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開始閒一些了,開始慢慢恢復一部分更新啦,,
環顧了別墅一眼,別墅的裝修和格局讓一向敏感的步縉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但是此時步縉別無選擇。
啪!玻璃杯摔倒地上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這其中彷彿還有人的聲音。
步縉的神經立即繃緊,迅速的衝上樓去。
到了二樓只見一個臥室的房門大開,門還在晃動,步縉狐疑的走到門口,只見一個男子正赤條條的坐在地上,神情呆滯,牀上還有一個少女,側身躺在那,衣服被撕掉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膚,頭髮零亂,雖然因爲躺在那看不見臉,但是憑着對裴小雨的熟悉,步縉還是馬上就認出了這個這個少女就是裴小雨。
眼前的景象頓時讓步縉腦袋充血,在霎那間完全喪失了理智,一個箭步衝到了那赤條條的男子面前,用盡全力的一腳踢在那男子的下陰,頓時那男子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這一腳毫無餘地的狠辣,讓已經躲在密室裡觀望的龍峰看的後背發寒,下體不禁生出一絲涼意。很顯然步縉這一腳過後,這龍邦算是徹底廢了,雖然現在醫學技術極爲發達,但是這一腳是步縉全力踢出,不光是子孫根,龍邦的整個下體盆骨恐怕也都被這一腳踢碎了,就算以後治好了,也會喪失了一大半的生理功能。
但是同時龍峰的心中也是生出了一絲的快意,自己一直被龍興壓得擡不起頭來,而這個龍邦自持是龍興的親弟弟平日裡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尤其是在那次的視頻曝光之後,龍家在輿論上已支出以弱勢,爲此龍老爺子和大伯很是不待見自己,這半年來自己幾乎已經快被龍家的核心人員邊緣化了,長此下去,自己恐怕在龍家真的再無立足之地了。
因此龍峰的心裡一直憋了一口的悶氣。尤其是是對處處蓋過自己一頭的龍興和龍邦這個毛都沒長齊·卻是一直盛氣凌人的小雜種恨之入骨,纔想出了這種完全不計後果的一石二鳥之計,即對付了步縉,又對付了龍興哥倆。
這件事本就是龍邦好色引起的·自己只是順水推舟,而且這事再不濟也能把事情完全推到步縉的頭上,自己完全能撇的乾乾淨淨。
這邊,踢出這一腳後,看着半死不活的龍邦,步縉充血的大腦也慢慢冷靜了下來,走到牀邊·只見裴小雨的身上衣服雖然零亂,部分地方被撕破露出粉白的肌膚,但是憑着前世的經驗,步縉還是看出了裴小雨並沒有被糟蹋,再回想到剛纔龍邦的神色恍然,一副剛剛清醒的模樣,這樣一來,步縉不禁重重的投出了一口氣·知道裴小雨並沒有遭到不測,大腦開始飛速旋轉起來。
這個男子的樣貌,步縉也看得很清楚·分明就是龍家的龍邦,自己最大的死對頭龍興的親弟弟,龍家目前的第三代核心子弟之一。
看着昏死過去的龍邦血肉模糊的下體,步縉知道這下肯定是無法善了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陰謀,但是對方到底是要幹什麼?對方是不是龍家的人?
如果是龍家的人又怎麼敢用龍家的第三代核心子弟用誘餌?畢竟這個代價也未必太大了一點。
如果只是爲了造成自己私闖民宅,又或是傷人的罪名,那這種做法也太過於小題大做了,且不說憑着自己的家世,這種從頭到尾都疑點重重的拙劣的小把戲根本就不可能愚弄那些手握實權的掌權者們。
對付像自己這樣的大家族內的最爲核心的子弟·除非有鐵一般讓人信服的真憑實據,根本你就不能隨意的用暗殺或者誣陷之類的暗中手段對付,畢竟每個大家族都會有自己的暗中力量,運用權謀對這些一步步走上政壇的高層人物來說實在是在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否則又憑什麼爬到現在這個位置。
在這種級別的較量中,暗中做這種手腳只會授之以柄·貽笑大方,又或是導致雙方拼個魚死網破,玉石俱焚,對誰都沒有好處。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呻吟聲打斷了步縉的思路。
步縉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呻吟聲是從裴小雨的位置傳出來的,走近一看,只見裴小雨的臉色和裸露的肌膚處都帶有不尋常的泛紅,不禁大吃了一驚。
這是?
