此。
而以九世界目前的影響力,顯然這已經不是一般的遊戲了,未來它不光是在經濟,還是在政治上的影響都是不可估量的。
對步縉這些影響到他們最根本的利益,卻又沒有深厚的後臺的人,那些大家族的方法一向都是很簡單的,只不過龍家的現任家主做事向來雷厲風行,並且殺罰果斷,先行一步而已。
如果自身沒有實力,又沒有後臺,在前期這種情況下實在是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的。
不過步縉顯然還沒有這種覺悟,至少目前沒有。
出了遊戲倉後,洗漱完畢,叫來一份大餐,大吃一頓後,歇息了一會就開始了每天給自己安排的訓練。
五千個俯臥撐,五千個仰臥起坐,五千個下蹲,------
做完這些,步縉又把那套散打翻來覆去的打了十幾遍,直到渾身溼淋淋的爲止。
窗外在打開着。
步縉朝外面看去,只見對面的樓上有一個窗口裡彷彿有一到紅光閃動,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分明就是高倍望遠鏡鏡片的光芒。
視力不好的肯定會以爲自己是看‘花’了眼,但是步縉卻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個人在用望遠鏡監視着自己這邊。
步縉轉過了頭,淡淡一笑,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這個人步縉很熟悉。
先前步縉還沒有發現,但是自從上次做過血妖王的職業任務之後,步縉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輕盈了許多,而且視力也是好了很多,尤其是感覺更加敏銳了,整個人就如同脫胎換骨了一般。
雖然步縉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也知道這肯定是和遊戲倉有關。
前世步縉玩遊戲玩了十年,但是眼前的這一切對於步縉來說仍然是一個未知的領域。
也正是因爲步縉有了前世的經驗和敏銳的感覺,這才讓步縉在無意中發現,自己的身邊一直有一個人在監視自己。
剛開始步縉可是大吃了一驚,並且用了一些手段,‘摸’清了對面偷窺的人到底是誰。
最後卻哭笑不得的發現,這個人自己竟然認識,是家裡派來保護自己的。
自那以後步縉也就聽之任之不在管這個人。
鍛鍊完身體,又洗了個澡,步縉走到了樓下商場內的超市裡。
隨便逛了逛,買了點生活用品和吃的東西,步縉就回去了。
步縉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超市入口,在他先前的地方就閃出了兩個人。
是兩個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年輕人,一個二十四五歲左右,一個則有二十七八歲的‘摸’樣,兩人裁剪得體的衣服下,卻隱隱的現着結實的肌‘肉’,顯然這兩個人都是練家子。尤其是那個年紀大點的年輕人,雖然表面上平淡如水,但是眼中卻是偶爾爆出一絲細如針尖的‘精’光。若是明眼人定能一眼看出此人的厲害,屬於那種見過能撐大場面的人。
看到步縉消失的背影,兩人對望了一眼。
“南哥,你說他是不是發現我們了,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其中年輕一點的人對年紀大點的人道。
“肯定是你小子先前不小心‘露’出了什麼馬腳,被他發現了。”南哥不滿的道。
“我一直都很小心啊,一切都是依足規矩辦事,而且他一個學生,我實在想不出來他是怎麼發現我的。”年輕人無奈的道。
南哥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年輕人的能力南哥還是知道的,在自己手下的這羣警衛員中也算是個中楚嬌了。如果不是他出問題,如此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個步縉的身上了。
“這樣看來,我們的這個二少爺可真是不簡單啊。”南哥皺着眉頭思考了許久,臉上才‘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道。
步縉爺爺這一脈,在他上面只有一個堂姐是大伯的‘女’兒,其餘比他大的都是遠房親戚,因此步老爺子的屬下全都稱呼他爲二少爺。
“是啊,我也覺得最近幾個月,二少爺可是變了很多,要不是我一直都跟在他身邊,看着他的一舉一動,我一定會以爲他不是同一個人了。”年輕人嘆道。
“祥子,你可要說清楚了,什麼不是同一個人?你這話可不能‘亂’說。”聞言,南哥的眼中閃出一道‘精’光,道。
原來這個年輕點的人叫祥子。
“也不是啦,只是他這一段時間的行爲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祥子忙道。
“你是說他先前對付學校那羣小屁孩的事情嗎?我這幾天也都注意了,像他這樣的極限練法,能有現在這樣的身手一點都不奇怪。而且他的那套拳法也是不同尋常,別說只是幾個高中生,就算是幾個大漢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南哥道。
以南哥的眼光當然看出了步縉的那套拳法是從哪學來的,那分明就是華夏‘精’英部隊內流傳的一套‘精’妙的散手,因此打倒幾個普通人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還有他竟然會剛畢業就開公司,還協助公安系統坐在這麼大一樁子事情,而且還和遊戲裡的那位關係很密切,-”
“好了,這話以後不要再說了。”
南哥揮了揮手,打斷了祥子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