步縉的腦中急轉,一個細微的東西彷彿電光一般從大腦裡閃過。
那個不詳的感覺頓時如同一根魚刺一樣深深的扎進了步縉的喉嚨,讓步縉滿嘴苦水,臉色也頓時變得煞白如紙。
這時旁邊的手機劇烈震動了起來。
步縉毫不猶豫的打開了手機,只見裡面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你現在應該察覺到了吧,你的相好裴小雨的身體裡已經被打了催情劑,現在已經開始發作了,早先在這種情況繼續下去,不到五分鐘'會香消玉殞。”
聽到這,步縉憤怒道:“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
電話那頭的人並不回答,只是自顧自的繼續道:“你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帶她離開,但是你想必也發現了,這個別墅的牆壁和窗戶都是使用特殊材質,經過特殊處理過的,而且外面還有我的人在把守。你孤身一人想在短時間內突破出去,顯然是不可能的,你這樣只會讓他白白送命罷了。另一條路就是在這裡爲她解毒,方法你想必懂的,我就不用多說了。”
“你真是好心思,這個別墅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這樣做是想威脅控制我嗎?”步縉冷笑道。
“這事你好好想想吧,我這樣做只不過是爲了怕你反悔吧,我只需要你幫一點小忙,事成之後,這一切肯定會被銷燬。唉!這個裴小雨還真是可憐,年紀輕輕花容月貌,而且還對你癡心一片,沒想到卻這樣被你連累死了。”
聽到這個男聲在那貓哭耗子,步縉不禁冷哼一聲,但是此刻卻是別無他法。
這個男聲分明是使用特殊器具處理過的,並不是真實的聲音,但是這一切卻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人說的內容並非虛假,如果不快點施救,這裴小雨恐怕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步縉不是古板的人,若是平時,步縉肯定是毫不猶豫,但是此刻在這麼多的攝像頭下,自己做的一切勢必都會被這個暗中設下圈套的人大加利用。至於說的事成之後就會被銷燬這種鬼話,也只能騙騙小孩子罷了。
這人用這樣大的功夫,還陪上了的龍邦這樣龍家的重要人物的半條命來設了這樣的一個局,又怎麼可能讓自己幫個小忙就放過自己。
不過這種鬼話在此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自己不乖乖就範,裴小雨勢必會真的生死當場,這樣的話,那麼自己這一生都不會心安
民間輿論何其可畏,尤其是對於政治物而言,作風不正,絕對是大忌,更可況步家家大業大,關係盤根錯節,樹敵甚多,如果真的出了這事,肯定會被政敵大肆渲染,到時候就算是步縉的能力遠超家族內的其他人,步家老爺子也不可能讓步縉在明面上代表步家,也不可能力捧他進入政壇。
步縉深知如果真的被拍下了這一幕,自己恐怕真的要和自己的政治生涯說拜拜了,否則的話自己恐怕真的會被這個幕後的人擺弄一生,這對於步縉來說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但是眼前裴小雨正瘋狂的撕着自己的衣服,肌膚變得紅色慾滴,緊閉着雙眼,臉上已經漸漸露出痛苦之色,顯的極爲難受,很顯然藥劑的藥力已經完全發作了。
也許步縉真的是鐵石心腸,卻也無法眼睜睜的看着裴小雨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死掉,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多想,步縉不禁暗歎一聲,來到了裴小雨的身邊,頓時被裴小雨纏住了脖子。
粉紅的香氣和嫩滑的肌膚帶着滾燙的慾望氣息,頓時讓步縉一片空白,含住裴小雨的香脣,輕輕的剝開裴小雨的衣服,把她你如同天地最爲美麗的傑作,光滑如同玉般的美麗酮體暴露在自己的眼中,褪去自己的衣服,和她深深的纏綿在了一起。
牀榻劇烈晃動,呻吟喘息聲不絕於耳,屋內銷魂奪魄的充斥着深深的荷爾蒙的氣息。
而此時距離別墅大約500米的地方,一羣人卻正在飛快的往這邊趕來。
這些人全都穿着黑色的軍服,爲首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雙目如電,面目堅毅,舉止沉穩,這個人正是步家暗中的力量,現在步縉手中掌握的夜鷹第一小隊的隊長,趙京北。
趙京北,今年三十四歲,是從基層一步步打拼上來的,曾在特種部隊服役十年,可謂是精英中的精英,後卻突然在處於人生的黃金時期時毫無預兆之下退役,從此不知所蹤,卻沒想到竟被步家收爲己用。
雖然這趙京北從此在外界名聲不顯,幾乎等同於消失,但是在步家深知內情的人的眼中,其分量比起步老爺子身邊的警衛隊長趙南還要重上幾分,是步家名副其實的中堅力量。
今天這事,顯然讓步縉早早就嗅出了陰謀的味道,因此也引出了趙京北這樣的人物,也很正是因爲有他,步縉纔敢這樣毫無忌憚的闖進了這個早就被他探查過的龍家絕密住所。
與其說步縉是在束手待斃,倒不如說,步縉是在賭,賭趙京北和他的手下能夠及時趕到,控制住這裡。